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不疼啊,他们欺负你的时候……”我挣扎着把被子里的手抽出来,我捧上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你不说我也知道。”他用手擦去我的泪,笑着说不疼。“骗人!”“不骗你。我一想到你,所有的痛苦就都能忍过去了。”“哪有这么神奇,我又不是布洛芬。”“你不是布洛芬,你是我的姐姐。”我没反应过来,“什么姐姐?”他也不和我解释,笑着捏我的脸,“我说你真可爱。”后来我拉他和我睡在一起,他死活不肯。我热的要脱衣服,他也是捂住我不让我乱动。
后来又审问了汽车改造师,他诚实交代了经过,但对刹车片一事表示绝对误会。
“我明明记得我没有换啊!……我工作了二十多年,怎么会出现这么重大的失误呢……”
他崩溃地揪着自己头发,并不像是故意害人的样子。
这个案子就算了结,工程师因重大工作失误导致客户死亡,大概会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五年。
放走那个富二代时,窗户外传来他的声音。
“呦,凛哥,你也来逛警局啊。”
我向外看去,又是齐凛来接我下班。
可我没想到的是他们两个竟然认识……
我走在前面,齐凛在后面乖乖跟着,路灯把我们的影子都拉的很长。
他小碎步又跑到我的前面,转身面对我,撤步走。
“齐凛,我有时候真羡慕你。”
我没看到在说出这句话后他有些僵硬,他问我为什么,我抬头看天,满眼繁星。
“因为我很穷,”说完我不好意思笑了笑,“你不知道,钱是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东西,有钱才有安全感,没钱的话,生活很难很难的。”
“那在我世界里,还有个比钱更重要的,不,比我的生命和未来,比一切都重要!”
“什么?”
“一个人,”他继续解释了,“她曾在我小时候像天使一样降临,给了我世间最美好的温暖。如果不是她救下我,我早就死了。”
步行到了公寓,我只吃了几口饭便窝在沙发看起了电视,眼皮越来越沉,身上越来越冷。
神志不清了吗?怎么是刘炽在喊我?
“姐姐,你发烧了。”
那个带有温度的大手覆盖住了我的额头,声音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雾,我听不清。
“刘炽……”
“什么?”他将耳朵贴近我的嘴唇,我却傻笑,咬住这个红耳朵。
“吃香菇。”
这个人叹了口气,给我测了体温后用凉毛巾擦我的脸。
我被搬到了床上,给我裹了里三层外三层被子。
“姐姐,你再看看我是谁呢?”
我端详了好一会儿,这次确认了,我是在做梦。
“我很久没梦到你了,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说着说着,委屈的泪已经从眼眶划出。他抱住我,拍拍我的头。
“我不可能忘记你。”
“你疼不疼啊,他们欺负你的时候……”我挣扎着把被子里的手抽出来,我捧上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你不说我也知道。”
他用手擦去我的泪,笑着说不疼。
“骗人!”
“不骗你。我一想到你,所有的痛苦就都能忍过去了。”
“哪有这么神奇,我又不是布洛芬。”
“你不是布洛芬,你是我的姐姐。”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姐姐?”
他也不和我解释,笑着捏我的脸,“我说你真可爱。”
后来我拉他和我睡在一起,他死活不肯。
我热的要脱衣服,他也是捂住我不让我乱动。
“刘炽,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气急。
不等他说什么,我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他微微躲闪,我只吻到了嘴角。
男人呼吸的热气打在我的耳后,揉捏我的颈后,良久叹气一声。
“我说你怎么烧成这么傻的样子,原来还偷偷喝了酒。”
我委屈地撇嘴,眼泪再次叭叭掉下。“你躲什么呀,我不傻。”
“傻也没关系,我最喜欢你了。”
他推开我,抓住我的双肩与我对视,重申了一遍:“我最喜欢你了。”
我的心跳空掉一拍,他的眼睛似要把我吞噬,可明明最为深情的时刻,我却总觉得怪异和想要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