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实话。婉兮的容貌,体态,还是气质都是拔尖的,不用在过多的调教,孟昭棠叫秋辞把人带下去,只不过还不能带回侯府,她用了晚饭才回去。她带着夏令和秋辞,才进了侯府的门。孔妈妈就来了,自是老夫人请她过去。寿松堂烧的不轻,还没有修缮好,老夫人还住在鹤白院。一见孔妈妈,孟昭棠心里便有数,秋辞拐着弯跟她打听,老夫人请他们世子夫人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孔妈妈沉着个脸,只说到了就知道了。竟是这么个语气。夏令与秋
陆修瑾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动,冷寂寂的眸子讳莫如深,叫人捉摸不透,他自然是想……
他慢悠悠撩起眼皮子,给了宋凉一个笑,“你猜!”
宋凉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他伸手摸了摸脖子,就听陆修瑾淡着音腔,“若是猜错了,太监总管的位置可就给你留着了。”
宋凉:“……”
这他妈的谁能猜得准呀!谢思危这厮心眼子比藕眼子还多,出了名的阴晴不定。
就拿这次来说,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好端端的突然注意到一个没落的侯府。
顾南山知道孟昭棠会回来,已经在书房等她了。
“阿兄你都查到什么?裴长卿的死可有蹊跷?”孟昭棠最关心的是裴长卿的死,她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顾南山侧脸看着她,“枝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孟昭棠摇头否认,追问道:“阿兄是不是查出什么来?”
顾南山点头,徐徐道来,“裴长卿确实死在战场上不假。”
孟昭棠凝神听着,重点来了。
“但是,与他一起上战场的士兵说,他这人一向谨小慎微,那日也不知怎么了,他一反常态横冲直撞,不管不顾,像是一心求死,这就很可疑了。”
一心求死!
蝼蚁尚且头上,裴长卿为何一心求死?
除非……
孟昭棠双眸微睁,裴长卿定然发现裴洛白与江临月的事了,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两人时常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想不发现都难。
自己的夫人与亲弟弟罔顾人伦搞到一起,连孩子都不是自己的,这让他如何启齿?
除了死,好像也没有别的解脱,她攥紧手指,原来死在他们手里的,不止她一人。
顾南山总觉得自家妹妹变了,从前她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如今她心事重重,偏生问她什么都不肯说。
他叹了一口气,“你要的人,我也给你弄来了。”
孟昭棠抬起眼来,笑得谄媚,“我就知道阿兄最好了。”
她要的人可不容易找。
顾南山用宠溺的眼神,斜了她一眼,“你先看看满意不满意。”
他唤了门外的仆从一声。
紧接着门开了,一个白衣女子袅袅婷婷走了进来,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身姿纤细,行走间自带一股飘渺仙气,最让人过目难忘的是她那双洁净无瑕的眸子,宛如一汪清泉,让人很容易就卸下心防,不自觉溺毙其中。
江临月的长相偏小家碧玉,唯一吸引人的是身上那股弱柳扶风的娇柔。
可与眼前的女子一比,那股子娇柔就成了造作,等裴洛白把眼养刁之后,自然不堪入目。
“你叫什么名字?”孟昭棠身为女子,都觉得眼前一亮,声音不自觉放缓。
“奴家贱名柳儿。”真是声如其人,就连她的声音都如空谷幽兰般,听着就叫人心旷神怡,
孟昭棠点头,人是好的,但名字未免有些太俗,她想了想道:“以后你就叫婉兮吧!”
夫妻二十载,她还是清楚裴洛白喜好的。
婉兮欣然接受,“婉兮谢主子赐名。”
孟昭棠越发满意,她问,“你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婉兮点头。
有些事她得问清楚,“不是被楼里妈妈逼迫的吧!”
婉兮摇头,“绝无此事,是婉兮自己想要出人头地。”
她说着垂下眸子,苦笑一声,“落到我们这种境地,也没有比这个再好的去处了。”
这个倒是实话。
婉兮的容貌,体态,还是气质都是拔尖的,不用在过多的调教,孟昭棠叫秋辞把人带下去,只不过还不能带回侯府,她用了晚饭才回去。
她带着夏令和秋辞,才进了侯府的门。
孔妈妈就来了,自是老夫人请她过去。
寿松堂烧的不轻,还没有修缮好,老夫人还住在鹤白院。
一见孔妈妈,孟昭棠心里便有数,秋辞拐着弯跟她打听,老夫人请他们世子夫人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孔妈妈沉着个脸,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竟是这么个语气。
夏令与秋辞对视一眼,全都担忧地看着孟昭棠。
孟昭棠垂眸一笑,她把江临月拘在揽月阁,谋划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等到了鹤白院,赵氏,还有裴洛白都在,见她来了,每个人脸色都不佳,望着她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带着责怪,好像她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
老夫人腿上的上还没有好利索,整个人歪在榻上,她行礼过后,老夫人一副疾言厉色的模样,沉着声道:“枝枝,你就是这么照顾谦哥儿的?有你这么做嫡母的吗?你若是不想管谦哥儿大可直说,用不着这么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糟践谦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