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满心屈辱,原本用来做戏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她们都说她不配,她偏要坐上那个位置给她们看。“你回吧!我不会插手你的事。”赵氏有些厌烦的摆了摆手,她想母凭子贵,也不看看她也没有那个命,这人啊!可以有野心,但野心不能太大,不然迟早殃及自身。孟昭棠早知道江临月会来找赵氏,她也料定赵氏不会插手她的事。裴洛白的寡嫂,因为她的身份早已注定,老夫人和赵氏都不可能接受
赵氏抬眼看着她,“你知道老夫人为何不喜欢你吗?”
江临月被她说的脸色一白,紧抿着唇瓣,不就是因为她出身卑微吗?
赵氏似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摇头笑道:“因为你痴心妄想,觊觎那些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若一开始只想做一个妾室,老夫人和我未必不许,可你想要的远不止这些,那些东西,从前你不配,如今就更不配了,我提醒你一句,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临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满心屈辱,原本用来做戏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她们都说她不配,她偏要坐上那个位置给她们看。
“你回吧!我不会插手你的事。”赵氏有些厌烦的摆了摆手,她想母凭子贵,也不看看她也没有那个命,这人啊!可以有野心,但野心不能太大,不然迟早殃及自身。
孟昭棠早知道江临月会来找赵氏,她也料定赵氏不会插手她的事。
裴洛白的寡嫂,因为她的身份早已注定,老夫人和赵氏都不可能接受她,这也就是为何她上一世明明已经讨得老夫人的欢心,还在这侯府熬了十几年,才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
因为她不仅得把老夫人熬死,还得把赵氏熬死。
孟昭棠还想着,她托阿兄的那两件事也该有眉目了,午后就收到顾南山的信。
她禀了老夫人一声,准备带夏令和秋辞回家一趟。
没想到裴洛白知道她要回家,竟把她堵在大门口,他眉眼温润,“枝枝,我送你回去吧!”
孟昭棠语气淡淡,婉拒了。
裴洛白眉梢眼角尽是得意,他上前两步,语气少见的带了几分缱绻,“我今日得了圣上的赏赐。”
孟昭棠有些不解,然后呢?
就听裴洛白压低声音,兴奋道:“可见圣上还记得我这个承恩候世子,还记得侯府。”
他今日这般讨好她,岂会没有目的,孟昭棠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果然,他顿了顿,双手落在她肩头,“若我成了承恩候,你就是侯爷夫人,枝枝,趁热打铁,你能否恳求一下岳父大人,让他寻了合适的机会,在圣上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孟昭棠就知道,她眼底闪过一丝讥讽,他还真是和上一世一样,觉得她有用的时候,就耐着性子哄上两句。
可惜,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孟昭棠了。
她避开他的手,眉眼微垂,“我也是这个打算。”
裴洛白满脸惊喜,心里越发得意,“枝枝,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孟昭棠:“……”
她心里是真有他,日思夜想怎么弄死他。
裴洛白亲自把孟昭棠送上马车,还目送她离开,转头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夫人。
老夫人也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些日子,你千万要远着月娘一些,多哄哄枝枝,知道了吗?”
裴洛白点头应下。
上了马车,夏令忍不住问,“小姐,你为何不带着谦哥儿σw.zλ.,这不是给月娘趁虚而入的机会吗?”
这些日子,小姐是如何严防死守月娘的,她全都看在眼里,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越发不解。
孟昭棠轻笑出声,“我想看看她会不会狗急跳墙。”
今日江临月在赵氏那里碰了壁,裴洛白又野心勃勃,整日忙着承袭爵位的事,唯一的儿子又被她抓在手里,见上一面都难,换成是谁都快要被逼疯了。
而一个人只有在疯狂的时候,才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出了侯府,宋凉便与宣旨的公公分道扬镳,他现在街上绕了两圈,然后一头扎进陆修瑾的府邸。
他来的时候,陆修瑾一袭素衣,正在烹茶。
宋凉也不客气,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啧啧叹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连烹茶都做的这么赏心悦目,究竟什么样的姑娘站在你身边,才不会自惭形秽。”
他端起一盏茶,一饮而尽,上下打量了陆修瑾一眼,接着又道:“你看你这府里,连个婢女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莺莺燕燕。”
说着他眼神变得古怪起来,朝陆修瑾伸出手,“你该不会也有什么隐疾吧!讳疾忌医可不行,来把手伸来。”
啪!
陆修瑾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淡淡抬眼,“宫里还缺个太监总管,我看你甚是合适,明日就走马上任吧!”
“谢思危,不要,我求求你了,都是我嘴贱行了吧!是我有隐疾,是我不行,你满意了吗?”宋凉吓的,只觉得某一处吹过一阵冷风,马上就要离他而去一样。
陆修瑾凉凉的瞥了他一眼。
他立马滔滔不绝,把裴洛白的情况说了个一清二楚,末了,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不知首辅大人是什么个意思?想让他好,还是想让他坏的更彻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