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姸凝死死攥紧了手,几乎能确定,一定是有心人诬陷的她。可她一时却找不出突破口,也无从辩解。就在这时,邹安杭冲了进来,坚定开口:“姸凝不会做这样的事,所谓的证据也极其有可能是有心人的设计,我申请重新调查!”政委冷哼一声:“重新调查?邹记者,你知道这要耗费多少心力吗?现在军区在特殊时期,半点兵力都不能浪费!”“而且证据都摆在了面前,重新调查也只是徒劳!”邹安杭攥紧了手:“可!”“社长!”贺姸凝打断了邹安杭的话,轻轻摇了摇头。
贺姸凝在这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张了张嘴,不解开口:“政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政委的脸色依旧难看,抬了抬手,一名士兵就走了过来,是守狱的士兵:“贺同志,是这样的,我刚刚按照例行去给那名敌军送饭,却看见他已经死了。”
“他是中枪死的,那颗子弹和你用来防身的手枪子弹型号一致,除此之外,我们还找到了这个。”
说着,他拿出了一枚纽扣。
贺姸凝见到那颗纽扣猛地一愣,低下头,衣襟上的纽扣正好少了一个!
政委已经面沉如水:“不仅如此,刚刚我们检查了你的手枪,除去你当时用来防身的两颗子弹,还少了一颗!”
“贺同志,我知道你嫉恶如仇,也知道你有胆有识,可是他的处置不是你能定夺的!”
这一通,便是给她定了罪了!
贺姸凝死死攥紧了手,几乎能确定,一定是有心人诬陷的她。
可她一时却找不出突破口,也无从辩解。
就在这时,邹安杭冲了进来,坚定开口:“姸凝不会做这样的事,所谓的证据也极其有可能是有心人的设计,我申请重新调查!”
政委冷哼一声:“重新调查?邹记者,你知道这要耗费多少心力吗?现在军区在特殊时期,半点兵力都不能浪费!”
“而且证据都摆在了面前,重新调查也只是徒劳!”
邹安杭攥紧了手:“可!”
“社长!”
贺姸凝打断了邹安杭的话,轻轻摇了摇头。
政委所想是有道理的,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在这种抵御外敌的时候,谁都不会愿意在这上面浪费兵力。
邹安杭自然也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手收的更紧,随即抬起头看向政委道:“既然这样,这件事就由我来查!”
“政委放心,我的本职工作我也不会松懈下来。”
听到这话,贺姸凝呼吸微微一颤,连忙阻止:“社长,你现在已经够忙的了……”
邹安杭对她投去一个安抚的神情:“没关系……我只是不想看你被盖上莫须有的罪名。”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贺姸凝的心跳好似漏了一拍。
被人坚定信任着……就是这种感觉吗?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曾经那种百口莫辩的绝望。
她害怕自己又要背上莫须有的罪名,再度被盖上恶毒的标签。
可邹安杭却说,他来查。
他始终坚定相信她,要给她一个清白。
当初的回忆和如今重叠着,贺姸凝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件事给她的感觉和当年很像。
八年前,薛宸嫣跳河的那次。
“啪!”
随着脑海的弦发出一声轻响,面前的迷雾好像在瞬间被拨开了!
政委看着邹安杭执着的模样,正准备答应他的要求:“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三天……”
“我知道了!”
贺姸凝开口打断了他,坚定道:“我知道到底是谁杀害的敌军了!”
“政委,韩师长应该和你说过,来边境军区避难的百姓中有一个人叫薛宸嫣,就是她当初勾结了敌军,暴露了我的身份。”
“而唯一一个知情的人就是那名被我们关起来的敌军,所以——”
贺姸凝的话还没说完,可政委的面上却满是疑惑:“薛宸嫣?”
见状,贺姸凝愣了愣。
韩远朋没有告诉政委吗?
但她来不及想那么多,将自己听到的告诉了政委。
政委的脸色越来越沉,有奸细这事可比擅杀敌军的事还要重,当即派人过去找薛宸嫣过来。
可最后等来的,却是一名士兵的来报:“薛宸嫣同志在两个小时前离开了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