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问:“你说什么?”长衡却仍是那副模样,他语调怪异的开口:“阿芷,你不要再固执了,你明明看见怀信想对玉竹行凶,他即便不是焚天也是魔道中人。”“我们是神,神与魔本就ʟʐ势不两立。”听到这番话,阙月的眸光一点一点冷了下去。她凝着长衡的脸,一字一句坚定道:“你不是长衡,你是玉竹。”站在牢门外的长衡脸色微变,紧接着五官都扭曲了起来。片刻过后,玉竹站在牢门前,看着阙月讽笑:“你倒真是警觉,没
阙月在这瞬间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惊呼:“怀信!”
双目通红的怀信看她一眼,眸光有一瞬清明,却又不知道为何立即逃跑。
阙月想去追,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站住!”
她本能地回过头去,就见又是水神等人。
他们依旧是那副嘴脸,气喘吁吁地赶来,都看见了怀信持刀对向玉竹的那一幕。
仍是有水神带头,只是他这次不是质问阙月,而是质问长衡。
“长衡神君方才都看见了,那畜生方才的模样,分明是入了魔,他不是焚天还能有谁?”
阙月脸色煞白,冲上去便跟水神对峙:“休得胡言,焚天分明就寄生……”
话至此,阙月又发不出声音。
她痛苦不已,只能绝望看向旁边哭得梨花带雨的玉竹。
而她这份被迫沉默,在旁人眼中成了默认。
水神对长衡不依不饶:“直到这步,长衡神君也不愿处置阙月跟那个畜生吗?魔界大乱,人间暴雪已持续四个月,天界诸神死的死伤的伤,还不将其降服,这三界可了得?”
长衡抿唇不语,眸光微闪。
见他这副犹豫的模样,阙月愈发着急。
她顾不得其他,以全身修为冲破压制,朝着长衡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长衡,从前你不肯信我不是孤煞命格,今日也不肯信我说怀信不是焚天吗?”
“你究竟要冤我多少回!”
你究竟要冤我多少回。
阙月喊出这句话后,就因心力交猝而晕了过去。
只剩那几个字,不断回荡在长衡耳边。
他猛地回过神来,阻拦水神等人:“且慢——”
可话还未完,后脑勺便猛地一痛,他也晕了过去。
阙月率先醒来。
她睁开眼,就发觉自己身处天牢当中。
门栏上挂满了捆仙锁,阙月神力被完全压制住。
她记挂着怀信,强撑着爬起身来,徒手去拉扯那些捆仙锁。
捆仙锁自然纹丝不动。
正当阙月着急之时,牢门外突然出现个熟悉的身影。
她眸光一亮,赶忙恳求:“长衡,你最后也不相信怀信是焚天对不对?快放我出去,我得去找他!”
可长衡走近,眼底情绪晦涩。
半晌过后,他才对阙月缓缓道:“本君没有不信。”
原本激动的阙月,陡然冷静了下去。
她怔怔问:“你说什么?”
长衡却仍是那副模样,他语调怪异的开口:“阿芷,你不要再固执了,你明明看见怀信想对玉竹行凶,他即便不是焚天也是魔道中人。”
“我们是神,神与魔本就ʟʐ势不两立。”
听到这番话,阙月的眸光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她凝着长衡的脸,一字一句坚定道:“你不是长衡,你是玉竹。”
站在牢门外的长衡脸色微变,紧接着五官都扭曲了起来。
片刻过后,玉竹站在牢门前,看着阙月讽笑:“你倒真是警觉,没了法力也能看穿我的化身。”
阙月神情冷静,看着玉竹直接道:“并不难猜,你又来找我,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