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人难以容忍的笑话,扯着嘴角反问他,“你在说什么东西?漾漾是你能叫的?”“你个狗东西不会在家对漾漾也这么凶吧?”穆拓宇贫了几句,拿杯子给自已倒酒,当他拿起那瓶喝的剩下个底的红酒瓶仔细看了几遍后,抱着瓶子狼哭鬼嚎起来,“我ʝʂɠ的95年罗曼尼康帝,存了一年没舍得喝,就这么被你个狗东西嚯嚯完了?”“改日赔你两瓶便是。”霍庭深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掉,又吩咐服务生再去酒柜取酒。穆拓宇只觉
霍思遥大摇大摆的离开,拿出手机给秦蓁蓁发了条信息,“大功告成!”。
就这么把许之漾锁在了露台上。
许之漾摸了摸裤兜,没带手机。
她有些欲哭无泪。
这个时间,爷爷已经睡了。爷爷有失眠的毛病,被吵醒就很难接觉,她不敢大声喊,会把爷爷吵醒。
许之漾靠着门坐下来,抱紧膝盖。
不由得去想,这个时间霍庭深和秦蓁蓁在干什么呢,她不禁笑自己愚蠢,刚刚结束异地的情侣还能做什么?
夜晚起了风,许之漾感觉身心疲惫,昨晚遇到那样的事,回来又被他折腾一番,此时累极了,靠着门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许之漾?醒醒,许之漾……”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许之漾感觉自已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睁开眼睛看到刀刻般近乎完美的下颌线和如山峰般突出的喉结,忍不住的伸手去摸。
“别动,你发烧了。”
许之漾胆怯的把手收回去,她一向是最听话的。
被抱回房间,裹上厚厚的被子,才感觉身体渐渐地回暖。
霍庭深离开几分钟后回来拿着药和水,许之漾看着他挤出来的小药片心里阵阵打鼓,不确定肚子里是否有宝宝,自己应该是不能吃药的,以防万一。
她怔怔地看着霍庭深,试探地问,“你能不能帮我放下洗澡水,我想泡个澡。”
说完觉得自已有些异想天开,霍大少爷怎么会帮忙放洗澡水,自己配吗?
没想到下一秒,他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声音也是一惯的冷,
“自已喝,别让我伺候你。”
大概是因为生病得到了特权,霍庭深把水杯和药塞她手里,转身进了卫生间,淅淅水声响起,他在放热水。
许之漾趁机把两片药藏起来,一杯水喝了个干净。
片刻后,霍庭深从卫生间出来,扫了眼床头的空杯子,
“药吃了?”
“嗯。”
“脱衣服去洗吧,水放好了。”
霍庭深从衣柜扯了条干净浴巾往卫生间走,许之漾正疑惑,他这是要做什么,来不及问,就听到他说,
“进来,帮你洗。”
许之漾脸上的血液迅速燃烧起来,两人在一起三年,交夫妻作业时都是关着灯,她还没勇气这么大喇喇的在他面前洗澡,更别说让他帮着洗。
霍庭深把浴巾放到卫生间没看到她跟进来,他又折回去,看到许之漾正靠在床头走神。
他勾了勾唇打趣道,
“你在矜持什么,我哪里没看过还是哪里没摸过?我是怕你在浴缸里睡着淹死,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许之漾被他说的脸红到快要滴血,“我,我们离婚了,现在不一样,麻烦你回避一下。”
一天之内被她多次提醒两人离婚了,霍庭深听着不太痛快,他扯下领带扔到床边,衬衫袖子卷起到小臂,做完这些直接掀开被子抱着她往卫生间走。
“手续还没办完呢,我现在还是你老公,遇到什么事记得第一个找我知道不?”
他在说前天晚上被抢劫的事,哪里想到许之漾不领情。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正式手续?”
许之漾的一句话直接把他激怒,霍庭深本来想把她抱到浴池边上帮她脱衣服,这下直接松了手。
猝不及防,许之漾直接摔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把他胸前的衬衫湿了一大片。
许之漾身上仅有的一件睡裙紧紧贴着皮肤,此时穿与不穿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坦然的与他对视,不怕死的再问,
“什么时候办手续,我忍不了了。”
霍庭深被气的五脏郁结,“我就让你那么难忍?还是你着急找你的明轩哥?”
他居然在意明轩,那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
许之漾苦笑,
“离婚手续什么时候办完,你能不能给我个准确的时间?今天你妹能把我锁在露台,明天说不定就能弄死我。”
霍庭深不信她的解释,
“被锁进来是你蠢,幼儿园时没人教过你被欺负了要打回去?”
他又凑近了些,大手捏着她的下巴,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每天晚上做梦喊明轩哥?你每喊一次,我都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
“就像昨天那样是不?”
许之漾反问,不顾她的意愿强来,还在她的心口上插刀子。
霍庭深回忆起什么,视线停到她受伤的手臂上。
伤口着了水,应该很疼吧。
他气消了些,松开对她的桎梏,许之漾的两腮又多了几个指印,落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你就那么着急离婚?”
许之漾瞥开视线,这一刻忽然不敢对着他灼灼的眼神,总觉得那里有蛊惑人心的东西。她垂着眼淡淡的回答,“对,着急。”
“明天上午十点,带着户口本,民政局见。”
他丢下一句话摔门而去。
许之漾这才冷静下来,真到要离的那一步,她发现自己也并没有表面装的那么坦然,三年的感情,人非机器,如何能做到说收就收呢,一颗心还是疼得不成样子。
就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霍庭深坐到车里抽了支烟,半天后拨通好友穆拓宇的电话。
“出来喝酒。”
穆拓宇那边刚从酒吧出来,看了看时间,
“艹,怎么才打电话,我都喝完一波了。你这种有老婆的人这个时间不应该在交流夫妻感情吗?”
“废什么话,老地方等你。”
穆拓宇来到帝豪会所,霍庭深已经自己喝到微醺状态。
“你这么晚出来鬼混,回头小漾漾不让你跪榴莲?”
霍庭深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人难以容忍的笑话,扯着嘴角反问他,
“你在说什么东西?漾漾是你能叫的?”
“你个狗东西不会在家对漾漾也这么凶吧?”
穆拓宇贫了几句,拿杯子给自已倒酒,当他拿起那瓶喝的剩下个底的红酒瓶仔细看了几遍后,抱着瓶子狼哭鬼嚎起来,
“我ʝʂɠ的95年罗曼尼康帝,存了一年没舍得喝,就这么被你个狗东西嚯嚯完了?”
“改日赔你两瓶便是。”
霍庭深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掉,又吩咐服务生再去酒柜取酒。
穆拓宇只觉得肝疼,看这架势他存这的酒怕是保不住了,索性也敞开肚子使劲喝,不能便宜了这狗东西一个人。
霍庭深指缝夹着酒杯轻轻摇晃,“蓁蓁回国了,明天我去离个婚。”
穆拓宇一口酒直接呛住,
“漾漾要跟你离婚,所以你来喝闷酒?”
霍庭深轻嗤,
“哪只眼睛看到我喝闷酒了,而且离婚是我提的,我这是庆祝好吧!”
穆拓宇左看右看在他脸上瞧不出一丝喜悦,倒是有些落寞,像是被女人甩了一样,忍不住刺激他一下,
“庆祝是吧,这个我在行,明天你拿了离婚证,我在郊外给你办一场烟花show怎么样?带上你的情儿去看。”
“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