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衙役叫齐证人,以及经手欧阳熙儿嫁妆的人。才领着一群人往京城府衙的方向行进,镇国公为了保留最后的体面,命两个身强体健的护卫抬软轿。衙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能去府衙,管他是怎么去的。又不是定罪的犯人,可以以规矩压人。李老夫人和白氏最先到达府衙公堂。张大人从正堂走下,对二品诰命的李老夫人拱了拱手,算是行礼。在公堂之下,李老夫人也不敢托大,微微颔首,算是回礼。不等镇国公一行人来齐,屁股就坐到府衙门为之
生意倒比往常好上几分。
衙役手持杀威棍,一脸肃杀,从府衙踏步出发。
以路中间为界,人群主动后退几步,让出一条笔直的道路,足够三个衙役并排而行。
衙役身穿特制的衙役服,头戴红帽,脸上露出威严的神情,步履轻盈,步调一致地往东城而去。
跑至半路,被几名穿着讲究,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的嬷嬷拦下。
后面正是镇国公府老夫人贾氏,与横躺在华丽软轿之上的白氏,她不知道皇帝传来口谕之事,以为可以以权压人。
“各位官爷,我乃镇国公府老夫人。
嫡孙女李清越大逆不道,打伤她母亲身边的嬷嬷,请两位官爷为我等引路,我要状告嫡长孙女李清越无视国法,伤人性命等罪行。”
之前一直都在传镇国公府以庶换嫡,如今镇国公府李老夫人也来凑热闹。
细心一点的人就能发现不对劲儿,李老夫人在回避重点。
衙役分出两队,确定了李清越口中的几个关键性人物,先行带领她们回府衙。
其他人继续前往镇国公府,传召镇国公,以及一干奴仆。
镇国公前脚才踏进府门,迎接他的便是手持令牌的衙役。
镇国公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喝道,“混账东西,也不看看本国公是何人,小小的衙役胆敢上门命令本国公去小小的府衙。”
衙役也不恼,弯腰作揖道,“国公爷,陛下身边的吴总管亲传圣旨,令所有人协助府尹办案,从而令真相大白于天下。”
镇国公气得两眼发黑,陛下亲自令人督办,不去,便是抗旨不遵。
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明目张胆抗旨。
待衙役叫齐证人,以及经手欧阳熙儿嫁妆的人。
才领着一群人往京城府衙的方向行进,镇国公为了保留最后的体面,命两个身强体健的护卫抬软轿。
衙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能去府衙,管他是怎么去的。
又不是定罪的犯人,可以以规矩压人。
李老夫人和白氏最先到达府衙公堂。
张大人从正堂走下,对二品诰命的李老夫人拱了拱手,算是行礼。
在公堂之下,李老夫人也不敢托大,微微颔首,算是回礼。
不等镇国公一行人来齐,屁股就坐到府衙门为之搬过来,黑黝黝的太师椅上。
刚落坐,李老夫人急急开口,“大人,老身今日前来,是要状告嫡长孙女草菅人命,残忍杀害府里一众奴仆。老身不忍她一错再错,甘愿大义灭亲。”
张大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表面上一脸凛然正气的李老夫人,心中暗暗嗤笑。
若不是李老夫人和继夫人白氏给的胆子,奴仆怎会有胆对府里的公子喊打喊杀。
心里明白,面上不显。
府衙书记官问是否有状纸,李老夫人答无。
然后令身边的赵嬷嬷上前现写状纸。
李敬白目露惊恐,一只小手紧紧地抓着李清越,一只小手死死抓住小板凳子,小奶音怯怯地说了一声,“姐姐!我怕!”
说完,小手抓得更紧。
完全没了刚出门,要砸死人的冲劲。
李老夫人和白氏偶尔瞥向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恶意。
小敬白弯了几年的腰,是不可能一下子直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