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出来:“既然卿歌自己都说要与我进宫了,皇叔就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了吧,至于刚刚的举动,朕就不追究了。”盛景成并不看他,只紧紧盯着韦丹婷:“卿歌,你是真要同他进宫吗?”韦丹婷沉默下来。随即,她深吸一口气,看向了殷文廷:“你想让我在宫里待多久?”自然是一辈子。殷文廷心里是这么想,可嘴上却缓声说:“我不会关着你的,你在宫里随时可以出来玩,宫里只是你的家,你想待多久都可以。”熟悉的话音萦绕在
盛景成手里的利剑随着怒斥声就要落下。
直到一抹身影上前去,挽住了他的手腕。
“盛景成,我跟他进宫,你不要生气,不要为我犯下大错。”
韦丹婷红着眼,开了口。
盛景成拧起眉头:“卿歌,你不要害怕,我能保护你的。”
“不可以的,”韦丹婷泪意模糊,她看着盛景成手掌心的纱布浸出血色来,心仿若被什么刺痛一般,她摇摇头,“你的手受伤了,不要为了我伤害你自己。”
“我说过的,这无碍的。”盛景成轻声朝她笑。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让殷文廷的脸色难堪到了极致。
他抬手一把拽过韦丹婷。
“你们两人当朕不存在吗?”
韦丹婷的手腕被他强硬扯过来,她的眉梢几不可见地蹙起来。
殷文廷却全然未注意到,满心只有将韦丹婷重新带回自己身边的喜悦。
他笑了出来:“既然卿歌自己都说要与我进宫了,皇叔就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了吧,至于刚刚的举动,朕就不追究了。”
盛景成并不看他,只紧紧盯着韦丹婷:“卿歌,你是真要同他进宫吗?”
韦丹婷沉默下来。
随即,她深吸一口气,看向了殷文廷:“你想让我在宫里待多久?”
自然是一辈子。
殷文廷心里是这么想,可嘴上却缓声说:“我不会关着你的,你在宫里随时可以出来玩,宫里只是你的家,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熟悉的话音萦绕在韦丹婷的耳边。
她却没有丝毫的欣喜,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眸黯淡地看了看盛景成一行人,转而跟着殷文廷离开了。
“姑姑!”“卿歌!”
慕霖和梁婉想追上去,可皇威在,他们到底不敢多放肆。
直到殷文廷带着韦丹婷彻底消失在镇北王府。
慕霖不解地问盛景成:“王爷,那个铃铛……为什么不能给皇上?”
盛景成手里的剑叮当落地。
他哑声苦笑:“因为那是卿歌的命。”
有了今日这一出后。
盛景成更笃定,若是令物落入殷文廷的手里才是卿歌最大的劫难,那么这一生,卿歌是彻底无法摆脱殷文廷了。
至于现在。
他想,倾尽一切代价,他也要带卿歌离开盛京,让卿歌过上她理想中的真正自由的日子。
送走慕家人后。
盛景成眸色如墨,回了书房,拿出先帝留下的遗召,眼底泛起寒意。
“来人!传令让驻扎北狄和南境的所有副将待命!”
殷文廷之前便能因轻信隐月而险些让南境失陷,如今又这般情绪用事,这样自大又自私的人,何谈明君?!
……
凤仪宫内。
殷文廷将韦丹婷带进来,满脸欢喜:“卿歌,你瞧,我让人将凤仪宫保持着你过往住的样式,一丁点都未曾变过。”
韦丹婷的目光从凤仪宫内一点点看过去。
最终定在了殿中的那根大柱上。
她记起了一些事,并不愉悦,眼眶就不知不觉落下眼泪来。
殷文廷不明所以,匆匆拿手帕替她擦拭。
“怎么了?”
韦丹婷眸色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柱子,而后缓缓开口——
“羽灵便是被你逼得撞死在这根石柱上,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