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陆弘谦已经翻身上了她的马,挥动缰绳就跑起来。“你看,骑的时候要两只脚贴着马腹,然后跟着马起伏的节奏……”已经跑出挺远后,纪纫秋才从木讷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她听着陆弘谦认真的讲解该如何正确的让马跑起来,感受着身后火热的温度,脸一下就红了。她犹豫了一会儿,尝试打断他,“陆旅长,谢谢你教我,但是我们这样太过亲密,我怕我的未婚夫会不高兴。”“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开心多了?”陆弘谦好像完全没听见她的话
话音未落,陆弘谦已经翻身上了她的马,挥动缰绳就跑起来。“你看,骑的时候要两只脚贴着马腹,然后跟着马起伏的节奏……”
已经跑出挺远后,纪纫秋才从木讷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她听着陆弘谦认真的讲解该如何正确的让马跑起来,感受着身后火热的温度,脸一下就红了。她犹豫了一会儿,尝试打断他,“陆旅长,谢谢你教我,但是我们这样太过亲密,我怕我的未婚夫会不高兴。”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开心多了?”陆弘谦好像完全没听见她的话,自顾自问她。
“嗯,通体舒畅。”纪纫秋想着可能人家根本不在意这事,她如果太过强调,倒显得她过于迂腐,于是便不开口,等着跑完一圈后就下马。
绕完一圈后,还不等纪纫秋开口,陆弘谦就将马停下来,还说:“马术复杂,不是一日就学会的,有机会我下次再教你。”看来是真把自己当师傅了。
纪纫秋只好笑笑说道:“我这个水平下次还是看别人骑好了。”
陆弘谦的心一下就冷下来,只说着,“你倒是会替马省事。”
纪纫秋被话语噎住,内心却松了一口气,不去看又继续跑马的陆弘谦,只与张远清说着话。
“我刚刚可都看见了。”张远清一脸的坏笑。
“看见什么了?师傅教学生骑马罢了。”纪纫秋自己隐约有些怀疑,但她不能说
“还不承认!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张远清笑得神秘。纪纫秋只觉得无奈,想着最近还是少出门比较好。
不过有时候事情的发展总是超出人的预料,纪纫秋自马场之行后已经足不出户了,连张宛之约了她两次去商店都没去。这天,她正在张府看书,姨母却叫她去会客。她奇怪地问妙芙:“我们在汉口还有相熟的人吗?”
妙芙咧着嘴一笑,“小姐,你记性那么好都不记得,我哪还会记得啊。”纪纫秋想不起来就没想了,反正过一会儿就见到了。
到了会客厅,椅子上坐着的不是陆弘谦是谁。她的姨夫见到她,立马开口:“秋儿,快来坐。”
等她坐下后,便说明道:“陆旅长昨日骑马弄伤了手腕,这几日书写不便。他说和你有过几面之缘,故而想请你去帮忙,做做简单的记录工作。你可愿意?”
说完,陆弘谦在旁边适时地说了一句“麻烦纪小姐”了,态度温和有礼。
纪纫秋这才看到他的右手手腕处缠着一圈纱布,不过她还是不认为他应该找自己,于是拒绝道:“姨夫,我想党内应该有专门的秘书处提供这样的人才吧。”
陆弘谦先于她的姨夫开口:“党内人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我不想麻烦他们,你要不愿也无碍,不过是受伤,又不是断了。”他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如果要这么想,那么一开始就不该来找她,现在又来说这话。纪纫秋根本不想反驳,她只祈祷姨夫尊重她的意愿。
显然张参谋次长并不想得罪一个强劲的后辈,因为他说道:“堂堂一个作战旅的旅长,哪里能什么小事都自己动手。秋儿,你帮陆旅长几天,等他的副官过来了你就可以不去了。”
姨夫积威已久,张家众人都不敢违背他的意愿,作为外甥女,她也不想让姨母为难,只好点头,“现在交通发达,希望张副官今日启程,明日就到,我也好功成身退。”
陆弘谦抬眼直直地盯着她,漫不经心地说:“可能不行,他老妈子生病,我放了他几天假。”纪纫秋完全不想说话,只恨自己之前怎么没有看出他是这么难缠的一个人,不然在杭州就不跟他搭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