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屏看着身上插着匕首的男人,得,又是一个倒霉蛋。一边感叹一边回复着沈棠,“是宁州府兵,说是海贼潜入市舶司作乱,他们一路追过来的。”“海贼?”银屏轻松地将男人五花大绑,“娘子,这人身长八尺,不像是矮小的海贼呀。”“像不像无所谓,宁州府说他是,他就得是!我们初来乍到,不要惹麻烦,让人开船,此刻就走。”“是!”银屏竟然行了军礼,下去通知船员开拔。沈棠踱步,想要欣赏男人痛苦的呻吟声或者求饶的恐惧声。可惜,男人虽痛的脸色苍白,嘴巴却抿的跟河蚌般严实,一声不吭。
男子一直没理会沈棠挠痒痒般的力气,乍一被豁开伤口吃了大痛,终于放开她。
“啊!嗯.........唔唔”
就在她惊呼一下,男子又扑上来,再次将她的双手盘到头顶,他双腿剪刀一般扭住她雪白长腿。
眼见沈棠要喊,男子道一声得罪,就低头咬住她的唇,那娇嫩的触感,让他下身紧了紧。
偏沈棠身子左右扭动,光滑的大腿在他那要命的地方蹭来蹭去。那对酥山又软又弹被他的胸膛挤压成各种形状。
他还未有过女人,正是血气方刚她又是人间尤物,哪里忍得住。他那不自觉抬了头,脑中却还留存着一丝清明。
沈棠被吻得差点窒息,觉得有硬物顶着小腹下方,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立时停止挣扎。
此时喧哗声小去,定是银屏打发走了人。她只能稍稍拖延时间等待药效发作。
沈棠仰起头来迎合着男子的吻,双眸蓄泪,十分楚楚可怜。
男子顿了顿,初初接触女人,他的胸腔涌上一股异样感觉,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松开她的唇,却想去舔她嘴角的涎水,“小娘子再喊,我恐怕真要做点什么。”
他的声音暗哑,声线低沉许多,像是极力忍耐着。
沈棠娇嗔一句,tຊ“放肆!我可不是你能胡来的人!”
“噢?”,男人被她娇软的声音嗔出了感觉,全身麻酥酥的,再看了一眼沈棠高耸的玉山,“不是能胡来的正经女子,却连个肚兜也不穿?”
沈棠恼羞成怒,轻轻挣开双手,捶他的胸口,“你此刻放开我,我还能留你个全尸。”
明明是句威胁的话,她说出来格外的让人怜爱,像是露出爪子的小奶猫。
男人低低笑起来,“噢?小娘子还想杀人不成?”
他声音低沉悦耳,语气却是轻慢。
沈棠不生气,暗自数着时间。
一,二,三!
沈棠蓄力一推,咚!
男人上一秒美人在怀浑身硬邦邦,这一秒竟然软绵绵被推下床。
他想要起身,却觉得使不上劲儿,又重新扑倒在地。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弱女子,暗恨自己色令智昏,居然不知何时中的招。
“哼,中了软筋散还能撑一刻钟,你也算是个高手。”
沈棠翻出一把玉石镶嵌的匕首紧紧握在手里以防万一。
接着,她迈过躺在地上的贼人,走到桌前点上灯。
她给自己倒了碗冷茶,一边喝一边用看死人的眼光打量他。
这人身长七尺,蜂腰猿背,却不修边幅,脸上胡子青茬都长出来,似是奔波许久。
络腮胡,糙的很。
唯一能看的,是这人长着一双灿若星辰般的眼睛。被他随意一瞥,就有对她情根深种的沉溺感。
可惜......
男人被她审看猴戏的目光气出内伤。
他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弱女子暗算,传出去岂不是丢了他的脸!沈棠眼中得意的笑更加刺痛了男人的自尊心。
不由讽刺,“寻常女子遇见陌生男人又搂又抱,要么寻死要么逼婚,小娘子是在想选哪一种好么?”
沈棠看他死到临头还在逞嘴上爽快,“我当然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
呵,她起了坏心思。
男人看沈棠端着一碗茶走近。
立刻剑眉横对,戒备道,“你想干什么?!”
沈棠半蹲,一手将他扶坐起来,一手将茶碗放在他的嘴边。
他紧紧抿着唇,眼神却忍不住扫过她胸前被挤出的沟壑。
沈棠立即故作委屈,用手揉胸,“郎君夜探香闺吓人怪道的,抱的人家那样紧,胸都被你压伤了,就不允许人家用点自保手段?我现在知道郎君你不是坏人,这是解药,快喝了吧。”
男人知道她那儿的手感有多软弹,莫非真的会挤伤?他不由软下一身气势,就着她的手将水喝下。
刚喝一口,他就知道又中计了,这根本就是普通茶水!
“你这人真是,哈哈蠢的很!”
沈棠笑的蔫坏,恨的男人磨起后槽牙,他再心软他就是王八!
“小娘子就这手段?以身子为诱饵,引诱过多少男子?包括你的那位周指挥使?”
沈棠听他提到周三畏,像是认识此人一般。
沈棠愠然变色,手起刀落,狠狠扎到男子的胸口上。
“唔!”男子痛呼,看着娇娇弱弱的女子,真乃蛇蝎心肠。
幸亏沈棠力气小没有扎到心脉,但是已经痛得他闭上了嘴巴。
“娘子!”婢女银屏闻声闯进来,上下打量着沈棠,“你可有事?!”
沈棠整了整亵衣,施施然站起来,“我没事儿,进了个贼人,已经被我放倒。”
说着狠狠踩了他的脸一脚,却被胡渣扎了脚心。
沈棠蹙眉,四处找鞋袜,“外面什么情况?”
银屏从门后拿出粗麻绳,熟练地开始捆人。
她家小主人被家主宠得无法无天,表面甜美可人的娇娘子,背后里最是狠辣无情。
金陵城只要是得罪她的,暗地里都吃过她家娘子的苦头。
银屏看着身上插着匕首的男人,得,又是一个倒霉蛋。
一边感叹一边回复着沈棠,“是宁州府兵,说是海贼潜入市舶司作乱,他们一路追过来的。”
“海贼?”
银屏轻松地将男人五花大绑,“娘子,这人身长八尺,不像是矮小的海贼呀。”
“像不像无所谓,宁州府说他是,他就得是!我们初来乍到,不要惹麻烦,让人开船,此刻就走。”
“是!”银屏竟然行了军礼,下去通知船员开拔。
沈棠踱步,想要欣赏男人痛苦的呻吟声或者求饶的恐惧声。可惜,男人虽痛的脸色苍白,嘴巴却抿的跟河蚌般严实,一声不吭。
“看着像个蟊贼,倒有几分军人硬汉的脾气。”
男人嘴角嘲弄,星眸一片冰凉,却无任何惧意,打死他都不会再跟这个蛇蝎女人说一句。
沈棠只觉甚是无趣。
只待银屏回来,沈棠轻抬下颌,笑容甜美,“将他丢到江里喂鱼。”
男人错愕,“你这毒妇,谋杀........”
银屏抬手就劈晕了男人,转转手腕后将他拖到窗户旁,打开看了一眼。
啧,江水翻涌,有去无回呀。
银屏手上不停顿,使出内力将人掼至江心。
“扑通”一声人瞬间沉底不见踪影,银屏随即关上窗户。
男人刚落水就蓦地睁眼,震开麻绳,悄悄潜游到岸边。
他衣发皆湿,胸前血水一片,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他深邃的星眸中裹夹着寒意看画舫远去,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