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波澜不惊的与之对视一眼,竟又往谢祈远身后缩了几分,手还不安分的抓住了谢祈远的腰摆。引得她嗔怨的扫了眼谢祈远,似是在怪他吓着了江屿。谢祈远用眼神讥讽江屿道: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本事?江屿回以挑衅一笑:有人心疼就是本事。谢祈远气得咬紧了牙关,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谢祈远开始曲线救国:“无论如何,你毕竟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个男人,有损你的清誉。”
谢祈远愣愣的望着谢祈远,尽管他在来此前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她的干脆利落的回绝刺痛了心脏。
忽然,一道清淡的嗓音打破了短暂的静默。
“是家里来客人了吗?”
一袭白衣的江屿轻飘飘走来,容貌气质可称得上仙人之姿。
看着谢祈远家中冒出来的陌生男人,谢祈远不自主蹙紧了眉头。
在对上江屿金色的瞳孔之时,更是控制不住的拔了剑:“你是金人?!”
谢祈远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挡在江屿身前:“都是误会,快把剑收起来,他不会武功,你千万别伤了他!”
见她这般护着江屿,谢祈远眸中迸发出令人悚然的狂怒:“谢祈远,正值两军交战之际,你怎能在家中窝藏敌军!你知不知道……”
他警惕地压低了嗓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这是要命的罪名!”
见状,谢祈远将江屿的身世简明扼要同他说了一遍:“我已经同知府报备过了,江屿绝不是金贼,更不会对城中百姓造成威胁!”
说罢她还不放心,难得的软了语气:“若他有得选,也不想有个这么糟心的身世,你就别为难他了。”
谢祈远凌厉的目光扫过江屿,以他出生入死多年的直觉,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像谢祈远说的那么简单。
只是碍于她在场,又这般护着他,谢祈远不好明着试探罢了。
他死死盯着江屿,毫不掩饰通身的杀意:“我可不是她那般好糊弄的,若你所言有半分虚假,我保证你不能活着走出晋城!”
江屿波澜不惊的与之对视一眼,竟又往谢祈远身后缩了几分,手还不安分的抓住了谢祈远的腰摆。
引得她嗔怨的扫了眼谢祈远,似是在怪他吓着了江屿。
谢祈远用眼神讥讽江屿道: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本事?
江屿回以挑衅一笑:有人心疼就是本事。
谢祈远气得咬紧了牙关,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谢祈远开始曲线救国:“无论如何,你毕竟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个男人,有损你的清誉。”
谢祈远知道是这么个道理,正思索着给江屿安个什么合理的身份。
只听得身后的江屿石破天惊般开口:“我可不是外面随随便便什么男人,作为谢府的赘婿,我有名有份!”
随随便便什么男人……
谢府的赘婿……
这两句话在谢祈远脑海中不住飘荡,他憋红了一张脸,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而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赘、婿?”
的确是没有更好的理由了,光凭江屿那双金色的眸子,表哥堂兄这些缘由胡诌出来,连谢祈远自己都不信。
是以她讪讪开口道:“是,是有这么个事,我的情况将军也知道,想找个门当户对的是难了,倒不如找个赘婿,还能替谢家延续香火。”
“好一个延续香火。”谢祈远冷冷一笑,“他体内流着金人的血脉,你可曾问过谢太傅,想要一个金色眼珠子的外孙么?”
此言一出,本就寒风凛冽的正厅又冷了几分。
谢祈远眼中噙着泪,却直勾勾的盯着谢祈远:“和离书还是我父亲亲自找你要来的,就算不是江屿,也不会是你。”
“所以你谢祈远又有什么资格,拿我父亲出来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