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他,又害怕见他。那人和白芷成婚了,以后都不会过来找我了吧。我明明流了一百滴血泪,怎么还活着呢?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落音的状态一日比一日差,她怏怏地趴在池边,甩一下尾巴的力气都没有。“落音。”落音猛地睁大了水蓝色的眼睛,她听见沈诉在喊自己,她下意识地钻入了水底。她害怕,她怕沈诉将她新长出来的鳞片又全部剜走。见她这反映,沈诉心里堵得慌。他刚醒就来看她,但是她却不想看见他。
想见他,又害怕见他。
那人和白芷成婚了,以后都不会过来找我了吧。我明明流了一百滴血泪,怎么还活着呢?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落音的状态一日比一日差,她怏怏地趴在池边,甩一下尾巴的力气都没有。
“落音。”
落音猛地睁大了水蓝色的眼睛,她听见沈诉在喊自己,她下意识地钻入了水底。
她害怕,她怕沈诉将她新长出来的鳞片又全部剜走。
见她这反映,沈诉心里堵得慌。他刚醒就来看她,但是她却不想看见他。
“落音,出来,让我看看你。”
落音探出了半个头,双眼满是惊恐,她不知道沈诉还来找她做什么,在她看来,她对沈诉已经没有用处了。
“落音,本尊以后不会再那般对你了。”
落音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神色痛苦地大口喘着气。
落音怎么了?
沈诉快步走到池边,将落音从水池子里捞了出来,落音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身体微微地抽搐着。
“落音,你怎么了?”
“不要……疼……好疼……”
“哪里疼?”
“疼,好疼……”
落音一直喊着疼,沈诉担心她,立刻将人抱去了医殿。
魔医给落音诊了脉后觉得很奇怪,落音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
“你哪里疼?”
落音摇头回道:“已经不疼了。”
“魔尊,属下仔细检查过了,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怎么可能?刚刚疼得还抽搐,怎么突然又跟没事人一样?落音刚才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
沈诉担心落音,要求道:“魔医,你再仔细检查一下。”
“疼,好疼……”落音听见沈诉的说话声,立刻缩到了床角,抱着被子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
“她又发作了,魔医,你快救她。”
魔医再次给落音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检查出问题。
“你哪里疼?”
“尾巴疼。”
沈诉担心地从落音手里抢过了被子,伸手摸了摸她尾巴上的鳞片,落音的反应更大了。
“疼,别剜我的鳞片……疼……”落音的语气跟那时一模一样,沈诉忽然明白了。
“魔医,你帮她再看看,本尊有事先走了。”沈诉说完这话并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魔医看魔尊一直盯着床上的人看,贴心的提议道:“魔尊您去忙吧,属下替您照看着她。”
“嗯。”沈诉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后又合上了。
这一波操作看的魔医一头雾水,魔医刚要张口问出心中的疑惑,就收到了魔尊发过来的眼刀子。
怎么一听到我要离开呼吸就平缓了,落音她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沈诉守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盯着落音看了大半日,确认她真的没有任何不适后再次开口询问道:“落音,半日没见,想本尊了吗?”
“不要……好疼……”落音一听见沈诉说话就疼得浑身冒冷汗,身体本能地排斥沈诉的靠近。
沈诉原先的猜测成真了,落音真的只有听见他的说话声才会忽然喊疼。
“魔医,本尊有话跟你聊,我们出去说。”
离开内室后,沈诉立刻询问道:“魔医,为何她一听见本尊说话就喊疼?”
魔医回忆了一下方才的情形,不太确定地说:“或许是魔尊您当初对她做过那些事,所以她现在本能地害怕您吧。”
“医书上记载过一种疑难杂症,得病者大多曾经遭受过非人的折磨,只要接触到能令她回想起那些黑暗过往的物品或者人就会产生受折磨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