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呼救声从大厅传来,傅司礼立即从护士台转身,在看见小傅背上的路羡鱼时瞳孔一震。其他医生也闻讯赶来:“怎么回事?!”“刚才余震来袭,队长不小心磕到了脑袋!”路羡鱼被迅速送进手术室,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但傅司礼还有其他病人要医治,所以在短暂的震动后,他又重新恢复了冷静。时间一分一秒走过,黑夜渐渐来临。当傅司礼结束最后一台手术时,路羡鱼已经被推入了病房。环境简陋,路羡鱼和其他好几个患者
眼看着路羡鱼就要落在那根钢筋上,上面的傅正捷骤然用力一转,两人立即朝着一侧滚去。
两人在地上接连滚翻了几圈后停下来。
傅正捷连忙起身,却发现身下的路羡鱼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余震过去,小傅等人急忙凑了过来。
“路队后脑上有血!”一名队友惊呼道。
傅正捷立即朝他们滚过的地方看了一眼,果然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看见了明显的血迹。
他刚想要去碰路羡鱼,却被撞开到一旁。
小傅等人迅速将路羡鱼背起,朝医院奔去。
“医生!有没有医生!”
刺耳的呼救声从大厅传来,傅司礼立即从护士台转身,在看见小傅背上的路羡鱼时瞳孔一震。
其他医生也闻讯赶来:“怎么回事?!”
“刚才余震来袭,队长不小心磕到了脑袋!”
路羡鱼被迅速送进手术室,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但傅司礼还有其他病人要医治,所以在短暂的震动后,他又重新恢复了冷静。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黑夜渐渐来临。
当傅司礼结束最后一台手术时,路羡鱼已经被推入了病房。
环境简陋,路羡鱼和其他好几个患者挤在一间病房内,床前挂着数个吊瓶。
傅司礼轻轻走了进去,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路羡鱼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唇上没有半点血色,整张脸异常憔悴。
……
第二天傍晚,路羡鱼缓缓醒了过来。
这应该是救灾以来,她睡得最好的一觉。
医生过来给她又做了检查,虽然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但还是交代她好好休息不能乱动。
护士过来换药的时候,路羡鱼才发现输液的手边放着一个瓶子,里面装着温水,缠着输液管。
路羡鱼眼里闪过疑惑,问道:“这瓶子是谁放的?”
护士摇了摇头:“不知道。”
换完药瓶,护士就直接出去了。
路羡鱼垂眸盯着瓶子,若有所思。
不知过去了多久,路羡鱼突然眉头一皱,只觉小腹处猝然传来一股暖流。
此时,傅正捷突然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走到路羡鱼床前站定,满是歉意的开口:“路小姐,十分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连累你受伤。”
路羡鱼神色有些不自然:“那不过是意外,傅老板也并非故意。”
不等傅正捷开口,路羡鱼突然问道:“傅老板还有事吗?”
傅正捷被问的一愣,下意识摇头。
路羡鱼攥了攥手:“我这里并没有需要傅老板的地方,如果傅老板没有其他事,现在可以走了。”
说话的间隙,路羡鱼察觉到门口走过去一个熟悉的身影。
路羡鱼的话说的如此明白,傅正捷自然不会多留。
“那我就不打扰路小姐休息了,告辞。”
傅正捷走后不久,那抹身影便出现在路羡鱼所在的病房。
当时,路羡鱼正要翻身下床去卫生间。
傅司礼立即上前将人按回床上,嗓音沙哑:“身体还没好,乱跑什么?”
路羡鱼抿了抿唇,伸手拉下傅司礼的衣领,在他耳边说道。
“我想去趟卫生间,我那个好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