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徐廷宴反应快,躲过来他的攻击。这人周身全黑,仿佛要跟黑夜融为一体。听到声音,李知儒带着一群人瞬间跑了进来。看见里面的黑影后,李知儒是一个飞身,便将黑衣人一下按倒在地。“人呢?”那人没有说话,但是刚才他所在的旁边的树皮经过他刚才的动作倒了下来。莫空桑一下瘫倒在地。她抬头刚好瞧见了站在面前的徐廷宴,眼泪唰的一下便下来了:“师兄,你总算来了,吓死我了……”徐廷宴看了一眼被李知儒踩在脚下的黑衣人,向前走了两步将他蒙着脸的黑布扯下。
李知儒起身便要去追,但是却被徐廷宴给拉住了。
“太子殿下,不可!”
李知儒对着他大声说:“此人很可能是范宇,再不追他就跑了!”
徐廷宴仍旧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就算跑了,臣也不能让太子殿下冒险!”
敌人的力量现在好不明确,倘若贸然行动,李知儒再遇到危险,徐廷宴更是罪加一等。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既然他们来找我们,那自然不会伤害莫姑娘,我们就算不去,他们一样还会再来找我们的……”
这下徐廷宴更加断定,此人的目的绝非复仇,要不然还来这边告诉他们岂不是多此一举?
很快,那人便带来一堆人人马前来。
都是侦查抓捕的好手。
他们先去了之前莫空桑被带走的那片树林。
因为那人用的是轻功,所以在附近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但是,轻功使用的时间有限。
更何况他身上还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无论如何肯定会有痕迹留下。
他们以现在所站位置为中心一直向外辐射搜捕。
因为两旁的树木比较多,李知儒便派了轻功最好的去追查,最后依旧无功而返。
最后,在往东五里的地方看到了地上的划痕。
他们循着脚印一直往东走,最后天黑之前发现了一座破庙。
这破庙跟别的不同,大门紧闭。
庙宇不到晚上都不会关门,何况是破庙了,更没有人会多此一举将它该关上。
所以,极大可能那人便在里面。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便一直埋伏在周围。
他们决定由徐廷宴先来探路,若是那人在里面,便正好来个瓮中捉鳖;若是不在,那夜免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徐廷宴缓缓走到门口,轻轻用手推开门往里看了看。
随着外面的光线逐渐变暗,屋里开始变得漆黑一片,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佛像反射出来的光。
他掏出怀中的火折子,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里面才勉强可以看清。
但是令人奇怪的事,里面并没有人影。
只有一些稻草上面被来来往往的可怜人已经压出了一道明显的痕迹,显示出已经经受过长年的风吹雨打。
墙上还伏着一些为了保暖而制作的树皮,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没有使用过而落下了一层灰。
这样一座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的庙宇,却到处都隐藏着不对劲。
烛台上的蜡烛是新添的,墙上的树皮虽然落满了灰,但是地上的稻草上却一尘不染。
这便说明,这里在不久之前肯定有人住过。
倘若是被挟持至此,肯定不会那么讲究。
正在他思考之时,树皮后面突然冲出了个人。
幸好徐廷宴反应快,躲过来他的攻击。
这人周身全黑,仿佛要跟黑夜融为一体。
听到声音,李知儒带着一群人瞬间跑了进来。
看见里面的黑影后,李知儒是一个飞身,便将黑衣人一下按倒在地。
“人呢?”
那人没有说话,但是刚才他所在的旁边的树皮经过他刚才的动作倒了下来。
莫空桑一下瘫倒在地。
她抬头刚好瞧见了站在面前的徐廷宴,眼泪唰的一下便下来了:“师兄,你总算来了,吓死我了……”
徐廷宴看了一眼被李知儒踩在脚下的黑衣人,向前走了两步将他蒙着脸的黑布扯下。
“范宇,真的是你?”虽说按照之前的描述,这人极大可能是范宇,但是徐廷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范宇冷笑两声:“自然是为名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