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褚微微一怔:“先听好的吧。”“许是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缘故,从前种种,我都想起来了。”魏孟棠摸着他的胡茬,由衷的感叹道,“我们真的错过了好多年,幸而最终能走到圆满。”她都想起来了……她没有恨他,还愿意接受他……秦褚激动的热泪盈眶,不住的吻着魏孟棠指间,脑中忽而灵光一闪:“那……坏消息呢?”“你的心愿落空了,咱们又生了个儿子。”内室有片刻死寂,二人相视一笑,皆是笑中带泪。
再睁眼时,意如眼底一片清明。
秦褚正趴在床边守着她,下颌满是青色的胡茬。
她眼眶瞬时一片湿润,泪水低落在他的手背,秦褚眼睫微颤,缓缓睁开双眸。
“娘子,你醒了?”
意如低低应了声:“我有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秦褚微微一怔:“先听好的吧。”
“许是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缘故,从前种种,我都想起来了。”魏孟棠摸着他的胡茬,由衷的感叹道,“我们真的错过了好多年,幸而最终能走到圆满。”
她都想起来了……
她没有恨他,还愿意接受他……
秦褚激动的热泪盈眶,不住的吻着魏孟棠指间,脑中忽而灵光一闪:“那……坏消息呢?”
“你的心愿落空了,咱们又生了个儿子。”
内室有片刻死寂,二人相视一笑,皆是笑中带泪。
三年后,朱雀街。
十六岁的隽秀少年郎打着扇子在街上游走。
沿途都有闺阁女子扔下帕子,秦瀛皆视而不见,径直朝靖安将军府而去。
想起馋嘴的幼弟,他的脚步蓦的在陈记点心铺门口顿住:“老板,来一包粽子糖、一包桂花糖、再来一包桃花酥!”
老板笑道:“公子来得正巧,桃花酥只最后一包了!”
付了银子,秦瀛刚要伸手接过,指间蓦的空了,清脆的嗓音自背后响起:“我出三倍的银子,这包桃花酥我要了!”
秦瀛怒从心中起,转头望向来人,斥责的话语却在嘴边停住。
眼前的少女一袭红衣,分明长了张娇艳动人的脸,周身却透着一股飒爽不羁。
“姑娘,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我可是连银子都付了。”秦瀛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好脾气的同她讲理。
红衣少女挑眉,扬了扬握拳的手:“不服打一场,拳头才是硬道理!”
白长了这么一副好皮囊!
秦瀛怒目而视:“你这姑娘好生不讲理,要便拿去,算小爷倒霉,小爷乃真君子,才不和女子动手呢!”
他转身欲走,岂料红衣女子反而将他拦住:“怎么?瞧不起姑娘?不是我托大,就你这文文弱弱的小身板,我一个可以打十个!”
士可杀不可辱。
必须给她点颜色瞧瞧!
秦瀛反手扣住她的肩,虎口却忽的一痛。
少女身法迅猛,秦瀛收起轻敌的心思,认真与其过起招来。
眨眼间已经打了十几个来回,少女蓦的收了架势,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功夫挺俊嘛,是我小瞧你了。”
“姑娘的武功也不错,承让承让。”
看着少女飞扬的眉眼,他心头好似被一根羽毛轻轻扫过。
秦瀛垂下眸子,鼓起勇气开口道:“不知姑娘姓……”
他话音未落,少女忽然出手将他摔倒在地,不过是发了个愣的功夫,右眼猛地一痛。
少女得意的收了拳:“兵不厌诈!以后少看不起女子,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这姑娘好生野蛮!
秦瀛愤而起身,却只见那抹红衣骑马扬长而去。
“别让小爷再看见你!”秦瀛揉着眼,委屈巴巴的朝靖安将军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