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到门口,便看见一辆黑色红旗车停在家门口。一个穿着棕色皮绒大衣的女人站在门外,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怒意。傅嘉音定睛一看,心猛然沉了下去。李文芬!看样子,她似乎在外头等了很久了,大概是自己走前的嘱托,安安没有开门。周行舟不在,傅嘉音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她走上前,深吸口气后叫了声:“大伯母。”李文芬闻声转头,疑惑打量着了几眼才认出来:“傅嘉音?你怎么在这儿?”两人从认识到现在,见面的
因为不放心安安一个人在家太久,傅嘉音去了最近的供销社,买了鸡蛋和一些菜后便回去了。
没想到刚到门口,便看见一辆黑色红旗车停在家门口。
一个穿着棕色皮绒大衣的女人站在门外,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怒意。
傅嘉音定睛一看,心猛然沉了下去。
李文芬!
看样子,她似乎在外头等了很久了,大概是自己走前的嘱托,安安没有开门。
周行舟不在,傅嘉音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她走上前,深吸口气后叫了声:“大伯母。”
李文芬闻声转头,疑惑打量着了几眼才认出来:“傅嘉音?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从认识到现在,见面的次数不超过六次,加上听说陈似淮早离婚了,她几乎快忘了自己有这么个侄媳妇。
从窗户看见傅嘉音回来的安安立刻开了门,跑出来抱住她的腿:“妈妈!”
对于突然窜出来的孩子,李文芬一脸错愕。
妈妈?这是傅嘉音的孩子?可她跟陈似淮不是离婚了吗?
可想起周行舟说他结了婚,还有了个儿子,傅嘉音又出现在这儿……
霎时,李文芬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你儿子为什么会在行舟家?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傅嘉音下意识护住安安,艰难张口:“大伯母,我……”
“行舟呢?他说在桐州结了婚还生了个儿子,你又在这儿,别告诉我他娶的人就是你。”
李文芬瞪着眼,仿佛只要傅嘉音承认,就要上去把她给撕了。
傅嘉音背脊发凉,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虽然和李文芬交集不多,但也深知这大伯母的强势和刻薄。
自己倒没什么,她就是怕担心吓到安安……
到这时候,傅嘉音已经后悔了,不该把安安带回来,让他先后受到周雪琳和李文芬的惊吓。
她顶着李文芬犀利的眼神,正要开口,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大伯母,雪绵是我老婆,行舟怎么可能娶她。”
傅嘉音愕然回头,只见陈似淮穿着军装,外披着件军大衣,步伐稳健,刀削般的脸庞透着让人心生退却的强势。
他站定在她身边,以一种绝对占有的气势揽住她的肩:“对不起,今天的会开的有些晚,回来的有些迟了。”
傅嘉音呆住,接不住这话。
李文芬目露质疑:“子琛,你跟傅嘉音不是离婚了吗?还有这孩子怎么在行舟家?”
陈似淮面不改色:“我们准备复婚,行舟有事不在,他家离部队近点,我就带着雪绵和我儿子在这儿暂住,等办完复婚手续就回去。”
傅嘉音睁着杏眼,诧异看着身边撒谎不打草稿的男人。
李文芬半信半疑扫量着傅嘉音和安安:“那行舟说的老婆和孩子在哪儿?”
陈似淮语气淡淡:“那您该去问他了。”
听了这话,傅嘉音脸色微变,这不是直接把锅丢给了周行舟吗。
李文芬抿抿嘴,似乎也烦了,转身上车走了。
等车消失在视线里,傅嘉音后知后觉地挣开陈似淮的手:“你那么说,我怎么跟行舟交代啊?”
明明答应周行舟帮他应付李文芬,结果现在弄成这样,她真觉得对不起他……
陈似淮不以为然:“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让你一个人对付,要交代什么?”
傅嘉音哑口无言,不管怎么样,他也算是帮自己解了困,便硬邦邦地挤出句:“谢谢。”
“那就留我在这儿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