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祥也连忙说:“是啊,兰月,我搞破鞋偷东西的名声传出去,以后你们都别想好。”江大刚也害怕了,“是啊,大姐,我还没说媳妇呢!”江兰月一听这话,用力踢了江大刚一脚,“娶媳妇,就你这样的,别祸害人家好姑娘了。”“眼睁睁看着江永祥这个人渣打咱妈,你们只想着吃,不管不问,生了你们这样的玩意,还不如一块叉烧肉!”江兰月踢了江大刚一脚,又踢了江二刚一脚,“屡教不改的东西,上次还是打得轻了!”江三刚跑
江兰月看到了江永祥这样的举动,压下想“yue”的冲动。
江永祥得意洋洋地对江大刚和江二刚说道:“你们两个瘪犊子,以后听我的,有肉吃。”
“不听话,老子买来的东西,你们也别想吃一口。”
江大刚咽下嘴里的白面猪肉大包子,连连点头,“爸,还是您有本事,以后只要让我吃到好的,不用干活,我把您当祖宗孝敬。”
江二刚闷头吃包子,不说话。
肉包子真好吃。
至于吴翠花,此时被打得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直哼哼。
江三刚看到亲妈被打得躺在地上蜷缩着,气得指着江大刚和江二刚。
“你们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们为了一口吃的,就眼睁睁地看着咱妈被打!”
江大刚缩了缩脑袋,低头继续吃大肉包子。
至于江二刚根本头都不抬,吵架哪比得上吃包子啊?
江兰月跑到锅屋,从灶膛里拿出来一根粗粗的烧火棍,朝着江永祥就砸了过去。
江永祥见江兰月朝着他跑过来,赶紧大喊。
“大刚,二刚,你大姐这个贱丫头要打我,你们赶紧向着我。老子有钱,给你们买好吃的。”
江大刚和江二刚犹豫,大姐连野猪都能打死,他们估计打不过。
江永祥四处躲闪,神情慌张,一边躲,一边说:“大刚二刚,你们替我揍江兰月这个贱丫头,我一人给你们十块钱。”
江大刚和江二刚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十块钱能买很多东西了!
江二刚以前被江兰月打过,早就对江兰月心存怨恨。
现在有机会报复回去,当然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大哥,跟着爸,咱们吃香的,喝辣的。咱们一起上,大姐打不过咱们。”
江大刚舔舔油油的嘴唇,满嘴都是肉香,再加上每天干活,只有棒须面稀饭,根本就吃不饱。
他想天天吃大肉包子!
“大姐,那是咱爸,你不能打。”江大刚说完,就跟着江二刚一起冲过去。
江兰月一边躲闪江大刚和江二刚的进攻,手里的烧火棍刁钻,瞅准机会就砸了江大刚和江二刚的胳膊上,后背上。
江三刚也不甘示弱,拿着棍子,趁着大哥和二哥躲避大姐棍子的时候,趁机来一棍。
几下黑棍打下去,江大刚和江二刚落入下风。
江永祥见状,心说不好,就要往外跑。
“三刚,关上门,别让他跑了。”江兰月大喝一声,几棍子又揍了下去。
江大刚和江二刚疼得一瘸一拐,行动不便。
江兰月既然打了,就要打服了,棍子密不透风地砸在这两兄弟的身上。
这两兄弟再也受不住,抱着头,蹲在地上。
“大姐,我错了,别打了。”江大刚求饶,他知道大姐厉害,但第一次打他这么狠。
江二刚暗暗后悔,他跟大哥一起都打不过大姐,“大姐,别打了,我们知错了。”
江兰月才不管这些,继续几棍子下去,然后找到绳子把江大刚和江二刚绑起来。
江永祥整天说自己没力气,但此时正在揍江三刚。
尽管江三刚今年十五岁,个子长得高,但根本不是江元祥的对手。
不过江三刚眼里愤怒,就算打不过,也不退缩,这个亲爹就是个人渣。
他妈再不好,但没有对不起他爸,没有对不起这个家。
可是江永祥说打就打,太混账了。
江兰月绑好江大刚和江二刚,见江三刚被打,立即冲过来帮忙。
江兰月本身力气大,而且对江永祥没有畏惧之心,手中的棍子,除了不打江永祥的头,其他地方使劲打。
胳膊上,腿上,后背上,屁股上,都被江兰月用棍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你不是很能吗?”
“我妈再不好,她给你生了七个孩子!”
“她就算对别人不好,但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江永祥。”
“她盯着你干活,想让你上进,想让几个弟弟改变,你就记恨她。”
江永祥被打得抱头鼠窜,“兰月,我是你爹。你打我,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江兰月破口大骂,手中的棍子继续揍,“老天要是长眼,打了劈死你这样的混蛋,也不会劈我。”
“好吃懒做,搞破鞋。买大肉包子和麦乳精哪来的钱?”
江永祥心里咯噔一下,没法解释钱从哪来的?
那一箱子的金条,是他好不容易抢来的,打死也不能说。
他还指望以后利用这些金条飞黄腾达呢!
这一愣神,就被江兰月找到了机会,扭住了江永祥的两条胳膊,然后用绳子捆起来。
“三刚,去叫老支书,就说咱爸把咱妈快要打死了,而且他不知道从哪偷钱大吃大喝。”
江三刚犹豫,“大姐,叫老支书过来,咱爸搞破鞋当小偷,打老婆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江兰月知道江三刚的顾虑,前世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
不希望事情闹大,总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其实这样根本不能解决问题,本质上只是敷衍了事。
江永祥也连忙说:“是啊,兰月,我搞破鞋偷东西的名声传出去,以后你们都别想好。”
江大刚也害怕了,“是啊,大姐,我还没说媳妇呢!”
江兰月一听这话,用力踢了江大刚一脚,“娶媳妇,就你这样的,别祸害人家好姑娘了。”
“眼睁睁看着江永祥这个人渣打咱妈,你们只想着吃,不管不问,生了你们这样的玩意,还不如一块叉烧肉!”
江兰月踢了江大刚一脚,又踢了江二刚一脚,“屡教不改的东西,上次还是打得轻了!”
江三刚跑过去,把母亲吴翠花扶起来,“妈,你怎么样吧?”
吴翠花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看向江永祥的眼神怨毒,看向江大刚和江二刚的眼神,也充满失望。
以前她想着给儿子留好名声,可这两个不孝的儿子为了口吃的,根本不想着她。
“扶我起来,我要找老支书给我主持公道。”吴翠花这次家丑就要外扬,她要让江永祥被批斗,丢人现眼。
江兰月眯着眼睛,看向江三刚,“三刚,记住了,狗改不了吃屎,必须要给江永祥狠狠惩罚,他才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做。”
“至于名声,只要你正干,村里人都看着呢,不会把你跟江永祥和江大刚、江二刚当成一路人。”
江三刚拿不定主意,但大姐和妈都这么说,他点头说:“好,我这就去找老支书。”
江永祥打了个哆嗦,他以为江兰月打他一顿,这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会惊动老支书。
一想到老支书教训村里那些犯错人的手段,江永祥一个哆嗦,裤裆一热!
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