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每当有季明舒的公开露面,岑森总是看着。顺着视线望过去,黎苏烟知道,他是在看那枚戒指。“怎么了?”她故意问。岑森摇摇头,很快就收回视线:“没什么。”他说得不在意,可黎苏烟能看出,他分明就是在意。他只是小心翼翼,不敢说出来而已。黎苏烟叹了口气:“岑森,其实你可以说出来的。”“什么?”岑森没有听清。黎苏烟摇摇头:“没什么。”他不说也没关系,她会去明白的。季明舒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像是被灼伤般收回了眼。
她想要回那枚被季明舒戴了十年,自己亲手做的戒指。
季明舒一愣,有些惨淡地笑了笑。
“就算分开了,可从前我们相爱过。”
“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能留给我吗?”
黎苏烟却很坚持。
“不能,把戒指留给你,会有人不高兴。”
她说着,看了看路边停着的车:“我不想让他不高兴。”
这些天每当有季明舒的公开露面,岑森总是看着。
顺着视线望过去,黎苏烟知道,他是在看那枚戒指。
“怎么了?”她故意问。
岑森摇摇头,很快就收回视线:“没什么。”
他说得不在意,可黎苏烟能看出,他分明就是在意。
他只是小心翼翼,不敢说出来而已。
黎苏烟叹了口气:“岑森,其实你可以说出来的。”
“什么?”岑森没有听清。
黎苏烟摇摇头:“没什么。”
他不说也没关系,她会去明白的。
季明舒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像是被灼伤般收回了眼。
“好。”
他艰难吐出一个字,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放在黎苏烟的手中。
戒指被静静放在手心,还带着滚烫的体温。
黎苏烟却不走,将挂着戒指的素链摘下,还给了季明舒。
不是她的东西,她一点不都想要。
“走了,你追尾负全责,等我联系了保险公司,会把赔偿金额发给你的。”
黎苏烟说着转身离开。
手轻轻一抛,那枚小巧的戒指滑出一道堪称完美的抛物线,精准落入下水道中,顺着水流飘远,再也拿不回来。
没什么可惜的,她本来就不想要了。
回到车上,岑森没有说话,直接发动了车。
沉默着走了许久,将一切过去都抛在身后。
车里安静得有些压抑。
黎苏烟看着窗外景色迅速倒退,却渐渐变得陌生。
这不是回去的路。
“我们要去哪里?”
岑森摇摇头,声音有些哑:“我带你去一个的地方。”
“一个对我很重要的地方。”
他说着,紧紧握着方向盘,心却忐忑不安。
像是被吊挂在悬崖的边缘,垂眼望去,是见不到底的深渊。
还是要面对了,面对那件被埋藏在心里的阴影。
那个笼罩着他过去的人生,让他不敢靠近不敢走出去的阴影。
车子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停在了一家写字楼面前。
两人乘着电梯来到顶层,面前赫然出现一个牌子。
【愈己心理咨询室】
岑森拉开了门,轻声开口:“进来吧。”
黎苏烟走了进去,心却隐隐跳了起来。
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医生抬起头,目光在黎苏烟身上落了落,又收回视线,像老朋友般寒暄。
“好久没过来了,最近怎么样?”
“好很多。”
岑森点点头,自然地给黎苏烟拉开一张椅子。
医生笑了笑,故作调侃:“好很多怎么会突然过来?想起要给自己做个检查了?”
岑森顿了顿,面色却仍是沉重。
他不想面对。
但他不能让黎苏烟蒙在鼓里。
像是漫长得过了一个世纪,岑森艰难开口。
“麻烦给我一下从开始到现在的病历记录。”
黎苏烟坐在原地,看着岑森将一个文件袋拿过来,递到自己面前。
那文件袋很厚,随着递来的手一起轻轻颤抖。
“黎苏烟,这个文件袋里装着的,是我。”
“是真实的我。”
“你好好看看,看到最后,再决定,到底要不要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