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文廷定定望着盛景成,神色间尽是得意,不管是哪个选项,盛景成选了自己都不亏。他说什么都不可能让韦丹婷和令物都在盛景成的身边。在他话音落地的瞬间。殷文廷听见盛景成倏地笑了出来,“陛下,你真的爱过卿歌吗?”他问得可笑。殷文廷黑着脸扬眉:“自然!”“是吗?可你为什么会将卿歌和物品作比?她是人,她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不是你或者我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去向的物件!你这个选择,真的尊重过她吗?”盛景成猩
“你凶什么?你再敢对盛景成不礼貌,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韦丹婷先一步朝他张牙舞爪。
若不是有盛景成拉住,韦丹婷几乎要恨不得上前去动手了。
见状,殷文廷的脸色更是黑沉得厉害,嫉妒几乎冲昏了他的理智,他目光掠过盛景成的衣角,没能寻到那个奇怪的铃铛。
一时之间,他更确定盛景成是用那铃铛才让韦丹婷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殷文廷沉下了脸色,定定望着面前的盛景成。
“皇叔,你之前从南蛮带回来的那个铃铛呢?”
盛景成眸色一沉,“不过是个小玩意,随手扔在澄州了。”
“哦是吗?那铃铛朕看着实属喜欢,要不这就让人澄州寻回来吧?”殷文廷余光注意到韦丹婷在听见‘铃铛’二字时明显僵住的神色,心底便笃定那铃铛在这里。
盛景成拧起眉头:“铃铛罢了,随处可见,陛下若真喜欢,臣叫人用重金打造出最清脆好听的铃铛给您。”
“若朕说,朕只要那一个呢?”
殷文廷的语气一冷,他冷笑:“看来那铃铛就在皇叔的府上,只是皇叔不想给拔了,皇叔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一个铃铛也不愿给。”
气氛一时凝结。
盛景成迟迟不说话。
殷文廷便勾了一抹笑,随即开口道:“若是皇叔执意不肯给铃铛,也可以。”
他望着韦丹婷,话音一转:“那卿歌就得跟朕回宫!”
“铃铛和卿歌,皇叔二选一吧。”
殷文廷定定望着盛景成,神色间尽是得意,不管是哪个选项,盛景成选了自己都不亏。
他说什么都不可能让韦丹婷和令物都在盛景成的身边。
在他话音落地的瞬间。
殷文廷听见盛景成倏地笑了出来,“陛下,你真的爱过卿歌吗?”
他问得可笑。
殷文廷黑着脸扬眉:“自然!”
“是吗?可你为什么会将卿歌和物品作比?她是人,她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不是你或者我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去向的物件!你这个选择,真的尊重过她吗?”盛景成猩红着眼睛,字字痛心。
殷文廷₱₥一愣,心底涌上一抹心虚来。
可很快,他淡定下来,韦丹婷如今是被盛景成蒙骗了,肯定是不会跟自己走的,那自己如今只能用强势来将她带进宫里,这样才是好好保护她!
他没有错!错的是盛景成,是盛景成居心不良,是盛景成一步步插手,才会让他失去卿歌!
这般想着,率走殷文廷神色间的最后一丝心虚也悄然消失。
他冷笑一声:“韦丹婷是朕的皇后,她与朕夫妻十载,自然是朕的所有物,朕凭什么不能将她归为朕的所有物?”
这句话落地。
盛景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底尽是痛心和怒气。
“殷文廷!我真是看错了你!”
他反手抽出剑,恨不得直接挑下殷文廷的皇冠!
“王爷!王爷!王爷息怒啊!”
“镇北王!这是陛下!”
身旁的太监吓得匆忙下跪,脸色大变,却只敢高呼提醒。
殷文廷的皇冠被砍断了几截珠帘。
他瞳仁骤然收紧,心底怒火夹杂着些许的余悸。
“盛景成!你敢当面弑君不成?”
“你当本王真不敢吗?本王现在就替先帝行罢免君王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