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都没有呢,就这么一串还是她先生做的,送给了姚观主,希望姚观主要爱惜啊!”听着萧辰煜阴阳怪气的声音,姚观主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将香珠拿在手中把玩,又看向萧辰煜道:“你后日便要去县学,一切可准备妥当?”“嗯,我媳妇在家给我收拾呢,不用我操心这些。”萧辰煜的脸上满是得意。“好,我今天想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姚观主正色道:“我从正月初一开始观天象,又每日取了观中井水查验,昨日又去了县里问了几位道长,大家都觉得今年或许有水患。你们小夫妻家资单薄,又无恒产,无论是否有水患,你们都可多备些粮食,以备不时之需。”飼
萧辰煜没有说话,接过木盒后用力抱了抱秦荽,转身去找姚观主了。飼
平常萧辰煜也会给姚观主带些礼物,不过加起来都不如这盒香珠的价值。
打开盒子,一串菩提色的香珠静静卧在盒子里,香气立即萦绕在两人鼻端。
“天宝香、苏合香、降真香、三柰、零陵香、丁香、麝香,我只能猜到有这些香,啧啧啧,你媳妇可真大方,比你可不知好到哪里去了?”看着姚观主爱不释手的模样,萧辰煜都有些想收回去了。
“哼,我都没有呢,就这么一串还是她先生做的,送给了姚观主,希望姚观主要爱惜啊!”
听着萧辰煜阴阳怪气的声音,姚观主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将香珠拿在手中把玩,又看向萧辰煜道:“你后日便要去县学,一切可准备妥当?”
“嗯,我媳妇在家给我收拾呢,不用我操心这些。”萧辰煜的脸上满是得意。
“好,我今天想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姚观主正色道:“我从正月初一开始观天象,又每日取了观中井水查验,昨日又去了县里问了几位道长,大家都觉得今年或许有水患。你们小夫妻家资单薄,又无恒产,无论是否有水患,你们都可多备些粮食,以备不时之需。”飼
“水患?”萧辰煜的眉头紧锁,富水镇靠河发家,最怕的也是水患,而相隔不远的淇江县同样怕水患。
道观的人和官府都有人专门关注天象,预测一年的气候变化,虽然不一定准,可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两人说了一阵话后,萧辰煜告辞回去,将此事告诉秦荽,秦荽想了想,记忆里没有关于水患的印象。要不是她那时在府城秦家后宅消息闭塞,那就是已经离开了此地去了京城,总之,即便有水患,估计也不是很严重。
可秦荽不是个盲目乐观的人,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次日回门,苏氏几日不见女儿,便思念得紧,拉着秦荽问东问西,得知萧辰煜做饭后,心里高兴之余,又对萧辰煜多了些歉意。
秦荽说:“他明天便要去县学读书,到时候我便回来住,等他回来我再回去。”
这便是家中没有长辈的好处,无需立规矩,无需被管束。飼
苏氏怕萧辰煜不高兴,得知是萧辰煜的意思后,更加对这个女婿满意了。
一家人开开心心吃了饭,秦荽去了后院,仔细检查了所有的香品,发现莲儿管理得很用心,就连交代处理的香料也弄得很让秦荽满意。
见到秦荽笑着点了点头,莲儿这才放了心,她一直觉得以前还挺和蔼的姑娘,一成了师父就变得很凶,这几天她可是一直小心谨慎着,就怕被师父赶走。
莲儿的哥哥虎子已经过来做事了,早上来,傍晚回家,做事很是卖力。
“虎子,你来一下,我有事要你帮忙。”秦荽喊了虎子在院子里说话。
两人说了一炷香的时间,又拿了五两银子给虎子,虎子一溜烟跑了。
萧辰煜走了过来,问秦荽:“你喊他做什么去?”飼
“让他去办点事,关于刘喜的。”秦荽看向萧辰煜:“我要用人,之前听桑婶时常提及虎子机灵得很,我想试一试他是不是能用。”
萧辰煜沉默了一阵,突然问:“那你收莲儿为徒,是不是有另外的意思?”
秦荽有些惊讶萧辰煜的想法,想了想,还是坦言道:“若是虎子能用,以后我将有重任交给他,可身边人必须要信得过。”
“所以,莲儿是牵制虎子的一条线,对吗?”萧辰煜语气平淡,听不出他是何情绪。
秦荽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否认,可沉默已经代表了一切。
萧辰煜伸手扯了扯她的脸颊,叹气道:“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担忧什么,竟然连那样小的孩子也算计。”
秦荽后退半步,脸色微冷,依然不说话,可眼神已经有了些疏离,就似乎这半步又退回了婚前的状态。飼
“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你无需防范我。”萧辰煜的心也有些不舒服,不是为她的算计,而是为她的不信任,还有那随时抽身离开的态度。
秦荽眼里的防备淡去,冲萧辰煜笑了笑:“嗯,我知道了。”
可萧辰煜明白,自己要真正获得秦荽的信任和依赖,恐怕是道阻且长。
既然话已至此,干脆敞开了说:“那兰花呢?你带她回来又是为何?”
秦荽皱眉,不悦道:“我就是单纯喜欢她不行吗?”
萧辰煜笑了,道:“行,我相信你,行了吧!小气鬼,怎么这么爱生气?”
兰花端着糕点从厨房出来,正巧遇上莲儿,两人叽叽喳喳说着糕点好吃,随后又是大笑起来。飼
秦荽转头看了过去,喃喃道:“我就是看她心思单纯不会害我,这理由够吗?”
萧辰煜看着秦荽的侧脸,不知为何,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浓浓的悲伤,他忍不住牵住她微凉的手,想要给她一点力量和温暖。
次日,萧辰煜离开富水镇,他将马车车厢留下,骑了马走了。
秦荽也收拾了东西回了娘家居住,她根本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和闲话。她只担心即将到来的父亲。
父亲未到,可关于秦荽的新消息再次传出,说她蛇蝎心肠,为了报复表姐当初带她去玄妙观害她落水之事,而给苏小妙下了蛊,让苏小妙顺着她的意思去找萧瀚扬家闹事,害得萧家和陈家的婚事都告吹了。
苏小妙很无辜,萧瀚扬家因为退了秦荽的婚事也遭了报复,而陈优优才是最无辜的一个。
下蛊这样的话也有人信,简直是滑稽。可事实、清白在权利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飼
秦荽听桑婶义愤填膺的诉说完,只点头说自己知道了,顿了顿,又问:“此事我娘知道了吗?”
桑婶摇头:“她心思重,知道了又要吃不好睡不着,我没跟她说。不过想着这事怕难收场,还是得跟你说一下。”
秦荽对桑婶笑了笑,道:“对了,我明天去县里一趟,桑婶收拾一下,你和我娘一起去水月庵住上几天吧。”
桑婶有些发愣:“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让我们去水月庵?”
“你们不是时常说水月庵舒服嘛,以前因为我的原因,你们都是当天去当天回来,如今我大了,你们这次就好好住上几天,静静心养养神。”
桑婶欲言又止,想了想说道:“行,我跟太太说去,她肯定高兴。”
等桑婶走后,秦荽才冷下脸来:“看来,我这二舅和表姐得到的教训还是不够,我这心终究是软了些。”飼
“莲儿,你去一趟茶楼,私下告诉我那个表哥苏强,让他悄悄来一趟家里,我有要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