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房间里压抑着嗯嗯啊啊的声音。林达有种“大仇”已报的快感,深深舒了一口恶气。少爷宝贝了孟阮阮那个妖女那么久,终于看清她真实的面目。他被打成这样,也算是值了!“都下去吧。”林达顶着个肿胖的脑袋说道。“是。”佣人们摸了摸鼻子,耳后根泛着可疑的红,眼神也不自然。嗯,好家伙,少爷确实愿意“教训”少夫人了。难怪,难怪呀。难怪少爷像被少夫人灌了迷魂汤一样,愿意亲自放她出去。
“又骗我!又骗我!”
倏然,蒋亦寒狠狠咬了孟阮阮脖颈一口,然后抓住她双肩,用力摇晃,大声地咆哮:“你出去又见了慕轩那个狗男人,你又想和他跑!”
孟阮阮被他晃的头晕,故作低姿态,委屈:“啊?宝宝,那是他主动找的我,还强行拉我走,要不是警察蜀黍把他揍了一顿,请局里喝茶,我都要被他拐跑了。”
蒋亦寒染着几分醉意的脸颊,绯红柔软一片,迷糊地吐着酒气:“不信,我不信,你还把他送你的花带回来了,还是玫瑰的!”
她是那么喜欢的那个男人啊。
“那是我买要送给你的宝宝。”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再相信你,绝对!孟阮阮我再相信你我就狗,狗!”
他说过的,再相信她最后一次,结果他的相信都喂了狗。
翻身,压倒………
“宝宝你松手,听我好好和你说呀?”
男人将她双腿牢牢困住,粗鲁却又带着缱绻的吻,野蛮而又细细密密地碾压上女孩,嗓音沙哑,扣人心弦:“松了,你就跑了。”
孟阮阮:“???”
“你是我的,就是我的。”
是他一个人的。
藏起来,他要把她藏起来,让慕轩那个野男人,还有外界所有人,都永无觊觎她的机会。
—
门外:
林达与一群佣人站在卧室门口,战战兢兢等着他们少爷,以防万一他们喝醉,且失控的少爷出事。
不过,让佣人们意外的是:“里面竟然没有东西摔碎的声音?”
林达侧耳贴门,仔细听,没多久便听到细微的呻叫声,他简直是喜出望外的,一脸欣慰:“听听,孟阮阮那妖女凄惨的叫声,少爷终于狠下心,愿意好好教训教训 她了,这一次怎么说少爷也会打断她的腿。”
佣人疑惑不已,又往门上靠了靠。
果不其然,房间里压抑着嗯嗯啊啊的声音。
林达有种“大仇”已报的快感,深深舒了一口恶气。
少爷宝贝了孟阮阮那个妖女那么久,终于看清她真实的面目。
他被打成这样,也算是值了!
“都下去吧。”林达顶着个肿胖的脑袋说道。
“是。”佣人们摸了摸鼻子,耳后根泛着可疑的红,眼神也不自然。
嗯,好家伙,少爷确实愿意“教训”少夫人了。
难怪,难怪呀。
难怪少爷像被少夫人灌了迷魂汤一样,愿意亲自放她出去。
感情是少夫人这次使的计,那是比美人计还厉害!
—
隔天,孟阮阮醒来时,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且被锁在了房内,身边早没了蒋亦寒的身影。
而蒋亦寒人呢?
此时大厅里,某男修长的十指,用力抠着桌角,懊恼地盯着桌子上,一堆稀碎的花瓣。
他明知这是野男人送给孟阮阮的,他还是不愿意认清事实,抱着一丝丝希望,告诉自己,这真的是她买来,送给他的。
而她第一次送给他的花,却被他毁了。
“这是什么东西?”
一只手伸过来,拿过桌子上焉吧的花瓣,漫不经心地,将花瓣撕成了两半把玩着。
“唰——”
蒋亦寒一记冷冽的眼神,死亡凝视上蒋言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