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来了。”傅正捷提着东西上前一步,朝着屋内走去。路羡鱼回过神来,在玄关处换了鞋后朝屋内走去。彼时,傅母已经拉着戚梦在沙发坐下,有说有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路羡鱼平和冷静的神情下,早已是寒冷如冰。傅司礼将提过来的东西放在储物间后回到客厅,才发现几人已经像分了阵营一般隔开坐着。傅母和戚梦在沙发里坐着,傅爸和傅正捷在阳台上的书桌前坐着,独独没有路羡鱼。走到厨房一看,果然在家中做饭阿
傅司礼皱了皱眉,看向路羡鱼,刚要开口却被傅正捷打断。
“老师,我来了。”
傅正捷提着东西上前一步,朝着屋内走去。
路羡鱼回过神来,在玄关处换了鞋后朝屋内走去。
彼时,傅母已经拉着戚梦在沙发坐下,有说有笑的。
看着眼前的一切,路羡鱼平和冷静的神情下,早已是寒冷如冰。
傅司礼将提过来的东西放在储物间后回到客厅,才发现几人已经像分了阵营一般隔开坐着。
傅母和戚梦在沙发里坐着,傅爸和傅正捷在阳台上的书桌前坐着,独独没有路羡鱼。
走到厨房一看,果然在家中做饭阿姨的身后看见了人。
傅司礼眉心微皱,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客厅。
“鱼鱼,这里有我就够了,你去外面和傅司礼他们玩吧。”
负责做饭的琴姨看着蹲在地上择菜路羡鱼说道。
路羡鱼抬头看向琴姨,嘴角扯出笑,摇了摇头:“没事琴姨,我在这帮你。”
听见路羡鱼这么说,琴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转身继续切自己的菜。
客厅内,两方人都交谈的十分开心。
傅司礼坐在单人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伯母,傅司礼他医术很好的,我的腿就是他治好的。”戚梦挽上傅母的手臂,撒娇着说道。
傅母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也是满脸自豪。
“你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就尽管找他,他要是不帮你,你就告诉我,我来替你教训他。”
戚梦猛地点点头,眼里还带着一丝害羞:“谢谢伯母,傅司礼其实一直都很照路我呢。”
傅爸和傅正捷突然离开阳台回了客厅,打断了傅母和戚梦的对话。
傅爸看向傅司礼,问道:“鱼鱼呢?”
傅司礼朝厨房指了指:“在里面帮琴姨呢。”
傅爸没好气的瞪了傅司礼一眼:“你对鱼鱼好一点。”
听着傅爸的话,戚梦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傅母已经被她哄好了,看傅爸的态度,似乎还挺喜欢路羡鱼。
傅爸走到厨房门口,在看见里面的路羡鱼时,登时笑了起来:“鱼鱼。”
路羡鱼闻声抬头:“爸。”
傅爸朝路羡鱼招了招手:“陪爸去书房下棋去,好不好?”
路羡鱼一愣,随即笑了笑:“好。”
将择好的菜递给琴姨后,路羡鱼便洗了手出了厨房。
随后,傅爸便带着路羡鱼和傅正捷上了二楼的书房。
书房内。
傅爸坐在旁边,看着傅正捷和路羡鱼对弈。
路羡鱼从小就爱下棋,以前每次回来都会和傅爸对弈几盘。
这围棋下到后面,越需要谨慎,路羡鱼几乎将全部思绪都沉浸在了棋盘里。
时间缓缓流逝,路羡鱼盯着棋盘上的棋子,眉头紧锁。
傅正捷挑眉一笑:“路小姐可是要认输?”
路羡鱼不理会傅正捷的打趣,脑袋思绪飞速翻转。
她所执的黑子已经山穷水尽,任凭怎么算都找不到破局的方法。
就在路羡鱼准备认输时,她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一枚黑子轻轻放在了棋盘上。
黑子自杀一片,却也杀出了一条新路。
路羡鱼眼睛瞬间一亮,下意识转头看向身后之人。
入目便是冷毅俊朗的下颌,路羡鱼神色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