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观和聂旭瑄算得上是竹马。”“但这一切,在聂旭瑄七岁那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赵少辞向蹙眉听得认真地我递来一瓶水:“他的父母双亡了,一夜之间,他变成了无人爱护的孤儿。”“那是个雨夜,聂旭瑄一个人走在街上,发了高烧,想去沈家求助。”说到这里,赵少辞嗤笑一声:“可有些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沈家将年幼的他赶出了门,连沈观和他哥哥沈瞰也不再亲近他,对他嗤之以鼻,在那一刻,他就忽然意识到了人性薄凉。”
似乎是意识到了我的抵触,赵少辞又迅速恢复了笑脸。
“开玩笑的。”
我眯着眼看着他不太自然的表情,却觉得他怎么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但我还是很快掩盖了过去,这些目前都不重要。
“查到进一步的线索了吗?”我正色道。
赵少辞举起枪,又向着旁边那个没有打过的靶子开了一枪:“查到了。”
“给你讲个故事吧。”
赵少辞吹了吹因为火力消散冒烟的枪管,神秘一笑。
“聂旭瑄七岁以前并不是孤身一人,相反,他的家庭状况十分优渥,有一对很爱他的父母。”
“R区在末世之前的前身是一个政府机构,他的父母就在里面工作,沈观的父母也是。”
“所以,沈观和聂旭瑄算得上是竹马。”
“但这一切,在聂旭瑄七岁那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赵少辞向蹙眉听得认真地我递来一瓶水:“他的父母双亡了,一夜之间,他变成了无人爱护的孤儿。”
“那是个雨夜,聂旭瑄一个人走在街上,发了高烧,想去沈家求助。”
说到这里,赵少辞嗤笑一声:“可有些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沈家将年幼的他赶出了门,连沈观和他哥哥沈瞰也不再亲近他,对他嗤之以鼻,在那一刻,他就忽然意识到了人性薄凉。”
“但他没有因此消沉,小小年纪就学会了一身讨生活的本领。”
“直到他十七岁那年,一次偶然,他得知了自己父母死亡的真相,是沈家害的。”
听到这里,我心里开始泛起丝丝心疼。
没想到那个变态的疯男人竟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悲痛往事。
“那后来呢?”我马上问。
“后来,久在社会摸爬滚打的他并没有冲动地马上报仇,而是假装毫不知情地蛰伏。”
“前政府因为腐败,官员也是一群酒囊饭袋,热衷于找各种乐子。”
“以沈家为首,他们创设了一个地下野训营,并对外宣扬,若是谁能通过野训营的魔鬼训练,那么就能在政府得到一个好前程。”
“所以聂旭瑄去了?”我问。
赵少辞点了点头:“他为了有一天能给沈家致命一击,于是蛰伏在野训营。”
“他本以为他能以平常心去克服那些魔鬼训练,但事实情况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野训营根本不像个军营,而是个活生生的修罗地狱,在那里,并不是靠输赢就能取得好名次。”
“而是……生死。”
“如果你想夺下月榜前面的位置,就要不断杀死你的竞争对手,甚至是你关系不错的朋友。”
我听到这里,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就不能不夺那个榜首之位吗?”
“不能。”赵少辞斩钉截铁地否定:“每个人进野训营之前都会被强制签署一份生死状,里面的规矩就是这样,不遵守就会马上被以违反军令罪处死。”
“他们每个月都会刷新榜单,只有排在前三的人有资格活着,然后不断地加新人进野训营,进行这样残酷的生死淘汰。”
我听得汗毛直立:“难道制定这种违反人性的规则,就只是为了玩乐吗?”
“当然不。”赵少辞讥讽一笑。
“他们只想借此培训一些无情的、没有软肋的杀人机器,以供自己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