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姸凝感受着他炙热的手心,忍不住勾起了唇。这次战争持续了三天,最终以敌军的投降宣布结束。边境军区大摆了庆功宴,等宴会散去,已经月上中天。贺姸凝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加紧开始按照在战场上的记录写新闻稿。邹安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还真是一刻也不停歇。”贺姸凝笑了笑:“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回沪市了,我想争取第一时间将这些东西登上报纸。”说着,她看了一眼在她对面坐下的邹安杭,手中也拿着厚厚一叠资料,笑意不由更深:“况且,社长不也是和我一样吗?”
贺姸凝下意识转过了身——
下一瞬,就看见了一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敌军,高高举起了刺刀!
“啪!”
来不及反应,刺刀就这样直直刺向了贺姸凝的胸口。
胸口传来一阵闷痛,让贺姸凝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摔倒在地。
“姸凝——”
邹安杭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随后发生了什么,贺姸凝也不知道了。
只记得耳边传来了一声惨叫,之后她便被人拥进了一个怀抱,听见了邹安杭颤抖着声音开口:“姸凝,你不会有事的……”
“咳!”
贺姸凝忽然咳出了声,邹安杭猛地一怔,便听见了她哑声开口:“我没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捂住了刚刚被刺刀刺的地方。
之后,拿出了那块铜牌。
两人一同看清了那块铜牌上有被刀刺的痕迹。
贺姸凝抬眸,望着邹安杭笑了笑:“社长,它真的是平安福。”
邹安杭没有回答,他的眼尾有微微的泛红,在细细看了贺姸凝的脸后,忽地再度将她紧紧拥在了怀中。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贺姸凝有些愣怔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在邹安杭的心中已经这样重要了。
两人相处的时间分明算不上久……
而更让贺姸凝想不到的是,她并不排斥邹安杭的接触,相反,她觉得那抹包裹住她的温暖,会让她觉得安心。
只是邹安杭在冷静了过后立马放开了她,耳根也已经变得通红:“抱歉,我一时冲动……”
说着,他不等贺姸凝的回答,忙道:“我们先去安全的地方。”
说着手忙脚乱拉起了贺姸凝,往安全的地方跑去。
贺姸凝感受着他炙热的手心,忍不住勾起了唇。
这次战争持续了三天,最终以敌军的投降宣布结束。
边境军区大摆了庆功宴,等宴会散去,已经月上中天。
贺姸凝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加紧开始按照在战场上的记录写新闻稿。
邹安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还真是一刻也不停歇。”
贺姸凝笑了笑:“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回沪市了,我想争取第一时间将这些东西登上报纸。”
说着,她看了一眼在她对面坐下的邹安杭,手中也拿着厚厚一叠资料,笑意不由更深:“况且,社长不也是和我一样吗?”
邹安杭对上她明艳的笑脸,微微一愣,随后慌忙别开了视线。
贺姸凝歪了歪头,随后笑着继续写自己的新闻。
假装自己没看到邹安杭再度红透的耳尖。
好像从上次开始,邹安杭就经常这样了。
三天后。
新闻稿已经大致完成,在这段时间里,邹安杭也没有闲着,他带了一个人去找政委——
是之前贺姸凝负伤时负责照顾贺姸凝的护工。
她说出了那天晚上有一个人进了贺姸凝的病房,本来以为是来看她的,可之后护工发现那个人再没来过。
而根据护工的描述,那个人就是薛宸嫣!
“所以,姸凝并没有擅杀敌军,她是被陷害的。”
邹安杭掷地有声,贺姸凝听见这句,眼眶忽然有些酸涩。
他真的还了自己的清白。
而邹安杭在说这一切的时候,韩远朋也在场。
他的眸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贺姸凝并不想在意。
“走吧。”
邹安杭走了过来,贺姸凝点了点头。
然而下一秒,身后却响起了韩远朋低沉的声音:“姸凝……我有话想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