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身子,想跟他保持距离。“还动?”他声音变得沙哑,薄唇轻轻磨着她唇角说话。“傅庭洲……”“既然没有生气,那你在闹什么别扭?”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也害怕他,但更多的时候都柔柔软软的,就像一只听话的小宠物,从来不会忤逆主人的话。可是现在,她表现出来的疏离和抗拒,让他心里不痛快了。他低头碾过她柔软的唇瓣,惩罚似的,故意把她弄疼:“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不是想要名份?现在你要的,我都给了。”
傅庭洲拿起旁边的浴巾,裹住姜星身子,把她抱到床上。
“你干什么?”
姜星瞬间清醒过来,脸已经红到脖子根。
“刚从医院出来,又想躺进去?”他垂眸盯着她,一脸严肃。
他进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已经凉透了,她竟然还睡得香。
姜星不知所措地抓着身前的浴巾。
可能是太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傅庭洲轻哼一声,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扔给她。
之后他又一把拿走她身上的浴巾,给她擦了擦刚才被浸湿的头发。
姜星羞恼,都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脸上怎么了?”
傅庭洲将浴巾丢在一边,视线落在她脸颊。
细长的伤痕因为沾了水而泛红,在白皙无瑕的脸上显得格外明显。
姜星慌乱地将衣服套上,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却。
她没隐瞒,三言两语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傅庭洲听了,脸色不大好看。
他去客厅拿了医药箱过来:“坐过来点,给你涂药。”
姜星稍稍往床边挪了一点。
傅庭洲皱了皱眉,手臂一伸把她抱到腿上:“让你过来,你躲什么?”
他长臂圈着她的腰,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沾上药膏给她擦拭。
涂完药,他脸色依然紧绷:“我会叫人盯着她,不会再让她靠近你。”
姜星低垂眼眸,声音清清浅浅的:“知道了。”
只是她心里仍然隐隐不安。
苏兮安的精神状态挺吓人的,指不定还会闹出点什么事情。
傅庭洲把药膏放在旁边,手臂又收紧了几分,目光一瞬不瞬注视着她。
从她在医院醒过来,到领完结婚证,她始终冷冷淡淡的,脸上没有过一丝丝笑容。
他捏住她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在生我的气?”
“老爷子让你跪祠堂,怪我没有帮你?”
“没有生气。”姜星别开脸,淡淡地回答。
她动了动身子,想跟他保持距离。
“还动?”他声音变得沙哑,薄唇轻轻磨着她唇角说话。
“傅庭洲……”
“既然没有生气,那你在闹什么别扭?”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虽然也害怕他,但更多的时候都柔柔软软的,就像一只听话的小宠物,从来不会忤逆主人的话。
可是现在,她表现出来的疏离和抗拒,让他心里不痛快了。
他低头碾过她柔软的唇瓣,惩罚似的,故意把她弄疼:“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不是想要名份?现在你要的,我都给了。”
“就算是故作姿态,也该适可而止,以后把这样的表情收起来,别再让我看到。”
说完他松了手,冷漠地站起来。
刚才抱她的时候,他身上都弄湿了,一边解开西装外套,他一边往浴室走。
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姜星眼角的泪水终究没忍住。
她抬起手,擦掉眼泪。
没什么好哭的。
她的确需要钱,姜家的现状让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在他的心肝宝贝陆瑶回来之前,就当作是一场交易吧。
洗完澡出来,傅庭洲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感受到身后的温度,姜星把脸藏在枕芯,然而那只手已经悄无声息游走在她腰间,缓缓往上,指尖骤然收拢。
心口的凉意让姜星瑟缩了一下:“你不是说……给我两天时间,养身体的吗?”
男人轻轻咬着她温软的耳廓,哑笑了一声,将她手腕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