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聚餐,最中间坐着一个不属于这个家的女人。她明明是女主人,却坐在丈夫儿子的对面。桌上摆的,是她新学的西餐。可丈夫儿子没一句过问。沈夕月独自坐在一边,木然的切着牛排,听着耳畔温馨的打闹声,她像没吃过肉一般,努力吞咽着食物。厉英南看这这样的沈夕月,心里徒然升起不悦来。他沉了脸:“沈夕月,今天大家都这么高兴,你又在闹什么脾气?”“我……我没有不开心。”
家庭的聚餐,最中间坐着一个不属于这个家的女人。
她明明是女主人,却坐在丈夫儿子的对面。
桌上摆的,是她新学的西餐。
可丈夫儿子没一句过问。
沈夕月独自坐在一边,木然的切着牛排,听着耳畔温馨的打闹声,她像没吃过肉一般,努力吞咽着食物。
厉英南看这这样的沈夕月,心里徒然升起不悦来。
他沉了脸:“沈夕月,今天大家都这么高兴,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我……我没有不开心。”
沈夕月苦涩一笑。
她只是太伤心,连勉强微笑都变得多困难。
她抬头,看见小小的儿子,坐在夏曦身边费劲的切着大块的牛排。
夏曦却紧盯厉英南,哪有心思去管辰辰?
沈夕月鼻子一酸,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滑稽。
“辰辰,妈妈帮你切。”
出于母亲的本性,她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
辰辰却忽然抬手护住了盘子:“我不要,妈妈切得牛排都很丑,刀叉也放错地方了,夏老师说不能学你。”
满室寂静,气氛尴尬难堪。
沈夕月一只手伸在半空中,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凉。
辰辰调皮任性,但从来不会嫌弃她这个母亲。
全都是夏曦。
抢了她的丈夫还不够,连她的儿子也要抢!
沈夕月猛地站了起来,冰冷的目光射向对面的女人:“夏曦,你到底在教唆我儿子什么?”
夏曦眼里闪过一丝讥笑,随即畏惧似的缩向厉英南。
从男人宽厚的肩膀后露出眼睛,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竟马上就落下泪来。
“沈姐姐,只是小孩子忍不住说了实话,你怎么能这么诬蔑我?”
沈夕月抿紧唇,满心愤恨:“辰辰以前从来不会说这种话……”
话到一半,厉英南冷声喝道:“沈夕月,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看到厉英南极力忍耐怒火的面容,沈夕月心中一凉。
她又做错了是吗?
“厉英南,你到底信不信我?”
沈夕月带着哽咽,几乎是哭着在问,直听的厉英南皱起眉头。
他不喜欢看见沈夕月的眼泪。
她不懂礼仪也就罢了,还把过错都推到旁人都上,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做他的贤内助?
过去是他太宽容了。
厉英南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冷冷道:“沈夕月,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带辰辰吃饭,免得搅得一家人都不沈宁。”
夏曦白皙细嫩的小手覆上男人骨节修长的大手,似乎是想给她求情。
沈夕月看着,站立不住的摇晃了几下,几欲昏厥。
她为傅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现在竟连上桌的资格也没有了。
“厉英南,我才是你的妻子!”沈夕月浑身颤抖,心底堆积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
她眼睛通红,哑着声音不管不顾的说:“你既然那么喜欢夏曦,何必委屈她,干脆和我……”
话音未落,一杯红酒就当头浇下!
粘稠酒液从脸颊发丝滑落,让沈夕月愣在那,整个人狼狈不堪。
“清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