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院子,很快就剩下花云眠一人。但她心头的不安却压不下去。轰隆!天空忽然一阵闷雷,花云眠心头一紧,接着,大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开!她抬眼望去,却见君泽渊浑身森寒走来,刹那近前——“花云眠,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心思这么歹毒?你姐姐好心来看你,你居然害得她流产!”花云眠只觉得荒谬,她被他禁足,哪有力气害人?她抬头眼神空洞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直接说就好了,何必把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身上?”她的死寂,刺得君泽渊心口更加烦闷。
花云眠疯了般冲过去,却堪堪只够的到莺儿被殷红侵染的裙角。
平日里陪她绣花扎了手都要红眼睛的小丫头,要被三百六十二根扎进身体里,她得多怕,多疼啊!
“你来的正好。”
耳边,沉稳的脚步声自上而下。
君泽渊大步走来,天神一般俯瞰众生,唯独看她眼底满是讥嘲。
“花云眠这便是你教出来的东西?胆大包天,连父尊的东西也敢偷?”
花云眠却听不进去,用法力将莺儿救了下来。
她抱着人,将身上仅存的发力朝对方身上输送,可莺儿却怎么也吸收不进去了。
“血怎么止不住……为什么止不住……”
她惶恐落泪,四散的孤寂竟然叫君泽渊无法再开口。
莺儿勉强转醒,气息却越来越虚弱:“公主,别哭了,奴婢不疼,奴婢只是有些累了,睡会儿就好……”
“不要,莺儿,你别睡……”
花云眠紧紧抱着人,可无论她怎么喊,莺儿的眼睛也没再睁开。
她无措到,竟然朝君泽渊求救——
“我求你了,我不敢爱你了,你的爱我也不要了,你把我的亲人还给我,把莺儿还给我吧……”
话落,君泽渊的脸色反而更阴郁。
“要我的爱,你也配?”
随后,他挥袖下令:“来人,把花云眠抓回偏院,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她出来!”
……
很快,花云眠被带回偏院。
她跌坐在地,怔怔望着一手的血污,心头无尽悲凉。
哥哥没了,父亲没了,莺儿也没了……
她明明想救人,可到头来却什么都留不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抱紧自己,这时,一道讥讽自屋外传来:“如果你早点答应我的条件,离开魔族,你的小丫鬟就不会死。””
花云眠身子一颤,惶然抬头,却见花瑶一身锦衣华服,大步走进来,身后,一个魔婢手里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
酸苦味如鼻,花云眠眉心一跳,骤然不安。
“这是什么?”
“自然是殿下怜惜你,特赐的药,整个魔界都知道,你这七窍无垢仙骨可助你成神,到时候魔族就危险了。”
花瑶点了点碗边:“喝了这药,你的仙骨就彻底毁了,殿下特赐,妹妹可得一点不剩的喝完才是。”
“我不要。”
花云眠警惕的往后一步,挣扎间,那碗药尽数洒落,一滴不剩。
“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瑶狠狠甩了花云眠一巴掌:“你给我等着!”
说罢,她带着那群人,浩浩汤汤离开。
空荡荡的院子,很快就剩下花云眠一人。
但她心头的不安却压不下去。
轰隆!
天空忽然一阵闷雷,花云眠心头一紧,接着,大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开!
她抬眼望去,却见君泽渊浑身森寒走来,刹那近前——
“花云眠,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心思这么歹毒?你姐姐好心来看你,你居然害得她流产!”
花云眠只觉得荒谬,她被他禁足,哪有力气害人?
她抬头眼神空洞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直接说就好了,何必把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身上?”
她的死寂,刺得君泽渊心口更加烦闷。
“好,极好,本殿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他冷笑,捏紧她的下颚,眼神仿若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
“来人,花云眠善妒,害本殿痛失稚子死不悔改,本殿今日便剔了她的仙骨,给花瑶滋养进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