哪怕我孤独终老,一生都伴佛祖左右又如何!母亲心疼地捡起我的头发,叹了一口气:“就算是做尼姑,只要你平安,母亲也不拦你。”这件事谢家始终是对不起盛家的,父亲亲自登门道歉,解释了我顿悟佛门,现在只想伴佛祖左右。这只是一个托词,我真的是否遁入了佛门,他们不在意。只要能保全将军府的面子就足够了。谢家盛家本是世交,现在因为这件事,两家关系变的十分的微妙。我正在为佛祖点燃佛前的青灯,大门被人大力打开。灯火被突如其来的风闪了腰。
但这一次,我不要再嫁给盛诀言了。
“盛诀言,我不要嫁给你了。”
我眼中闪烁着点点的星光,有些破碎,但又好像是莹莹的希望。
全场因为我这句话,顿时安静。
盛诀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里带错愕,不解。
我朝着老将军和将军夫人跪下:“请原谅昭宁的不懂事,这亲,昭宁不能!”
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眼泪掉在地上。
老将军两夫妻站起身来,虽然不解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反悔,但他们并没有为难我。
周围的议论声,每声都刺在盛诀言心上,他一把拉起我:“你在闹什么?”
看着他眉眼间的不耐烦和转瞬即逝的厌恶,我的心就像是有人拿钝刀在割一样的疼。
原来他从这么早开始就不爱我了。
我抽出手,冷冷地看着他:“盛诀言,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棋子!”
盛诀言一愣,心中一慌。
“你的爱情,凭什么要牺牲我?”我将红盖头重重地摔在盛诀言怀中:“此后,我们之间男婚女嫁,再无瓜葛。”
话落,我提起裙摆,将盛诀言丢在议论的中心。
盛诀言下意识想抓住我,但他有太多的顾虑,他抓不住我。
身后的一切都被我抛弃,我就像是一只自由的蝴蝶。
没有人能困住我。
推开谢府的大门,父亲母亲宾客们正在交谈。
看着活生生的父亲春风满面的母亲,我的眼眶一下就红了,眼泪纸止不住地往下掉。
“昭宁,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母亲和父亲注意到门口的我。
父亲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便哭着扑进父亲的怀里。
“父亲,还好你还活着!”
这一刻,失而复得,一直疼痛的心,得到了缓解。
三月春盛,烟烟霞霞,灼灼桃花。
父亲在听说盛诀言早就喜欢的是大女儿谢昭颜,并有造反的心时,只觉得心中悬起了一块大石头。
母亲则是止不住的叹气:“当初,昭颜为何一定执意要嫁入皇家?她若是告诉我们她喜欢的是盛家那小子,那小子也喜欢她,我们能拦着不成?”
父亲看了母亲一眼,摇了摇头:“你以为就这么简单?昭颜从小就是一个要强的。还有盛家那小子有造反的心,若是失败了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父亲的话没有说完,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盛诀言娶我,只是为谢昭颜铺一条万全的后路而已。”
我苦涩地说出其中的真相。
母亲心疼地拍了拍我的手。
“如今你在大婚之日将盛诀言抛弃,这名声……还有盛家那里都不好交代啊。”
父亲的手不断地摩擦着茶杯,心中很是忧愁。
我散开头发,拿出母亲针线筐里的剪刀,将一截青丝剪下:“女儿愿意遁入空门,常伴佛祖左右。”
头发掉落的那刻,我的心像是被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但我有着更加决绝的勇气。
今世我只求家人安康,而我和盛诀言再也不要有任何的牵扯了。
哪怕我孤独终老,一生都伴佛祖左右又如何!
母亲心疼地捡起我的头发,叹了一口气:“就算是做尼姑,只要你平安,母亲也不拦你。”
这件事谢家始终是对不起盛家的,父亲亲自登门道歉,解释了我顿悟佛门,现在只想伴佛祖左右。
这只是一个托词,我真的是否遁入了佛门,他们不在意。只要能保全将军府的面子就足够了。
谢家盛家本是世交,现在因为这件事,两家关系变的十分的微妙。
我正在为佛祖点燃佛前的青灯,大门被人大力打开。
灯火被突如其来的风闪了腰。
盛诀言红着眼:“谢昭宁,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我早就料到盛诀言会来找我,淡定地转身。
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和我记忆里的好像,我心里泛起万般滋味。
“盛诀言,当着佛祖的面,你说你的心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