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许无语,“我就知道!不务正业!”“你还不是一样,没去你们工厂上班前你不是在美利坚学画画吗?画呢,还不是一样没卖出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鄙,那是艺术,艺术懂吗?艺术能用钱来衡量吗?”“狗屁的艺术,要是你爹不给你银子,你还不是一样喝西北风。”燕儿站在一片杂草地上,听着两人吵吵闹闹,有些不好意思打断,还是纪嘉许发现她停住脚步了,便问:“燕儿,是不是到了?”燕儿点点头。陆妮开口让燕儿先回去,两人才
纪嘉许无语,“我就知道!不务正业!”
“你还不是一样,没去你们工厂上班前你不是在美利坚学画画吗?画呢,还不是一样没卖出去?”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鄙,那是艺术,艺术懂吗?艺术能用钱来衡量吗?”
“狗屁的艺术,要是你爹不给你银子,你还不是一样喝西北风。”
燕儿站在一片杂草地上,听着两人吵吵闹闹,有些不好意思打断,还是纪嘉许发现她停住脚步了,便问:“燕儿,是不是到了?”
燕儿点点头。
陆妮开口让燕儿先回去,两人才走进谢东的家。棚里光线昏暗,只勉强看到一个床板上躺着一个人,纪嘉许叫了一声,“谢东!”
“谁?”床板上的人立马坐起来问道。
“半个月前你是不是在《民国日报》报社门口刺伤了一个人?”
纪嘉许问完,就见那人跳下床,在床边操了一根棍状的东西,嘴里很是警惕, “你们是谁。”
“你伤的人是我表姐,你说我们是谁。”陆妮往前走了一步,被纪嘉许拉住了。
“你先别激动,我们来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们就是想知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那人慢慢走出来,纪嘉许他们才看清他的样子,魁梧高大,脸上还有一道疤。他眼神闪躲,嘴里问着,“你们真不是来找我麻烦的?”
“废话那么多干嘛,快说!到底是谁让你去伤害我表姐的?”陆妮已经不耐烦了,要不是想知道幕后黑手,他们早带人把他抓走了,哪里会在这里跟他耗时间。
“让我想想,呼!”趁着两人愣神的时间,谢东夺门而出。
陆妮被一股带着一点馊味的风吹的后退一步,只一步就反应过来,马上追出去。“有本事别跑!喂!给我停下!”
当陆妮已经跑出五米远了,纪嘉许才回神,他跟着小跑了两步就停了下来,慢慢地跟着。
陆妮跑了许久还是没有追上谢东,气的把鞋都扔了,一直念叨着,“王八蛋!抽你的筋!扒你的皮!”骂了好一会儿,发现没人能听见了,陆妮才住口,一回头,纪嘉许还没跟上来呢。陆妮于是又穿上鞋,回去找纪嘉许。
“你怎么回事啊?”一见到他,陆妮就埋怨上了,“怎么都不追啊。”
纪嘉许给了她一个后脑勺,也不开腔。陆妮仔细想了想,估计是他抛不开大少爷的身份,所以才不跑的。纪嘉许不管她的想法,带着陆妮直奔警署,这一回见的是吴延庆。
从警长办公室出来,纪嘉许一脸的放松,可把陆妮着急死了。“你来这干嘛?你让他们帮你找人?”
“对啊,不然凭我们两个找到明年也找不到。不过这事不能让他们知道的太详细,我只是说他当街调戏你,你要报私仇,这样他们找到人了就会悄悄地告诉我了。”
陆妮听完后,“哦。”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惊叫道:“什么?!”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度,“调戏我?敢调戏我的,我一般都当场打残。你这样说,我多没面子!”
纪嘉许耸耸肩,脸上有笑意,他往大厅看去,没有看到孔漾轻,便没有停留回去了。
又过了几日,吴延庆派人来通知纪嘉许人找到了,他躲在租界里一个妓女那,整日吃吃睡睡。“他哪来的钱这么玩?”纪嘉许问道。
来通知的小警员知道这纪家是个富商,所以态度很谦逊,他回复道:“据谢东的酒友说,他最近好像得了一笔钱,出手大方了,还经常出入风月场所。”
“哦,我知道了,你把那个妓女的住址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