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回到厨房,见傅嘉音还站在那儿,不由有些疑惑:“周小姐,咋不去客厅坐?”傅嘉音瞄着客厅那红色身影,莫名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子琛……方晓棠叫的那么亲密,从前只叫陈似淮‘周旅长’,而且陈似淮不是说她已经结婚了吗?为什么……“王姨,您不用管我,也别告诉周军长我还在这儿。”傅嘉音承认自己有些钻牛角尖,但就是控制不住,想探寻方晓棠和陈似淮现在到底还有什么瓜葛。王姨也不好追问,应了声便给方晓棠倒
王姨擦了擦手,忙出去招呼。
透过窗户,傅嘉音看见院子里的方晓棠,她穿着红色棉袄,还留着齐耳短发,比起六年前穿军装时的英姿飒爽,现在倒有几分温婉。
但想起当年她在陈似淮面前的装腔作势,以及对自己的诋毁,傅嘉音无法认同方晓棠表面的气质。
王姨热情地把人请进屋里。
方晓棠环周了圈客厅:“子琛呢?”
“军长在楼上了,一会儿就下来,我去给您倒杯茶。”
王姨回到厨房,见傅嘉音还站在那儿,不由有些疑惑:“周小姐,咋不去客厅坐?”
傅嘉音瞄着客厅那红色身影,莫名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子琛……
方晓棠叫的那么亲密,从前只叫陈似淮‘周旅长’,而且陈似淮不是说她已经结婚了吗?为什么……
“王姨,您不用管我,也别告诉周军长我还在这儿。”
傅嘉音承认自己有些钻牛角尖,但就是控制不住,想探寻方晓棠和陈似淮现在到底还有什么瓜葛。
王姨也不好追问,应了声便给方晓棠倒了茶过去。
恰好陈似淮下楼来,当看见方晓棠,他脸上掠过丝诧异,而后下意识寻找傅嘉音的身影。
“子琛。”
方晓棠眼神发亮,目光紧紧跟随着那高大挺拔的男人。
陈似淮并没有朝她走近,而是疏离问道:“方同志,你转业结婚后不是跟你丈夫去外地了吗?”
闻言,方晓棠像是被掀开了伤口,伤感地垂了垂眸:“我……跟他离婚了。”
陈似淮皱起眉。
方晓棠望着他,眼中还翻涌着多年前的悸动:“你知道的我是迫于父母的压力才结婚的,而且我早就说过,我……我一直都喜欢你。”
“方同志,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
陈似淮语气重了几分,俨然是不满她这些话,但更庆幸傅嘉音不在,不然被她听了去,还不知道误会成什么样。
方晓棠却委屈起来,激动地跨到陈似淮面前:“因为喜欢你,我把自己熬成了老姑娘,当初你是因为不得不娶傅嘉音,现在你离婚六年,我也自由了,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试试呢?”
陈似淮沉默,但眉头拧的更紧了,眼神也冷了下来。
方晓棠鼓起勇气,轻轻抓住他的手臂:“子琛,至少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陈似淮眼底露出抹烦厌,抽出手正要说话,厨房却传来‘砰’的一声轻响。
傅嘉音愕然回神,才发现自己把筷笼碰倒了。
她抿抿唇,也不再躲着了,直接走了出去。
当看见消失六年的人突然出现,方晓棠满脸诧异:“傅嘉音?你怎么……”
傅嘉音没有看她,而是把视线放在似乎想解释的陈似淮身上,语气冷淡:“晚点我来接安安,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小跑了出去。
“傅嘉音!”
陈似淮想也没想就追了出去,留下脸色苍白的方晓棠僵在原地。
天色阴沉,傅嘉音径自往周行舟家跑,脑子里一片混乱。
一会儿是六年前陈似淮和方晓棠有说有笑的画面,一会儿是刚才方晓棠对陈似淮的深情请求。
“傅嘉音,你站住!”
伴着陈似淮一句低呵,她猛然被抓住手,被迫停下脚步。
傅嘉音气急败坏地甩开:“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