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溪停顿了两秒,别过脸道,“这次算我对不起你,何青枫,你主动退亲吧,我们好聚好散,以后你何少卿平步青云,自有大把的名门贵女任你挑选。”“我不要她们,我只要你,知溪,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我……”“明白又如何?”孟知溪确实从未见过如此痴傻之人。竟然能单纯地相信她接近他没有其他目的。“何少卿能娶我吗?”何青枫怔住,像半截木头愣愣的戳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守孝一事,他已经上报朝廷,自然不能轻易修改。孟知溪冷笑,“那不就得了,既然不能兑现诺言,又何必白白浪费别人的时间,何青枫,这次,就当是我负了你吧!”
何青枫反应了好一会儿,仍然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酒意也被吓的醒了半分。
“知溪,我……”
“你没听错,何青枫,自与你定亲以来,我处处隐忍,本以为姻缘天定,我也愿意等你,可……”
孟知溪停顿了两秒,别过脸道,“这次算我对不起你,何青枫,你主动退亲吧,我们好聚好散,以后你何少卿平步青云,自有大把的名门贵女任你挑选。”
“我不要她们,我只要你,知溪,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我……”
“明白又如何?”
孟知溪确实从未见过如此痴傻之人。
竟然能单纯地相信她接近他没有其他目的。
“何少卿能娶我吗?”
何青枫怔住,像半截木头愣愣的戳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守孝一事,他已经上报朝廷,自然不能轻易修改。
孟知溪冷笑,“那不就得了,既然不能兑现诺言,又何必白白浪费别人的时间,何青枫,这次,就当是我负了你吧!”
孟知溪扭头就走,背影坚决。
何青枫急忙下车去拦。
谁知酒醉腿软,脚步跟不上,倒是被孟府的台阶绊倒在地。
“知溪!”
孟知溪听到动静,脚步顿了顿,并没有停留。
狠心走进府内,让奴仆关上门。
何青枫从未如此狼狈过,顾不得手上的擦伤,他快步起身去拍门。
最终,孟府的门也没有被敲响。
是他不能娶她,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呢!
何青枫失魂落魄回到何府,引得何老夫人一阵忙活。
“哎呦呦,这是怎么了,不是去送人了,怎么弄的这样狼狈,我就说那孟氏女不吉利吧,每次我儿见她,总要沾些霉气……”
何老夫人絮絮叨叨,正好踩在何青枫的痛处。
“够了!母亲,以后您不必再说知溪的不是,她很好,是我配不上她,您若不喜欢这个tຊ儿媳妇,改日去孟府退亲就是,以后她也不必因为这个身份受尽磋磨。”
何老夫人一愣,随后笑着问道,“真的?”
“真的,这次是真的,我和她以后再无干系了。”
……
孟府。
孟知溪回到正厅时,孟家人正好在用餐。
孟母第一个看见她,用胳膊肘戳了一下孟适棠。
“咳,回来了,在外面可用过餐了,过来一起吧!”
孟知溪走过去,坐下,并未拿碗筷。
“父亲,母亲,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们说。”
孟知溪忽然严肃,引得众人放下碗筷看她。
“我要与何家退亲,这事已经和何青枫说清楚了,无论你们同不同意,何家不日便会来退亲。”
孟知溪态度十分强硬。
原以为会引得孟适棠勃然大怒,没想到正厅十分安静。
只有孟浩小声嘟囔了一句,“那可不行啊!”
孟知溪冷眼看他,孟浩才改了口,“我是说退亲之事能不能一缓,我这职位之事还没有落定,若是此刻退亲,那……”
这次,没等孟知溪开口,孟母主动拍了一下孟浩,让他住嘴。
“小小的职位,能有你姐一辈子的幸福重要?”
再说,何青枫能给她家浩儿谋个什么职位?
若是换了谢大人,那就不同了。
一家人出奇一致的同意,为了她的幸福考虑,断然要与何家退亲。
孟知溪知道,父亲母亲定然有更大的打算。
但此刻能先把何家脱离出去,她也不想多争辩什么了。
把退亲的事说完,孟知溪便没了用餐的心思,只道是回屋歇息。
入夜,一道黑色的身影入了孟府。
孟知溪解决了退亲的事,只觉得心中的一块石头暂时放下了。
加上今天在城门口吹了风,身体有点不适,便想着早早躺下休息。
正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门口有声响。
“惹了事,害的别人不得眠,你倒是睡的安稳。”
某人的呼吸洒在她耳边,又暖又热。
孟知溪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被人堵住了唇。
软舌顺着她的惊呼一下子侵袭进来,孟知溪抬手推拒。
却被他反剪住,双手推在脑后。
“唔……唔……”
半天,某人将她的呼吸全都吞噬殆尽,才缓缓放开她,头抵在她眉间。
“谢长宴,你到底要不要脸!”
孟知溪对他这种翻墙入室的行为早就忍无可忍了。
“要脸和要你,我更愿意选择后者。”
说完,他搂着她的细腰怼了怼。
孟知溪脸色爆红,挣扎着要起来,再躺下去,又难免……
“别动。”
谢长宴声音暗哑,搂着她,叹了一口气。
“就不会乖一点。”
白天也不乖,晚上更不乖。
孟知溪被他锢的紧紧的。
一抬头,被他眼中的欲色吓到,也不敢再动了。
“为何要去南城门迎人,就这么想他。”
明明夜夜和他宿在一起,知道那何青峰回来,便巴巴的去迎人了。
什么时候,也没看到过她来见自己这么积极。
谢长宴眼中多了些醋意,想着,便伸手掐了一下她腰间的细肉。
“呜~”
孟知溪感觉到疼,更多的是酥麻。
她柔声解释,“我今天和他提了退亲,以后便和何家再也没关系了,你不必整天提他,来羞辱我。”
定了亲的女子,平白和别的男人苟且失了清白。
仔细算来,见不得人的该是他。
谢长宴听了这话,总算缓和了脸色。
半天,他才笑道,“好,那以后,都不再提他。”
只要她乖乖的在他怀里,他管那何家做甚。
说完,他又低头轻轻的吻起来。
只是这一吻,便不知何时了。
院外,孟适棠夫妇两人在北院墙站了很久。
“你确定那天亲眼看到谢大人翻墙而出了?”
“绝对没错,只不过今日待的时间长些,咱们在耐心等会吧!”
夜过丑时。
谢长宴才从孟知溪房里出来。
碧芙守在院外,低声道,“大人,那孟氏夫妇在北院墙等候多时了,怕是……”
怕是想借孟小姐的事要挟大人。
不然,寻常的父母,早就冲进来捉人了。
碧芙不明白,大人那日明明可以走的隐蔽些,为何偏偏要让那孟夫人看到。
谢长宴点头,表示知道了。
脚步并未停下。
沿着原路线返回。
走着到北院墙,他正要翻身而过。
孟适棠冲了出来,“谢大人,请留步,我有一事,事关知溪,不知大人可有兴趣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