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就是天生妓女,无论是谁,我都来者不拒吗?我心底涌出悲凉,莫名开始憎恨自己,憎恨一切。可我再恨,也挡不住体内那火山爆发似的激情。“啊——”我仰头,不可抑制地低叫出声,全身在这极乐中剧烈战栗,收管不住。陆夜琛大手紧紧地锢住我的腰身,不让我滑落下去。我全身酸软成一团,大脑满是空白,嗓音又干又哑,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冷眼看着我,双手探入我的口腔,勾缠着我的舌,“你不是爱江妄吗,怎么在我这也是一副下贱模样?”
大庭广众之下,喧闹人群上方,摇荡的摩天轮里,我的身体被猛地贯穿。
我死死抓住栏杆,长指甲用力得齐根劈断,点点鲜血滴落在地,随着地板的摇晃漫出一道红痕。
陆夜琛将头深深埋在我颈窝,双手掐紧我的臀部,狠狠抬起,又重重落下。
每一次起伏,剧痛与耻辱都狠狠地灌注进我身体,让我苦不堪言。
陆夜琛身上清冽的冷气将我包裹,柔软的长舌舐过我的耳垂与脖间,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与疼痛交织袭来。
大风刮过,摩天轮晃荡的更加厉害。
伴随着身体里的强烈感觉,这股肆意而羞耻的刺激不断凌迟着我濒临断线的神经。
密密麻麻的酥感地从交缠的下身爬到我的口中,口唇都快被我咬出血来了,但仍有漏网的喘息渗出。
真讽刺啊。
我心里如此的厌恶与悲愤,可我的身体却欲罢不能。
难道我就是天生妓女,无论是谁,我都来者不拒吗?
我心底涌出悲凉,莫名开始憎恨自己,憎恨一切。
可我再恨,也挡不住体内那火山爆发似的激情。
“啊——”
我仰头,不可抑制地低叫出声,全身在这极乐中剧烈战栗,收管不住。
陆夜琛大手紧紧地锢住我的腰身,不让我滑落下去。
我全身酸软成一团,大脑满是空白,嗓音又干又哑,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冷眼看着我,双手探入我的口腔,勾缠着我的舌,
“你不是爱江妄吗,怎么在我这也是一副下贱模样?”
我难受得干呕,眼泪自眼角滑落。
“这可笑的爱,我不要也罢。”
陆夜琛手指探得更深,我被迫得仰起脖颈,头向后猛栽,痛苦的失重感让我几欲晕厥。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我喃喃,眼里的泪越流越多。
陆夜琛冷笑一声,双手伸向我脆弱的脖颈,猛地掐紧。
窒息感轰向大脑,一种濒死的恐惧闪电般划过我的大脑。
无数帧陌生而熟悉的图像在眼前疯狂闪现——
阳光充足的玻璃花房,厚重而鲜亮的油画布,少男少女紧紧相牵的手……
最后画面定格在清俊少年的脸上。
一颦一笑清晰无比,甚至连身上清新的草木香气都扑鼻而来。
心里涌出无限的狂喜,我投入他的怀抱,泪如泉涌,
“你终于来找我了。”
少年回抱住我,他的怀抱温暖而干净,
“跟我走吧,我们一起逃离这一切。”
我扬声说好。
可下一秒,他的脸突然破碎,变为凶神恶煞的陆夜琛,接着又化作一道漫天的黑雾,将我的血肉吞噬殆尽。
不要!
我猛然清醒,却发现自己仍在摩天轮里。
什么花房,什么画布,什么少年,统统消失不见,只有一脸阴沉的陆夜琛,将我锁在他怀里,与我十指相合。
一股彻骨凉意从尾椎骨袭来。
我感觉血液渐渐凉了下去,似乎被放逐到荒渺的无人区,整颗心都空了。
摩天轮缓缓下落到地面。
陆夜琛搂着我的腰走出来。
我借口上厕所,挣开他的钳制。
陆夜琛定定凝视着我,警告道,
“夏蘼,不要做让你后悔的事。”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走到卫生间门口时,转头对陆夜琛轻轻一笑。
陆夜琛浓眉浅拢,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回过身,径直走入最后一件写着“已坏”字眼的坑位,将门锁紧,推开破碎的窗户,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