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自己昏过去了。待寻得一个较为平缓的地,黎浅抱着阿鱼上了岸。“阿鱼!阿鱼!你没事吧?”黎浅轻拍阿鱼的后背,看她吐出一大口带着腥味的湖水后悠悠转醒。“公主,我无事……”黎浅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了些。抬头看周围陌生景象,她不知自己所在之地为何处。正思索之时,黎浅听闻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姑娘为何会在此处?”黎浅回头去看,惊愕地睁大了眼,惊呼道。“你为何在此?”出现在她眼前的人,是少年时的谢悔己。他指了指身后楼阁:“此处今日举办诗会,我便在此。”
姑姑的尖叫声在黎浅耳畔响起。
车夫是个会水的,马上将姑姑捞了出来。
可黎浅拥着阿鱼离开马车时,却被一阵湍急的水流往下游冲去。
姑姑焦急地喊:“快去救她们!”
黎浅忙拉紧了阿鱼的手,以免被冲散。
她的水性是很好的,只是她需护着阿鱼,只得寻个合适的地方再上岸。
上一世,黎浅会溺水,全是因她先被撞昏了头,再被推下水的。
只黎浅并不知。
她只记得自己昏过去了。
待寻得一个较为平缓的地,黎浅抱着阿鱼上了岸。
“阿鱼!阿鱼!你没事吧?”
黎浅轻拍阿鱼的后背,看她吐出一大口带着腥味的湖水后悠悠转醒。
“公主,我无事……”
黎浅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了些。
抬头看周围陌生景象,她不知自己所在之地为何处。
正思索之时,黎浅听闻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姑娘为何会在此处?”
黎浅回头去看,惊愕地睁大了眼,惊呼道。
“你为何在此?”
出现在她眼前的人,是少年时的谢悔己。
他指了指身后楼阁:“此处今日举办诗会,我便在此。”
黎浅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她对这些咬文嚼字的活动没什么兴致,她只偶尔会见到一些诗,许多她都不明其中意味。
更何况,她不想与谢悔己有过多的纠缠。
黎浅忆起,前世,这一场诗会中有昭舒的身影。
黎浅未能来,却从谢悔己的随从口中听闻了。
谢悔己亲自做了一首诗赠与昭舒。
谢悔己说:“不如姑娘与我同坐一趟马车回宫?”
黎浅当即就拒绝了,搀扶着阿鱼就要离去。
“不必劳烦,我与阿鱼还需去寻姑姑。”
所幸姑姑与车夫也一路赶了过来,姑姑担忧地拉着黎浅的手检查身体。
黎浅不解,问道:“姑姑,为何马车会落水?”
姑姑皱眉:“忽地有几名乞丐从岸边冲到马车前乞食,一时躲避不及……”
黎浅抿了抿唇,没有多说。
身后少年郎的声音明朗似泉水。
“姑娘,我叫谢悔己!”
黎浅身子一僵,没有回头,只催促着姑姑走。
她自知他叫谢悔己。
正因她知,所以她不愿理睬他。
姑姑看了谢悔己一眼,小声在黎浅耳畔说。
“丫头,他是凌国质子,虽生得好看,一个玉面郎君似的,可身份低微常受人欺辱,你莫要与他走的太近。”
她比谁都清楚。
谢悔己在宫中不受待见,常常被那些高官家眷们换着法子找事,无论谁对谁错,受罚的总是谢悔己。
黎浅心中亦有不忍,可忆起过去她受的罪,又觉自己有何不忍?
自己被打得皮开肉绽之时,谢悔己一句此事就此作罢便了结了。
黎浅垂眸看着地面,心想,那她便也做如此之人。
黎浅正沉思之时,又听姑姑说。
“待你及笄了,姑姑可以为你另寻几个好儿郎,定比他日子过得好些。”
黎浅忙摆手说不必了。
可谁想到姑姑说的是真的。
回了宫没几日,姑姑便拿了几幅画像来给她看。
“你看这个许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