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二人都没再提分房睡的事情。距离祭祖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江静宁每天醒来,就去菜园子里摘摘菜,自己动手做些吃的,下午看看书,困了就在躺椅上摇摇晃晃地睡着。日子平淡却也幸福。过去的八年陆言知一心都扑在了工作上,鲜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光。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过和忽略了多少。但好在,他还有机会进行弥补。原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这天,江静宁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顾少桀的声音:“江静宁,伤好了就回来工作吧。”
陆言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他脸上浮现了愧疚之色:“是我的错。”
江静宁却大度地笑了笑:“没关系,都过去了。”
陆言知问道:“那你不怪我了?”
江静宁回答:“怪。”
她回头朝男人眨了眨眼:“所以你可得好好想想要怎么赎罪。”
江静宁其实可以轻巧地说一句“不怪”,将事情一笔带过,但是她不愿意背叛当初曾经收到了伤害的自己。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走吧,天快黑了。”
回房间的路上,陆言知走在她身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和谢淮之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他并不是不信任江静宁,只是她前后的情绪变化令他有些在意。
江静宁在夕阳下回过头,暖色的光线将她的轮廓勾勒得十分柔和。
她释然地笑了笑:“这件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陆言知没有插话,只是用眼神告诉她,自己在认真听。
江静宁说道:“你还记得我说,我会死吗?”
听到这,陆言知心神一凛。
江静宁没看他,继续说着:“其实我已经死过两次了,第一次是在我们离婚后,我被那辆大货车撞死,那次之后,我就回到了八年前。”
“两次撞死我的货车,是同一辆,而司机,我在江家见过。”
陆言知的神色已经黑沉如锅底。
江静宁的嗓音却平淡:“我猜测是江晚吟做的这一切,而谢淮之告诉我,第一世我们离婚,我死之后,你就娶了江晚吟。”
话音刚落,陆言知的声音便响起:“不可能。”
江静宁笑了起来:“所以我又去问了谢淮之,他说,那时是为了让我放弃你,而骗我的。”
陆言知紧蹙的眉头还没松下来,又听她问道:“陆言知,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他下意识问道:“什么问题?”
江静宁叹了口气:“一开始,你想求婚的人,到底是我还是江静宁?”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的眼睛,生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然后就听到陆言知开了口:“是你。”
江静宁笑了:“好,你说我就信。”
“我们不离婚了。”
虽然这些日子,陆言知通过她的状况大概能推测出,他们的婚姻不会再轻易走到尽头了。
但当他听到江静宁亲口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惊喜。
说完,江静宁就已经率先转身,朝屋子里走去。
谈话间,太阳已经落下。
她往前走的那个方向,有着名为“家”的灯光。
陆言知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暖成了一片。
他腿长,三两步就跟了上去。
谁也没再说话,但是气氛有着说不出的和谐。
当晚,二人都没再提分房睡的事情。
距离祭祖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江静宁每天醒来,就去菜园子里摘摘菜,自己动手做些吃的,下午看看书,困了就在躺椅上摇摇晃晃地睡着。
日子平淡却也幸福。
过去的八年陆言知一心都扑在了工作上,鲜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光。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过和忽略了多少。
但好在,他还有机会进行弥补。
原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这天,江静宁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顾少桀的声音:“江静宁,伤好了就回来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