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承宴脸色苍白:“凛月……”殷最讥讽的看着他。“你根本不配提她的名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付承宴瘫坐在蒲团上,眼睛红的滴血。可他哭不出来。“不过我倒是觉得好奇。”殷最的话没有什么温度,却道出了他心中最深的疑点。“池凛月在你身边待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忽然就魂飞魄散了?”他刚才离开,就是为了凛月算卦。毕竟就算是离魂的状态,只要安分守己,了却自己的心愿,池凛月是完全能够按正常的情况投胎转世的。结果付承宴还什么都没做,池凛月就魂飞魄散了。
付承宴心脏像被人重重砸了一下,闷痛闷痛的。
他有些呼吸不畅。
看着殷最的背影,付承宴连开口叫住他的勇气都没有。
难道池凛月真的回不来了吗?
老天真的这么残忍,连一个挽回、认错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吗?
付承宴在蒲团上一跪不起。
这一跪,就跪到了天黑。
殷最回来时,就看到他萎靡的身影。
他有些烦躁:“你为什么还没走?”
身后突然响起了殷最的声音,付承宴缓缓转头,眼睛木然而呆滞。
“我是真的想再见她一面……”
本来已经快要消下去的火气,瞬间又被付承宴这句话点燃。
殷最眼神冰冷:“我说了你做梦!”
“按照你的形容,你知道池凛月当时是什么状态吗?”
“那可是魂飞魄散!”
“你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不会再见到她了!”
殷最的话铿锵有力,堵死了付承宴的所有期待。9
付承宴脸色苍白:“凛月……”
殷最讥讽的看着他。
“你根本不配提她的名字。”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付承宴瘫坐在蒲团上,眼睛红的滴血。
可他哭不出来。
“不过我倒是觉得好奇。”
殷最的话没有什么温度,却道出了他心中最深的疑点。
“池凛月在你身边待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忽然就魂飞魄散了?”
他刚才离开,就是为了凛月算卦。
毕竟就算是离魂的状态,只要安分守己,了却自己的心愿,池凛月是完全能够按正常的情况投胎转世的。
结果付承宴还什么都没做,池凛月就魂飞魄散了。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只听殷最这样问他:“房间里还有什么,你有注意过吗?”
付承宴的眼睛渐渐有了光彩。
他努力在脑海里搜刮着池凛月彻底消失那天,所有和她有关的场景。
最后定格在昏暗的灯光,屋内一股刺鼻的好的烧焦味道。
付承宴不知道池凛月到底经历了什么。
只是无论什么,在她消失的那一刻,那时候的池凛月,心里怕是已经把他自己恨毒了吧。
等等。
恨毒?
他的思绪飞速元转,他想到了一个从刚刚那个开始,就一直被他忽略掉的一个细节。
白天他一进次卧,就闻到一一股令生理不适的烧焦味道。
他迟疑了一瞬,还是将这个反常现象问了出来。
“她消失的那一天,她的房间里,有一股烧焦的味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有头绪吗?”
殷最闻言,低头思虑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头越皱越紧。
付承宴心头一跳,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殷最表情严肃。
“苗疆有一种失传了的厌胜之术,如果嫉恨某人,就以巫蛊娃娃为载体,带上死者物品,再把娃娃和那些东西一把火烧掉,就能使其魂消魄散。”
“你有没有在地上看见什么灰烬之类的东西?”
可偏偏他走的太急,什么都来不及检查。
他声音声音颤抖,显然是回想起来了当时的场景。
“我不知道。要回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