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曳坐在床边,漆黑深邃的双瞳里面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少年额头上的刘海拨到一边,露出那白皙光滑的额头。炽热的目光紧盯在少年脸上,仿佛要将他印刻在脑海中。少年的双唇因为高热,红润至极,轻微开启,隐约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手指沿着滚烫的额头往下划去,经过他清秀的眉目,小巧精致的鼻,通红的脸庞。最后落在那红润的双唇上面,轻轻摩挲了一下。蔺曳眸色渐深,薄唇紧抿
蔺曳坐在床边,漆黑深邃的双瞳里面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少年额头上的刘海拨到一边,露出那白皙光滑的额头。
炽热的目光紧盯在少年脸上,仿佛要将他印刻在脑海中。
少年的双唇因为高热,红润至极,轻微开启,隐约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
手指沿着滚烫的额头往下划去,经过他清秀的眉目,小巧精致的鼻,通红的脸庞。
最后落在那红润的双唇上面,轻轻摩挲了一下。
蔺曳眸色渐深,薄唇紧抿,如若少年睁开双眼,便能看到那人眼中暴风一般的可怖欲望。
“咯咯咯”
门被敲响,随即响起一道温和的嗓音,“蔺爷,我是江舒南。”
“进来。”
蔺曳收回手,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似乎方才那副令人心惊的神情只是错觉,从未出现过。
江舒南身穿休闲的套装,肩上挎着一个医药箱。他缓步走到床边,温声道:“你回来了。”
他目光落在床上的少年身上,瞳孔轻微地瑟缩了一下,淡声道:“这是?”
“发烧了。”蔺曳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随后站起身,高大的身材比旁人还高了半个头。
“你给他治疗一下。”说完,他便抬脚走出房间。
江舒南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丝忧伤,他放下医药箱,拿出体温计给少年测量了一下。
39.8度,高热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认命一般给他打上了退热针。
“痛……好痛……不要”,少年紧皱着眉呓语出声,脸上一副痛苦的神色。
江舒南愣了一下,脸色霎时阴沉下来,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体温计,力度之大,仿佛要将他捏碎。
不知过了多久,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把体温计放进医药箱,抬脚走出房间。
夜色渐沉,一轮明月高挂在夜幕之上,柔和的光芒照射下来。
宽阔的庭院中,游泳池上的水波光粼粼,随着夜风轻轻摇晃着。
蔺曳回来不过几日,消息便迅速的传遍整个京城。
据说京城蔺家的家主蔺曳从大山里面带回一个疑似文盲的少年,豪门世家各有猜测,众说纷纭。
王家:我猜不到一个月,那位少年就会收拾包裹哭爹喊娘的滚回旮旯角落。
陈家:蔺曳手段狠辣,阴险腹黑,冷酷无情,我猜那少年不出三天,必定会惨死在床上。
贺家:据说那少年身板小,窝在蔺曳怀里跟只猫儿似的,性子还这般柔弱,在蔺家定然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这只小白兔可不像表面那么单纯。
眼见蔺家家主把他捧在心尖上,走一步怕摔了,跑一步怕崴了。
众人瞠目结舌,如果早些知道这蔺家家主好男色,他们便不会傻乎乎的给他送女人!
这个男人死了吗
清晨,背阴山。
山雾缭绕,绿叶葱茏,鸟雀站在枝头上啾鸣不止。
身穿破旧军绿色上衣、灰黑色裤子的少年手持镰刀,背着一个大箩筐脚步轻快地朝山上走去。
木耳是住在背阴山山脚下的村民,自幼在大山里面长大,从未踏出过大山半步。
家里穷,孩子也多。
阿爸阿妈并无多余的存款,只能每天带着几个孩子上山采摘野菌卖些钱,才供得起老大读书。
木耳在家中排行老五,如今刚满十八岁,闲暇时间偷摸着跑去学堂里听教书先生讲课,才识得一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