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初意内心一阵激动,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异样。她一转头,便直接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林初意抬头,便看见顾砚辞一身白色薄衫,胸前领口半敞,如墨般的眉毛沾染着水汽。“林初意,你鬼鬼祟祟地在做什么?”顾砚辞明知故问。林初意下意识将手里的话本往袖子里塞了塞:“我来拿回我的东西,现在东西拿到了,我就不打搅大人忙政务了。”“等等!”顾砚辞忽然出声叫住了她。“大人还有何吩咐?”林初意侧头看他。
“除了西庄以外,顾家名下的其他庄子是否也存在这种滥用权力,欺男霸女的现象。”
林初意的一句话,点醒了方氏。
“是了,这次的事差点闹大,咱们顾家应当关起门来,自查自省才行,否则日后万一东窗事发,连累的怕是砚辞的官声。”
顾砚辞颔首:“母亲放心,我会择休沐之时,前往各个庄子巡查。”
方氏想起门外还跪着一个方晚儿,头疼地叹了口气:“田氏虽然糊涂,可晚儿毕竟是无辜的,你劝劝她吧,你这表妹一向是最听你的话的。”
方晚儿喜欢顾砚辞,当然听她的话。
方家的母女可不仅仅是图谋顾家的财产,还图谋顾家的男人。
林初意讥诮地扯了扯唇角,一抬头就见顾砚辞定定地注视着她。
林初意微微挑眉,看什么看?她脸上有脏东西吗?
二人一同离开了方氏的屋子,顾砚辞正想借林初意的名义,将方晚儿打发走,可还不等他开口,林初意便脚底抹油一般地跑了。
林初意可不傻,这种得罪人的事,她才不干。
虽然今日她所言所行,早已将方家母女得罪了彻底,但此一时彼一时。
林初意回到萃月轩,洗了个热水澡,满身疲惫消减不少。
她又想看话本了,顾砚辞怎么还不还给她?
林初意有些烦躁地拍了拍脸。
……
书房里,顾砚辞处理完白日堆积的文书,眼角一扫便看见了角落里躺着的话本。
顾砚辞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顺势便拿来翻看。
有一角,还被特意折过。
应该是林初意留的痕迹。
顾砚辞翻到那一页,就瞧见大段大段的淫言秽语。
林初意,这女人还真是本性不改,这种书居然也能看的津津有味!
顾砚辞随即愤怒地合上,脑海里隐隐有画面浮现。
他尽管努力克制,心头却仍是莫名烦躁。
他索性起身去隔壁屋泡了个澡。
林初意蹑手蹑脚地来到书房,发现房中无人,只有烛光闪耀,将屋子里照的亮堂堂的。
她一眼便看见了她的话本。
趁着顾砚辞不在,她正好将话本拿走。
今晚终于能看上男女主圆房的剧情了。
想到这里,林初意内心一阵激动,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异样。
她一转头,便直接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林初意抬头,便看见顾砚辞一身白色薄衫,胸前领口半敞,如墨般的眉毛沾染着水汽。
“林初意,你鬼鬼祟祟地在做什么?”顾砚辞明知故问。
林初意下意识将手里的话本往袖子里塞了塞:“我来拿回我的东西,现在东西拿到了,我就不打搅大人忙政务了。”
“等等!”顾砚辞忽然出声叫住了她。
“大人还有何吩咐?”林初意侧头看他。
顾砚辞上前一步,将她逼到了桌角,不紧不慢地问道:“什么书让你这般上心?这书上都写了什么,不如你来与我说说?”
“就是本闲书而已,我这个人低俗的狠,看不了什么好文章,就好这一口,与大人你自是不能比。”林初意插科打诨。
“不如这样,将你折好的那一页,读两句听听?”他低头,双手按着桌延,将她锁在手臂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