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带着若隐若现的泪花,因为迟迟得不到而感到委屈红了眼眶。“不、不可以……”谢衍拼尽全力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但他刚说完,沈长宁就更委屈了,竟是直接咬上了他的唇。梦里的沈长宁,很香,很软,也很勾人。谢衍沉眸,他发现自己能动了。伸手一把桎梏住了她的手臂就要将人扯开丢下去,却又在听见她那细弱的呜咽时心软了。“阿衍,不要把我丢下去,求求你,不要……”脑子里那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似乎终于断了。
谢衍分不清,因为他也会茫然。
梦境很真,真到他以为是现实真真切切正在发生的事情。
他被沈长宁百般撩拨着,尽管在极力克制着,可身体里本就藏了野兽,趋于野兽的本能,他是抵抗不住的。
喉咙里泄出了一点儿颤音:“沈长宁……”
他很清醒无比地知道,这是梦。
梦里的事情当不得真。
可既然是梦,那他为何不能……
不,不可以!
当那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时,谢衍便迅速将其扼杀。
然而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一旦起了念头,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唔……”
她似难受极了,白皙的肌肤中透出点点娇艳的酡红人,似醉醺醺般缠在他身上轻轻蹭着。
“阿衍……”
那一口一口的阿衍唤着,嗓音娇软,当真是最能令人情动的。
她的眼里跳动着名为欲望的火焰,在将他燃烧着。
他似乎能动了,但却又不能完全动。
她趴在谢衍身上,指腹轻轻扫过他的唇,而后一路顺着他的喉结滑进了单薄的衣衫之中。
谢衍瞳孔一缩。
即便是梦,可这触感也未免太过于真实了些。
“阿衍,我想要……”她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小兽般的呜咽:“你就给了我好不好?”
她又开始哀求了,那般语气,和今日里她哀求自己留下来作陪时,是一模一样tຊ的。
仿佛这不是梦,而是真的。
眼角带着若隐若现的泪花,因为迟迟得不到而感到委屈红了眼眶。
“不、不可以……”谢衍拼尽全力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但他刚说完,沈长宁就更委屈了,竟是直接咬上了他的唇。
梦里的沈长宁,很香,很软,也很勾人。
谢衍沉眸,他发现自己能动了。
伸手一把桎梏住了她的手臂就要将人扯开丢下去,却又在听见她那细弱的呜咽时心软了。
“阿衍,不要把我丢下去,求求你,不要……”
脑子里那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似乎终于断了。
“沈长宁,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语气里带上了凶狠,扣住了那柔软的腰,低头狠吻上去。
既是在梦里,又为何不荒唐。
既荒唐,那又为何不荒唐个彻底?
他吻的很凶,没有技巧,似乎也没有感情,顺着唇缝撬开齿关,狂风暴雨般肆虐着。
沈长宁被压着,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呜……”
她似乎在哀求地呜咽,可已经来不及了。
他在深吻,在摄取她那张小嘴儿里的每一处。
那双阴鸷逼人的眼眸,似野狼困兽,恨不能将她连着骨头都一同融进了身体里。
“阿衍……”
玉腿盘腰,湿漉漉的双眸里映着谢衍此时的模样,凶恶,狂躁。
……
次日天光大亮。
谢衍猛然睁开双眼,胸膛在急促地起伏着,连呼吸也乱了。
他下意识掀开了被子,却又迅速盖上。
沈长宁还未醒,柔软的发丝披散,身上的锦被滑落一半至腰间,彰显着她傲人的身姿。
与梦里的她,一模一样。
他起身迅速收拾好了自己,将那已经脏了的床褥和被单抱着出去,却正好撞见东陵进来伺候沈长宁。
“谢世子?”东陵瞧见他怀里的东西,连忙就放下铜盆要去接手,说:“若是这些东西脏了,您交给奴婢就行了,奴婢会让人清洗干净的。”
“不必。”
谢衍躲开了,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
“唔……”
身后床榻上的人似乎醒了,随着一声嘤咛,谢衍身子一僵,脸色有些不太好。
东陵一头雾水。
谢世子这是怎么了?
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还非得自己去清洗。
“东陵,本公主的腰怎么这般酸疼?”沈长宁扶着自己的腰坐起来,揉了揉,好似连脖子也是酸痛的。
她摸向自己的唇,瞬间吸了口冷气。
“嘶……”
好疼……
“公主,您的唇怎么肿了?”
东陵惊奇地发现,自家公主的唇好像肿了。
谢衍薄唇紧抿,未曾回头去看,只是抱着被单迅速离开了。
沈长宁倒也未曾过多注意谢衍,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奇怪,酸痛难忍,尤其是腿间……
不该啊。
她这般年龄,还未曾碰过男人,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谢衍发现自己似乎能在睡梦中操控沈长宁。
若非是她刚刚的表现,他也想不到这一层去,联想到昨夜和先前的荒唐梦境,都是与沈长宁春闺一梦。
而今日她却说身上疼……
雪落在了他的睫毛上,随着颤动而落下,美不胜收。
苍白细长的手指抓紧了被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目光下意识放在了手腕的红绳上,应该是从沈长宁给他戴上这同心绳开始的吧?
谢衍试图将它取下来,可那红绳就像是长在了他身上般,随着他用力拽动,手腕处也传来一阵疼痛,根本就取不下来。
如此,谢衍就更加确定是这绳子在作祟了。
而这绳子,是沈长宁送他,她莫非不知情?
“玉奴,你觉得那长公主为人如何?”
一旁的墙体一侧,传来男子清润的嗓音,那些被耶律齐送来的男人,全都住在这里。
“自是极好的,若是能一直侍奉在长公主身边,就更好了。”
“可咱们来之前不是听说,长公主性情暴戾,从来都不把奴隶的命当命的。”
他们还是很担心,但同时又很羡慕。
因为玉奴的名字,是长公主赐的。
“外界传言,如何能当真?以我之见,长公主当是这世上最善良最美丽的女子了。”
“还是玉奴你命好,能让长公主瞧上,若是你能博得长公主欢心,与其春风一度,你的福气可就来了呢?”
是吗?
玉奴并不这么认为。
因为他昨天就看出来了,长公主对他,不过是虚与委蛇。
她真正在意的,是那个叫做谢衍的人。
春风一度……
谢衍眼神骤冷,手中那准备清洗的蚕丝被立马就被粉碎成了碎屑。
宁国公府。
宁国公在府里,总共养了四个妾室,且每个妾室都给他生了孩子。
而排在最末的妾室,当属赵氏赵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