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个不能发声的毛病,总让人感觉欠了点什么。要有她的声音才更完美......得治。“你是不久前被毒哑的?”顾因点头。那就还有得治。项天朔抬步走向主卧自带的书房,留给她一句话,“以后在我这睡。”......往后的几天,项天朔每天都回静园。顾因不知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他们每天接触得更多了,她能感觉到项天朔对她的防备心不再那么重。虽说谈不上和颜悦色,但她也总不至于像刚开始时一样总是提心吊胆着。可这
一阵混乱结束。
顾因躺在床上,面色红润非常,将被子拉到肩膀处,盯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呼吸,狂跳的心脏逐渐平复。
项天朔从浴室走出,顶着半湿的短发站在阳台,靠着栏杆吞云吐雾。
蓦地,腰被人戳了戳。
他捏着烟转头,只见小女人站在他面前,脸色还有些绯红,身上套着他的衬衫,长度刚好露出雪白的大腿。
男人眼底又开始逐渐加深。
她一双杏眸认真地看着他,打着手语问道——你今晚在这里住吗?
“嗯。”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
我可以继续留下来吗?
男人深深地看着她。
半晌,他掐灭指尖的一点猩红。
呵,真是毫不掩饰地想傍他。
他猛地弯腰向她逼近,贴近她耳边低声说道,“可以,小哑巴,要多练习。”
顾因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又瞬间通红得像个番茄。
项天朔看着她的样子,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
她的脸、她的身材,每一处都刚好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不过,她这个不能发声的毛病,总让人感觉欠了点什么。
要有她的声音才更完美......
得治。
“你是不久前被毒哑的?”
顾因点头。
那就还有得治。
项天朔抬步走向主卧自带的书房,留给她一句话,“以后在我这睡。”
......
往后的几天,项天朔每天都回静园。
顾因不知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
他们每天接触得更多了,她能感觉到项天朔对她的防备心不再那么重。
虽说谈不上和颜悦色,但她也总不至于像刚开始时一样总是提心吊胆着。
可这男人……实在是折磨人,一连几天她都要睡到大中午才起得来。
以吴妈为首的家佣们的眼神总是看得她无地自容......
午后。
项天朔难得没有去财团做事,顾因带着刚做好的蛋黄酥轻轻敲着项天朔书房的门。
她从吴妈那知道,他不怎么按时吃饭,却很喜欢吃蛋黄酥,所以蛋黄酥是家里厨房常备的甜点。
门没关,于是他一抬头便看到她端着个小盘子,和嘴角挂着的浅浅的微笑。
被繁杂琐事侵扰的心情好像突然就舒畅了一些。
“过来。”
顾因闻声向他走去,将盘子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桌面上。
项天朔拿起一块蛋黄酥。
表面金黄、色泽明亮,看起来火候掌握地不错。
“你学的?”
顾因微笑点头。
项天朔抬眸看向她,女人的眼中有一点紧张,又有一丝期待。
半晌,他低声道,“你吃一口。”
顾因一怔。
这是担心她下毒?
狗男人果然疑心重。
顾因也毫不犹豫,直接拿起一块蛋黄酥咬下ʝʂɠ一口咀嚼着,一双清澈的眸子就静静地看着他。
蓦地,他一把拉过她的手。
顾因脚下没站稳,上半身不受控地向他弯去。
下一秒,他的另一只大手紧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住她。
等顾因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熟门熟路地撬开她的唇。
......
不知舌尖纠缠了多久,项天朔终于放开了她。
顾因几乎是立刻直起身来,眼睛依旧是瞪得溜圆,本能地紧紧抿着唇。
流氓!
他就是个流氓!
项天朔眼底的澎湃仿佛要溢出一般,盯着她的小动作勾唇,“嗯,挺好吃。”
他看着她纯情的样子忽然就心情大好,将文件一丢,便拉着她去影音室看电影。
两个人窝在专门为观影打造的双人长沙发上。
说是看电影,她却看不到一点屏幕。
她的头正被项天朔按在他的腿上,朝向他这边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而他,一边看电影,一边一下下轻抚着她的头发......
顾因非常无语。
但又毫无办法。
她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乖乖当一只掌中宠物。
......
不知睡了多久,顾因再睁开眼的时候,冗长的电影已经播放至片尾曲。她看向他,只见他的眼睛微闭,呼吸均匀。她轻轻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反应。
哦,原来他也睡着了。
既然不爱看这电影,薅着她来这干嘛。
顾因下侧的胳膊微麻,于是轻轻拨开他的手,准备从他身上离开。
就在她的手碰到他的一瞬,男人眼睛倏地睁开,一双眸子如利剑一般突然厉色看向她。
看得她心里一惊。
顾因用手语比划道——电影放完了。
项天朔这才放松下来,拿开手,默许放她离开。
突然,一阵刺耳的闹钟铃声响起。
项天朔扫了眼时间,随即按掉闹铃,抓起旁边挂着的外套就往外走。
下一秒,他又转过头,盯着顾因干净得仿佛毫无杂念的双眸,一把拉住她的手一起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