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空桑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低着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我早便跟你说过,这件事与公主无关……”徐廷宴紧皱着眉头,脸色特别不好,“那贼人肯定是为了逃命,所以故意扯谎,这话你也敢乱说?”莫空桑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只是被吓坏了,没有经过思考便脱口而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想着她受的苦也不少,徐廷宴叹了口气:“我先带你会丞相府……”莫空桑的眼睛瞬间便亮了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将她放到马背上之后,徐廷宴接着说:“等抓到范宇之后,你再随秦先生他们一块回去……”
“你清醒一些,你这样做只会害了你自己!”徐廷宴紧皱着眉头,看着他的眼中也满是惋惜。
范宇看了他一眼,说道:“收起你的惺惺作态,怪我时运不济,如今才落到你们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是谁指使你做的?”李知儒脚下的力度又重量几分。
疼得范宇缩成一团,想要反抗却丝毫动弹不得。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希望你不要后悔!”他忍不住疼痛开口道。
李知儒眉头一皱,朝着他身上又是一脚:“谁!”
“就是你的亲妹妹,陈国公主,李芸鸾!”
李知儒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样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脚也不自觉从他身上拿了下来。
“你胡说!”李知儒说话间又要再一次踩到他背上。
但是范宇的速度极快,仿若一个开弓的箭似的冲向了窗外,待他们追出去早已不见了踪迹。
莫空桑带着哭腔看向徐廷宴,眼里的泪珠仿佛下一刻便会流出:“师兄,难道真的是公主……”
“我警告你,不要胡说!”李知儒将利剑抽出,直直地指着她,“芸鸾整日待在宫里,如何派人来行刺与你?”
徐廷宴看了她一眼,也开口道:“公主为人磊落,断不会做这种事。”
听着两人对李芸鸾的辩白,莫空桑的态度也随之软了下来:“我只是听那人说,我并没有那个意思的……”
“没有最好,倘若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到,当心你的小命!”
李知儒说完便起身离去。
莫空桑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低着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我早便跟你说过,这件事与公主无关……”徐廷宴紧皱着眉头,脸色特别不好,“那贼人肯定是为了逃命,所以故意扯谎,这话你也敢乱说?”
莫空桑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只是被吓坏了,没有经过思考便脱口而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想着她受的苦也不少,徐廷宴叹了口气:“我先带你会丞相府……”
莫空桑的眼睛瞬间便亮了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
将她放到马背上之后,徐廷宴接着说:“等抓到范宇之后,你再随秦先生他们一块回去……”
莫空桑神情一怔,握着缰绳的手也瞬间攥紧。
没想到如今自己受了那么大的磨难,徐廷宴第一件事竟然还想着送自己走。
“好。”这次她并没有拒绝。
毕竟之前她便求过她很多次,依旧是于事无补。
既然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那么只能靠自己。
皇宫。
李知儒气冲冲回到房间,便看到了摆在正堂的红绸子。
今天他出门前皇帝便告诉他,过几日便要准备他的大婚。
没想到竟然来到那么快。
他突然间想到了李芸鸾。
这段时间李芸鸾受了很多苦,没想到着贼人竟然还敢污蔑她?
他这个妹妹他最是了解,平时连给人红脸都没有红过,对待下人更是没有一点架子,怎么可能派人去绑架?
想着想着,他已经踱步到了李芸鸾的院子。
院落中的灯光还亮着,他缓缓走了进去。
发现李芸鸾正坐在窗口往外瞧,眼眸间尽是凄清。
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衬得整个人更加憔悴。
李知儒叹了口气,本应该是最好的年纪,她却要经受如此大的折磨。
但是很快他便换成了一副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表情,又往里走了走,到了窗口下还故意蹲了下来。
随后猛然站起,吓得李芸鸾一踉跄。
若不是站在身后的欣儿反应快,恐怕李芸鸾已经坐到了地上。
李知儒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妹妹,心里一阵苦涩。
但是仍旧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笑着说:“芸鸾,被我吓着了吧……”
李芸鸾稍微平复了心情后,才看清楚窗外的人:“皇兄?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李知儒直接从窗口跳了进去:“没事,就是想你了,进来时看你对着窗户发呆,就想吓一下你……”
“你还真是吓着我了……”李芸鸾故意假装生气道。
“这样吧,我可以赎罪。”
“要怎么赎?”李芸鸾噗嗤一下,“皇兄真是的,我逗你呢。”
李知儒又往她身边凑了凑:“我说的是真的,明日会有人出宫采买我大婚时用的东西,到时候你混在里面,等出去之后我带你去街上玩,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