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突然的冷淡,让田氏意识到危机。方氏只是对家人不设防,不代表她没有脑子,不会分辨是非。田氏忽然之间便老实了。方氏将证物交还给少年,心中一时烦乱的狠,便问林初意的意思:“此事,你打算如何办?”林初意沉声道:“田唯利此人绝不能留,只有我们亲自挪交官府处置,才能洗清顾家的嫌疑。”“但若是公开处置,必然会对母亲你的名声有所影响,所以我决意先将人送去官府,与衙门那边打声招呼,悄无声息地将这事给办了,如此既能保全顾家,又能护住您的名声。”
林初意冷嗤一声:“田唯利是你推荐来的人,若说他是主犯,那你便有从犯之嫌疑,嫌疑人不得接触证物,我劝舅母还是稍安勿躁,待洗脱了自身嫌疑再谈别的。”
“你……你胡说八道!我对此丝毫不知情,你是血口喷人,诬陷于我!”
田氏恨恨地望着林初意,恨不能将她抽皮扒骨。
“妹妹呀,你看看你这儿媳,竟是这般对待你的娘家人,日后在这大学士府,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啊!”田氏跪在地上哭嚎起来。
方氏此刻看完账簿,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
田氏可是她的娘家嫂嫂,她推荐来的人居然干出这种事,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你先起来吧,若查出来事情与你无关,自当不会为难于你。”
方氏突然的冷淡,让田氏意识到危机。
方氏只是对家人不设防,不代表她没有脑子,不会分辨是非。
田氏忽然之间便老实了。
方氏将证物交还给少年,心中一时烦乱的狠,便问林初意的意思:“此事,你打算如何办?”
林初意沉声道:“田唯利此人绝不能留,只有我们亲自挪交官府处置,才能洗清顾家的嫌疑。”
“但若是公开处置,必然会对母亲你的名声有所影响,所以我决意先将人送去官府,与衙门那边打声招呼,悄无声息地将这事给办了,如此既能保全顾家,又能护住您的名声。”
林初意的办法,无疑是当下最好的了。
方氏点了点头,有些无力道:“那便按照你的意思来办吧!”
说罢,她松了口气,忽觉头重脚轻,一头便栽了下去。
“母亲!”林初意迅速地扶住方氏,吩咐道,“快,将夫人扶了坐下。”
林初意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准备为方氏施针。
顾砚辞恰在这时赶到,看到方氏晕倒,他心急如焚:“林初意,你是怎么办的事?母亲为何会晕倒?”
“你不妨亲自去问问舅母。”林初意沉着脸回答,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银针一根根落下。
方氏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
确定婆母没有恶化的危险,她这才起身吩咐:“将夫人先送回房中休息。”
顾砚辞询问田氏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抓来一旁的小厮。
小厮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经过告诉了顾砚辞。
他错怪她了!
顾砚辞看向门口的一群人,目光落在为首少年的身上:“又是你,你叫什么?”
“陆星澜。”少年眼神刚毅,全无惧色。
顾砚辞点了点头:“我会亲自跟你们前往衙门,办理此案,但你们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知道,保密嘛!首辅夫人方才已经同我谈好了。”陆星澜说道。
顾砚辞转头,看向林初意。
林初意眼睫轻颤,神色冷淡。
“放心,这里都是签了死契的家仆,不会往外说的。”
他所担忧的事,她全部都考虑到了。
顾砚辞第一次对她另眼相看。
“府上的事交给我,你速去速回。”言罢,林初意不耐烦多说一句,转头便离开了西厢房。
顾砚辞也不耽搁,跟着陆星澜几人便朝衙门去了。
“方夫人,少夫人命您暂且闭门,待事情水落石出再出院子。”几个小厮走上来,架起方田氏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