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还没离彻底,让她别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冷声说道。向南扯了扯唇角:“傅钦,说这种话……小心天打雷劈。”说着,他看了看傅钦手中厚厚的一叠检查单,眸光讥讽:“你什么时候死记得提前通知,我好去你坟前放鞭炮祝贺。”傅钦的怒气蹭地上头,一把将向南抵在了楼梯间。“嘴这么毒,你有病吧!”一个从鬼门关捡回半条命的人,最忌讳别人咒自己早死,傅钦也不例外。向南看着他,眸光冷得淬了冰渣:“我嘴毒,也比不
傅钦坐在车上,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左胸口时不时发闷,隐隐作痛。
他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眼袋一片淤青,像是连续几夜都没有休息。
刚收回视线,却发现扶手箱卡槽里有一个水蓝色发夹。
他怔了怔,伸手拿了起来。
这是沈惟意的发夹。
“还真是阴魂不散。”他扯了扯嘴角,眸底的情绪起伏不断。
连续几日,傅钦胸口的悸痛愈发明显,根本无法正常录歌工作。
心烦意乱下,他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我要预约明天上午的体检。”
第二天,医院。
医生看了看傅钦的心电图和体检结果,面色和睦。
“身体各项指标都挺好的,包括心脏。”
傅钦一脸质疑:“但这几天我时不时心慌心闷,会不会是当年移植的心脏出现了排异反应?”
医生摇头:“这五年都适应得很好,断然不会突然排异。”
从诊室走出来,傅钦心情还有些低沉。
既然身体健康,为什么会心悸呢?
他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左胸口手术缝合的疤痕。
脑海中,莫名想起了过往。
五年前,他在一次演出结束回家途中出了车祸,是一个女粉丝舍命救了他。
女粉丝被利刃刺中心脏当场死亡。
而傅钦因胸腔挤压导致心脏受损,做了移植手术后脱离危险。
他用一年时间康复修养,然后写了一首缅怀女粉丝的歌——《我在天堂仰望她》。
“天上地下,晴天雨天,我站在天堂之门,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过去现在,白天黑夜,我仰望星空的她,笑着难过自我惩罚……”
至此,他重返娱乐圈,闪耀歌坛。
有些时候,傅钦也说不清自己为何选择和沈惟意结婚,又对她那般冷漠。
若说是自己心底还有许安冉,他不置可否。
但究其根本,大抵是因为那个女粉丝的舍命相护,让他忍不住一生愧疚。
从洗手间出来,傅钦在拐角处看到了一个熟人——向南。
傅钦神情一紧,大步走了过去。
“向南。”他摘下口罩压低声音唤道。
两人上一次见面,约莫着是在半个月前,此刻的向南布满胡渣的脸消瘦了一圈,差点让他没能认出来。
向南听到声音,布满密密麻麻洪红血丝的眼眸没有一丝情绪起伏,目不斜视的擦身而过。
傅钦有些愕然向南对自己的反应,不管不顾的堵住了路。
“你转告沈惟意,要她闹够了回家。”他有些蛮横开口。
向南淡漠扫了他一眼:“回家?回哪门子家?”
听着他的语气,傅钦也猜到他知晓沈惟意的行踪,一时间悬着的心松了下来,但又觉得有些躁闷。
“婚还没离彻底,让她别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冷声说道。
向南扯了扯唇角:“傅钦,说这种话……小心天打雷劈。”
说着,他看了看傅钦手中厚厚的一叠检查单,眸光讥讽:“你什么时候死记得提前通知,我好去你坟前放鞭炮祝贺。”
傅钦的怒气蹭地上头,一把将向南抵在了楼梯间。
“嘴这么毒,你有病吧!”
一个从鬼门关捡回半条命的人,最忌讳别人咒自己早死,傅钦也不例外。
向南看着他,眸光冷得淬了冰渣:“我嘴毒,也比不上你对沈惟意的残忍。”
傅钦心口突如其来发闷:“你把话说清楚。”
向南冷冷一笑,眉宇冷峭。
“午夜梦回时,她有没有来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