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趴在刑凳上用尽全力,却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宋亦行声音冷沉:“你先推瑶瑶落水,一计不成,又指使小清下毒,心如蛇蝎。”姜末的心猛地一颤,几乎要被撕裂,一双眼红的几乎要滴血。“你不信我?”宋亦行别过头不去看她那双眼,薄唇开合,声音冷到了极点。“你身为郡主,我动不了你,但主子做错事,丫鬟要代为受过。”“郡主下次行事记得要想清楚,一命赔一命,这就是下场!”
姜末看着眼前的男人,鼻尖一阵酸涩。
“我不过是同你做了寻常夫妻该做的事,我有什么错?!”
姜末望着宋亦行,眼底尽是悲哀。
宋亦行倏然起身,抓起床边的外衣披上。
“我与你之间,不是寻常夫妻。”
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个词都是那么地尖锐。
姜末眼眸通红,一把抓住宋亦行的衣袖:“那谁与你是?文瑶吗?”
“我是郡主!是陛下赐婚!我不同意,你便不能娶她!”
宋亦行脸色倏然沉下,一把甩开她的手。
“你不愿和离也无妨,宋府养了不少闲人,不多你一个。”
宋亦行说完,径直离去。
姜末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中剜痛。
书房内。
宋亦行正望着火炉发呆,眼前不断浮现着姜末的神情。
不知为什么,他总是不自觉地想起那个女人。
忽然,门被推开,文瑶缓步走近,抬着那双含情的泪眼望他。
宋亦行回过神,将眼神中情绪收敛,抬眸望去。
“你怎么来了?”
文瑶咬着唇,声音轻了几分:“我听下人们说,昨晚你和姐姐在一起……”
宋亦行一顿,将目光移到书案上:“我们本就是夫妻。”
文瑶一怔,捏着帕子的手猛然攥紧。
“亦行……你是不是后悔了?你答应过要娶我……”
宋亦行眉头紧锁,不知为何,一阵烦闷萦绕在心头。
姜末是郡主,更是圣上赐婚,他休不得。
更何况温存一夜,他的脑海中竟总是想起她的模样。
宋亦行沉声,只说道:“你刚落水,身子还未养好,等腹中胎儿更稳一些才妥当。”
文瑶看到宋亦行眼中划过一丝犹豫,指尖愈发收紧。
想来他对姜末并不是毫无情意。
若想要高枕无忧,便只能让他对她彻底死心。
两日后,宋府别院
姜末站在院内等待着,目光时不时看向别院大门外。
自那日起,她便一直没有出过别院。
今日早晨,身边的丫鬟小清说要去厨房取早点,这都快到晌午了还没见回来。
自她嫁入宋府后,她从不会离开姜末身边太久。
正想着,府中下人突然急匆匆跑进来。
“夫人,大人请您去前堂。”
姜末一愣,寻常时候,宋亦行自不会主动找她。
她来不及多想,立刻跟着下人往前堂去。
前堂内。
人还未到,老远便听到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夫人是清白的!您不能冤枉她!”
姜末冲过去就看到她的贴身丫鬟小清被捆在刑凳上,身上已然是斑斑血痕。
她心头一紧,连忙扑上前去。
“住手!”
姜末的心仿佛被捏碎般痛楚,立刻脱下袄子裹在小清身上。
“宋亦行!她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她!?”
宋亦行脸上覆着厚厚的阴霾:“昨日瑶瑶吃了你托她送去的点心后便腹痛难忍,不日便小产。”
姜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何时送过点心?”
一边的侍女上前,低声道:“我亲眼看到这丫头提着点心送到我家夫人房中。”
“我没有!夫人,我没有……”
小清趴在刑凳上用尽全力,却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宋亦行声音冷沉:“你先推瑶瑶落水,一计不成,又指使小清下毒,心如蛇蝎。”
姜末的心猛地一颤,几乎要被撕裂,一双眼红的几乎要滴血。
“你不信我?”
宋亦行别过头不去看她那双眼,薄唇开合,声音冷到了极点。
“你身为郡主,我动不了你,但主子做错事,丫鬟要代为受过。”
“郡主下次行事记得要想清楚,一命赔一命,这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