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带了鼻音,听上去怪委屈可怜的。祁时川手掌张开握着小姑娘的腿,用右手臂托住了她整个人。空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无奈叹息,又带着一点宠溺,“笨蛋晚晚。”他指间的银戒圈熠熠生辉,略微有些硌,让唐岁晚动了动腿。整个人愈发紧密的贴在了祁时川身上,指尖不自觉揪住了男人背后的西装外套。金奈正悄咪咪的嗑糖,就见祁时川转眸看向她,礼貌道,“金小姐,等会儿让我的助理送你回
唐岁晚乐颠颠的上前,她酒后比平时活泼了许多,此时眼眸弯弯,直接跳进了祁时川的怀抱中。
怀里撞进来一只软绵绵的醉酒小狐狸,祁时川身形稳稳,甚至没有晃动一下。
小狐狸的鼻息湿热,铺洒在他的脖颈间,像是有些不太舒服,还哼哼唧唧的调整了姿势,微凉鼻尖在颈间肌肤上蹭来蹭去。
祁时川双手托着小姑娘的大腿站起了身,轻声嘱咐,“乖宝,手臂抱好。”
唐岁晚的反应有点儿迟钝,过了好几秒才抬起手臂,牢牢地圈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祁时川,我头好晕呀。”
她的额头抵在祁时川的肩膀上,胡乱蹭着。
说话时带了鼻音,听上去怪委屈可怜的。
祁时川手掌张开握着小姑娘的腿,用右手臂托住了她整个人。
空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无奈叹息,又带着一点宠溺,“笨蛋晚晚。”
他指间的银戒圈熠熠生辉,略微有些硌,让唐岁晚动了动腿。
整个人愈发紧密的贴在了祁时川身上,指尖不自觉揪住了男人背后的西装外套。
金奈正悄咪咪的嗑糖,就见祁时川转眸看向她,礼貌道,“金小姐,等会儿让我的助理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坐公交回去。”
金奈一个激灵,瞬间站直了身体。
面对着祁时川,她总有一种被凶猛野兽盯上了的感觉,头皮发麻,恨不能缩成一团。
祁时川淡淡道,“没事,你在里面等会儿,居翊把外面处理完就会来送你的。”
“我先带晚晚回去了。”
祁时川说完,就以这个紧密无间的树袋熊抱姿势打开了包厢的门。
原本还有轻微的呼痛声的中庭,立刻寂静。
被摁倒在地的几人看着祁时川这毫无遮掩亲密姿势的模样,一时间后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谁他妈知道随便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就是祁时川的人啊?
祁时川不是不行吗???
祁时川现在满心只有怀中慢吞吞蹭着的小姑娘,直接拔腿就走,只是路过居翊时淡淡吩咐了一句,“把他们带去祁家。里面那个是晚晚的室友,你送她回学校。”
居翊点头。
司机站在车边等着,看到祁时川抱着人出来,连忙打开了后座的门。
今天开了路虎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后座的位置足够宽敞,祁时川护着小姑娘的头躬身坐进去后,唐岁晚也不用从他身上下来。
车门关闭,路虎缓缓启动。
像是没明白怎么就从光线温暖柔和的餐厅包厢到了昏暗车厢内,唐岁晚慢吞吞的直起身,转头看了周围一圈,眸底还带着一点儿茫然。
她又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小声嘟囔,像是在询问,“时川哥哥?”
“是我。”祁时川双手掐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防止人乱动从腿上摔下去。
唐岁晚身形纤瘦,露在外面的手腕脚踝都莹白纤细,腰肢也是柔韧,祁时川的手掌能正正好的圈住。
“你弄痛我了。”唐岁晚哼哼唧唧,粉润的指尖搭上了掐在腰上的大手,想要让祁时川松一点力道。
等祁时川顺从的松了力道,唐岁晚安静了几秒,又伸长手臂想要去开窗户。
“热……”她鼻音很重,委屈巴巴的。
祁时川只让她开了一条缝,就将小姑娘的手腕拽回,“现在不能吹风,会感冒。”
醉酒的小狐狸哪里能听得进话。
她不满的嘟着嘴,右手腕被抓住了,就换另一边去开窗。
然后又被祁时川捉住了手,牢牢禁锢在身侧。
唐岁晚眼尾微红,气呼呼的用身体去撞男人,还呲出了一口小白牙,“我、我要咬你了!”
小狐狸学着老虎的模样嗷呜嗷呜的叫着,然后一头撞进了猎人的怀抱。
祁时川骤然收紧了手,声音压得极低,“乖宝……”
唐岁晚自然感觉不到祁时川的隐忍克制。
她还不死心的挣扎,胡乱蹬腿,想要逃离祁时川的禁锢。
祁时川低低闷哼,黑眸翻涌着无尽深沉,声音难得的急促,“晚晚!”
唐岁晚停下了动作。
她委屈巴巴的瘪了嘴,长睫忽闪间,就有晶莹泪意在眸中聚集。
“你凶我……祁时川,你凶我。”
小姑娘手腕都被祁时川掐着,吸了吸鼻子,越想越委屈,眼睫扇动,便有泪珠顺着脸颊弧度滑落。
顿时让祁时川慌了手脚。
“没有、没有凶你。”男人懊恼无比,只能柔声哄着,“乖宝,我怎么舍得凶你呢?”
唐岁晚皮薄,刚开始哭,眼皮就变得润红,连鼻尖都可怜巴巴的泛着红。
让祁时川心疼不已,直接凑近了,用唇抿去了那晶莹泪珠。
“不哭了,晚晚。”
他的唇薄而润,极尽温柔的一点一点抿走小姑娘脸庞上的泪珠。
唐岁晚有些发愣。
脸庞上的触感陌生又亲昵,她的脑袋还是懵的,此时却有些不好意思,耳尖也跟着发烫。
祁时川松了手,让她终于夺回了双手的使用权。
唐岁晚用手抵着祁时川的胸膛,手掌绵软无力,比起推,更像是搭在了上面。
“祁时川是大坏蛋。”
她慢吞吞说着,态度极为坚定。
祁时川挑眉低笑,嗓音里满是纵容,“嗯,祁时川是大坏蛋。”
唐岁晚听到有人附和自己,立刻用力的点头。
她疯狂转动脑筋,试图给自己说的话找一个佐证。
“不舒服。”小姑娘皱了皱鼻尖,眼尾的小痣被眼泪浸泡,嫣红的似要滴血。
祁时川没听明白,“什么?”
“肌肉,太硬了!坐着,不舒服!”
唐岁晚神色郑重,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着。
“嗯,是我的错。”祁时川喉结缓慢滚动,耐心的哄着小姑娘。
唐岁晚的注意力转移得很快。
她凑近了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规整严谨衬衫领口上方的喉结。
“乖宝……”祁时川哑声喊着,没什么意义,像是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将心头的燥热抒发。
喉管振动,喉结滚动。
小姑娘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骤然笑弯了眼,撑着祁时川的胸口直起了身。
喉结骤然陷入了柔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