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因很是不解,摇头,用手语比划着——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突然,旁边的房间里传来一声男人凄厉的惨叫——身上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她白着脸继续问道——到底怎么了?让我说什么?我真的不明白。良久,项天朔转头不再看她,敛下双眸,挥了下手。身后的两个手下立刻快步走向顾因,一左一右地将她架到另一个房间里,关门、落锁。面对两个大男人绝对的力量压制,顾因的反抗就像小鸡一样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没几秒钟,她便被放倒在一张
顾因被带到地下室时,项天朔正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意,在她进门的一瞬,一双黑眸便紧紧地盯着她。
他的旁边站着成立、席渊和零星几个手下,个个神色复杂地看向她。
没有人告诉过顾因发生了什么事,她伫立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项天朔看着她一脸的无辜,冷冷开口,“我只问一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顾因很是不解,摇头,用手语比划着——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突然,旁边的房间里传来一声男人凄厉的惨叫——
身上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她白着脸继续问道——
到底怎么了?让我说什么?我真的不明白。
良久,项天朔转头不再看她,敛下双眸,挥了下手。
身后的两个手下立刻快步走向顾因,一左一右地将她架到另一个房间里,关门、落锁。
面对两个大男人绝对的力量压制,顾因的反抗就像小鸡一样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没几秒钟,她便被放倒在一张细长的窄椅上,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无法说话的她只能用惊恐的双眼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两个男人,眼底写满了困惑与恐惧。
两个男人并未理她,拧开水龙头,开始往一个大号的水桶里注水。
顾因听着水声,只觉全身血液开始逆流,心脏骤缩。
他们这是准备,对她用刑?!
凭什么?!
她甚至完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到现在为止,没有做过一点危害到项天朔的事情,到底出什么事了他会怀疑到她头上?!
很快,水桶装满,顾因仰头看到两个男人搬着水桶走到她前方,还没等她挣扎,泼天的水柱已经向她倾倒下来。
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鼻腔、口腔都在被冰冷的水不断地侵袭,令人绝望的酸涩、窒息感在不断袭来。
好难受......
真的好难受......
她开始本能地拼命摇头、挣扎,渴望逃离这荒唐的一切。身下的木椅随着她剧烈的挣扎开始晃动,旁边的两个男人见状立刻按住她的肩膀和双腿,不准她动弹。
开始有水流顺着倒灌进胃里。
浓烈的反胃感让她想坐起来干呕。
可她正被人紧紧按住,只能拼命忍受着这漫天的恶心感。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和倾倒下来的水混在一起流淌在地板上。
慢慢地,她开始没有力气挣扎。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爷爷、爸爸、妈妈都在向她挥手......
......
水停了。
手脚被放开。
顾因整个人侧翻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干呕,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心底,更是冷得难受。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
房间外。
沙发前放着一台电脑。
项天朔眼睛眨也不眨地死盯着监控画面,双手用力交叉紧锁着。
伴随着画面中女人的每一次挣扎,他一声声清脆的手指关节响声混杂着房间里的水声听得人心惊肉跳。
直到水刑结束,顾因从椅子上栽下来,他解开双手,抵着额头,轻轻吐了口气,久久没有再抬眸。
......
顾因稍微缓过来些,便强撑着慢慢向一旁墙面爬去,直到整个背部紧贴到墙上,仿佛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
面前人高马大的男人蹲下来,对着她指指自己佩戴的耳麦,说道,“我劝你别垂死挣扎,如果现在招认还能留个全尸。隔壁小张已经招了,昨天他看到一个人从女洗手间出来了,是你的接头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