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在半山的别墅里。她的包回到她手里,文件还在里面放着,手机上有陈靖善和江津浩的未接来电和信息。她拿着文件到楼下。有个保姆正在做事,周稚京上前,“阿姨,这边能叫快递吗?我想邮一份文件。”保姆阿姨没有多...
周稚京绞尽脑汁,仔细的回想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而后艰难的吐出那四个字,“钱债肉偿,对吗?”
陈宗辞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拉下来,往后退了一点,两人之间空出一点距离。
他皮带扣上的钻石依旧耀眼,在光线下闪烁着冷冷的光,他松开手,说:“我会帮你把借款合同拿回来。”
“可是……”
“周稚京,做人留一线。你今天为什么会遭殃,你自己想过吗?”
他严肃的语气,让周稚京不敢再多说一句。
她低下头,可陈宗辞好像被挑起了怒火,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抬起来,“你若不勾引他掏钱,他会反圈套你?你把别人当成傻子,还不许傻子反抗吗?”
他整个人逼近,手指加重了力道,咬着字说:“仗着几分颜色,利用感情去索取钱财,你好厉害啊,周稚京。”
几秒后,陈宗辞松开手,离开了病房。
周稚京脱力的倒在床上,双手捂着脖子,浑身发凉。
这一夜,陈宗辞没有出现,周稚京彻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有人过来接她出院,带着她回到港城,把她安顿在半山的别墅里。
她的包回到她手里,文件还在里面放着,手机上有陈靖善和江津浩的未接来电和信息。
她拿着文件到楼下。
有个保姆正在做事,周稚京上前,“阿姨,这边能叫快递吗?我想邮一份文件。”
保姆阿姨没有多问,只说:“我去给您找个文件袋,您把地址写上,我一会帮您送出去。”
“好。”
保姆去拿文件袋,顺便拿了纸笔过来,周稚京把地址和联系人都写上。
拍了照片发给陈靖善。
并告知他,陈宗辞这边有事,她得留下。
她本就是陈宗辞手下的人,陈靖善只说了一句辛苦了,旁的没有多言。
好似很避嫌。
周稚京放下手机,身上的疼痛还未消散,昨日情景历历在目,与此刻窗外的鸟语花香,简直是两个世界。
她拉开推拉开门,走到外面去。
脚上没穿鞋,能感受到工人护养下的草坪有多柔软,那些草看起来都比她干净昂贵。
就更别说那些花了。
她蹲下来,身上的裙摆铺开,她伸手去摸摸那些脆嫩的草。
……
陈宗辞在夜里十一点回来。
周稚京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保姆阿姨被她支去睡觉了。
她已经洗过澡,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的睡衣,里面穿了内衣,瞬间失去了美感。
长发散落,绸缎一样披散在身上。
她听到动静,但躺着没动,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一直到男人的身影打在她身上,遮挡住了光线。
一股淡淡的雪后松木的清冽气味,若有似无的在鼻间漫开。
沙发塌陷,陈宗辞在她腰侧坐下,大屏幕上在放《楚门的世界》。
他拿了果盘里的水果,放进嘴里,说:“借款合同上是五百万,你觉得你多少年能还清?”
周稚京睁开眼,入眼的是陈宗辞的侧影,客厅里没有开灯。
屏幕的荧光,落在他脸上,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周稚京起身,与他并排坐着,她说:“我在您的手下工作,多少年能还清,还要看陈总您是否给机会。”
茶几上放着那份借款合同。
这都是有法律效力,陈宗辞随时可以起诉。
她还想活的光鲜,就不能跟陈宗辞撕破脸。
周稚京看着那份借款合同,她翻了一下,里面的债权人已经变更为陈宗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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