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与你何干?”秦褚淡然抬眸,“若非你从中作祟,我与她的孩子早已扎堆满地跑了,每每想起你做的那些事,便觉得你百死也难赎。”“你还不知道吧。”秦褚眼底兴味浓重,“魏孟棠没死,只不过也换了张人皮面具,如今她仍是邺朝最尊贵的女人,我与她已经又有了一个孩子。”“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们……”虞音话音未完,秦褚猛然出手,下颌错位的声音令人倍感牙酸。秦褚缓步走出暗室,侧眸望向暗卫:“动手吧,别让她死的太痛快。”
听完虞音的话,虞立摇摇欲坠的身形猛然定住。
在抬眸时,沧桑的双眸中杀意一片。
“口口声声说要为幼帝讨回公道,当初派人追杀幼帝的人,不正是你虞老么?”始终默默观望的秦褚终于开口:“赵统领,如今真相大白,你还要助纣为虐?”
金吾卫统领剑尖瞬时换了方位,直指虞立:“臣誓死效忠陛下!”
事到如今,虞立还有何看不明白的。
“秦褚啊秦褚。”虞立仰天大笑,“你既早已识破我们的计划,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的来陪我们演这么一出。”
“朕早有意将皇位归还于幼帝秦瀛,只不过缺个契机,借着虞老的计划,顺带磨炼他罢了。”秦褚说罢,转眸望向秦盈,“今日这一课,你可有领悟?”
秦盈拱手:“谢陛下赐教。”
“虞音交给我,虞立及叛军交由你处置,记住,为帝者,需刚柔并济,杀伐果断。”
三更锣响。
将意如哄睡的秦褚蹑手蹑脚爬下床榻,直奔暗室。
听得石门响,虞音抬眸望去,见是秦褚,眼底恨意深沉:“秦褚,你不得好死!”
秦褚冷笑一声:“这回再进暗室,你可没命出去了,还是替自己想个体面的死法吧。”
虞音咬着牙:“秦瀛就是你与魏孟棠的孩子!我早该想到的!你们这对狗男女!”
“是又如何?与你何干?”秦褚淡然抬眸,“若非你从中作祟,我与她的孩子早已扎堆满地跑了,每每想起你做的那些事,便觉得你百死也难赎。”
“你还不知道吧。”秦褚眼底兴味浓重,“魏孟棠没死,只不过也换了张人皮面具,如今她仍是邺朝最尊贵的女人,我与她已经又有了一个孩子。”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们……”
虞音话音未完,秦褚猛然出手,下颌错位的声音令人倍感牙酸。
秦褚缓步走出暗室,侧眸望向暗卫:“动手吧,别让她死的太痛快。”
替秦盈解决完所有隐患,他终于能与意如回到靖安将军府,过只属于他们的日子。
他们会在那里迎接孩子的诞生,陪着她一起长大,白头偕老……
七个月后,靖安将军府。
听着里头意如歇斯底里的惨叫声,秦褚常年握剑的手不住颤抖。
他几次想要冲进产房,都被稳婆拦下:“将军,男子进产房不吉利!您再等等,夫人胎位正着呢,孩子很快就下来了!”
就在此时,明黄色的身影快步走来,秦盈望着房中翘首以盼:“母亲生了吗?是弟弟还是妹妹?”
秦褚好似丢了魂般,凝视着产房一语不发。
终于,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响彻天际。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秦褚箭步冲入产房,直奔意如的床榻而去。
见意如已经脱力昏睡过去,他爱怜的轻抚着她苍白的脸庞:“娘子,辛苦了,有两个孩子已经足够,咱们以后都不生了。”
听着秦褚在耳边轻声呢喃,意如旋即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漫天的桃花雨,初见的惊鸿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