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资格说这话的人是你!”文瑶嘴角一勾,挤出两行眼泪。她捂着脸颊看向宋亦行,声音颤抖:“亦行……”宋亦行将人护在怀中,冷冷地看着姜末。“行事如此乖张,这就是郡主所谓的正妻作派吗!”“亦行,我没有……”姜末僵在原地,眼神几乎是祈求般看着他。男人怀抱着文瑶,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怜惜。姜末望着这一幕,心脏如被割裂般,痛地快要窒息。还未开口,宋亦行薄唇轻启,声音冷到了极点。“郡主德不配位
姜末呆立在原地,紧攥着双手,指节发白。
她为何会没有孩子?
姜末双眼通红地盯着宋亦行。
成亲三年,他从未碰过自己,甚至连自己的屋子都不肯踏进一步。
如今反而拿这件事来逼她退让。
姜末抬眼,却见宋亦行的眉目如覆上了一层冰霜。
“宋家无后,你已然是犯了七出。”
姜末闻言一震,脸色瞬间苍白。
她看着宋亦行那双淡薄冰冷的眼。
天寒地冻,每一片雪花落在姜末身上都仿佛有千斤重。
宋亦行声音极冷:“你若觉得委屈,便拿了和离书回王府吧。”
什么没有子嗣,不过都是逼她让位的借口而已。
一阵干涩涌上喉头,姜末攥紧发白的指节。
“我怎么说也是郡主,让我给一个青楼女子让位,你将我王府置于何处!”
宋亦行看着姜末,语气低沉。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
说罢,宋亦行便拥着文瑶径直离开。
姜末独自一人站在雪中,直直两人的背影消失。
她身形不稳,一个踉跄,瘫软在雪地中,眼眶微红。
大雪,宋府别院内。
别院常年无人居住,屋檐破漏,姜末搬进来时,院中的积雪都没过了她的脚踝。
甚至连下人都没几个,只要从王府陪嫁过来的小清留在身边。
一阵寒风刮起,冻得姜末直哆嗦。
身旁的小清心疼地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姜末,忿忿道:“夫人,您就是太好欺负了。”
姜末垂着眼,拢紧了身上的衣衫。
小清咬着唇低声啐道:“那狐媚子仗着自己怀了身孕,竟敢这样对您,还有大人也是,莫不是被蒙了心智……”
这话似乎刺痛了姜末,她颤抖着长睫,声音轻了些许:“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她是宋亦行明媒正的妻子,如今宋亦行却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对她如此苛责。
正想着,别院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文瑶迈着步子走来,她打量着四周,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轻蔑。
“姐姐如今就住在这种地方,倒还真是委屈了。”
姜末眉头一皱,将眼中压下情绪,声音冷了几分。
“你来这里做什么?亦行呢?”
文瑶挑眉,语气轻飘飘的:“如今我已有身孕,姐姐与其在这种地方不受待见,不如早点拿了和离书走人。”
姜末呼吸一滞,手不由得攥紧。
“你一个青楼女子,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和离?”
文瑶嘴角勾起一抹嗤笑,走到姜末身前:“别怪我没提醒姐姐,和离和休妻可是两回事。”
她上下打量着姜末,继续道:“你这么在意你的郡主身份,若是传出去你被休出府去,那名声可就不好听了。”
姜末的身子微颤,眉心紧锁。
“你别忘了,我才是亦行的正妻!”
文瑶讥笑一声:“正妻?姐姐你又何必执着呢?只有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多余的。”
“啪——”
姜末颤手甩了她一巴掌:“你没资格这么和我说话!”
话落,房门被猛然推开。
宋亦行冷沉着脸站在房门外,目光如寒光般看着姜末。
“没资格说这话的人是你!”
文瑶嘴角一勾,挤出两行眼泪。
她捂着脸颊看向宋亦行,声音颤抖:“亦行……”
宋亦行将人护在怀中,冷冷地看着姜末。
“行事如此乖张,这就是郡主所谓的正妻作派吗!”
“亦行,我没有……”
姜末僵在原地,眼神几乎是祈求般看着他。
男人怀抱着文瑶,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怜惜。
姜末望着这一幕,心脏如被割裂般,痛地快要窒息。
还未开口,宋亦行薄唇轻启,声音冷到了极点。
“郡主德不配位,既不愿和离,我也可贬妻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