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眩漫无目的在府中瞎逛,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穆卿的院子。成婚多年,他来穆卿的房间屈指可数。这院子不像是太子府前院那么繁华,反而显得异常的冷清寂寥。院子外有一颗枣树,也因为无人照料早已枯萎。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房门外,轻轻一推,房门便开了。一股子灰尘铺面而来,呛得君眩直咳嗽。他挥了挥手,散去这呛人的灰尘走入房间。房间内,还和穆卿刚刚走的时候一模一样,穆卿的气息已经在此刻悄然散去。随着君眩慢慢走进,屋内的物品渐渐清晰了起来。
管事的没有察觉君眩语气不对,继续道:“是啊,太子妃一向对花过敏,却常忍着病痛为您照料这些花草……”
“够了!”
君眩忽地冷声打断。
管事的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的这位活阎王生气了。
就在这时,君眩又继续道:“将这些花拔了!”
“啊?”
管家愣住了,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怎么说,这些花也是他一手照料,怎么说拔了就拔了,这不是可惜吗?
君眩见管事的半天没有动静,声音又冷了几分:“怎么?本宫说的话当耳旁风吗?”
管事的心一颤,一下跪在了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将这些花全部拔了。”
说着,管事的转过身去,命令下人:“赶紧将这些花全部拔了,一颗不剩!”
话落,众人纷纷动身,开始铲除院子中的花草。
君眩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升起阵阵烦躁。
穆卿对花粉过敏为何不跟自己说?她只要说了,他也不会……
君眩漫无目的在府中瞎逛,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穆卿的院子。
成婚多年,他来穆卿的房间屈指可数。
这院子不像是太子府前院那么繁华,反而显得异常的冷清寂寥。
院子外有一颗枣树,也因为无人照料早已枯萎。
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房门外,轻轻一推,房门便开了。
一股子灰尘铺面而来,呛得君眩直咳嗽。
他挥了挥手,散去这呛人的灰尘走入房间。
房间内,还和穆卿刚刚走的时候一模一样,穆卿的气息已经在此刻悄然散去。
随着君眩慢慢走进,屋内的物品渐渐清晰了起来。
忽然,他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竟然是穆卿不知何时打包好的行李。
那行李被踢的倒在地上,各色的衣物混杂在了一起,其中有一件鲜红色的肚兜尤为扎眼。
君眩不自觉别开了视线,但又不受控制的往那上面看。
忽然,脑海中又不自觉的浮现出穆卿穿着那件肚兜的模样,血色一瞬从心底直冲头顶。
“不知羞耻!”
边说,他边手足无措的将那些衣服捡起,重新塞回了行李中。
末了,还将包裹打了个死结,远远丢开。
随着一阵闷声响起,整个屋子再次恢复一片寂静。
他环顾四周,周围空荡荡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人气。
君眩垂下眼帘,脑中不由得想起。
穆卿还在时,自己每每经过这里,总能看到一盏昏黄的灯亮起。
像是给他指明回家的路。
但自从穆卿离开后,这里的灯再也没亮起过。
想到这,君眩不由得垂下了眼帘,不自觉的喃喃道:“晚卿,如果我说我知道错了,你会不会原谅我?”
可惜,他的这句话,再也得不到穆卿的回应。
三日后,溪言山庄。
穆卿和君无忧这几日,时不时往山下看。
深怕君眩带着兵马来围山,可是接连几日,别说君眩了,就连一个可疑人影都没看到。
这天,穆卿正给君无忧喂药。
忽然,一名暗卫来报:“报告主上,山下一切正常,除了两天前,有个腿受伤的农户倒在山脚下之外,再没看到任何人。”
君无忧一愣,蹙眉问:“那农户现在在哪?”
暗卫闻言,恭敬回道:“因为怕是君眩派来的细作,所以没做搭理,果不其然那人躺了几个时辰就走了。”
君无忧听到这,赞赏的看了一眼暗卫:“嗯,这点你做的不错,还有其他事吗?”
暗卫顿了顿,继续道:“还有,西域那边传来了消息,他们说在拍卖行上发现太岁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