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诉将落音扛上了床,不管她的推搡和哭求,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裳。胸口浑圆的两只白兔跳了出来,很快就被罪恶的大手给抓住了。“落音,本尊好想你啊。”“好疼,别……别碰我……”他的指尖覆着一层薄茧,所到之处酥麻的厉害,落音起初还剧烈地挣扎着,渐渐地就软了身子,失了力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甚至觉得有些舒服。很快,撕裂的痛感将她迷茫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试图逃离,但那人箍着她的腰,她逃无
沈诉将落音扛上了床,不管她的推搡和哭求,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裳。胸口浑圆的两只白兔跳了出来,很快就被罪恶的大手给抓住了。
“落音,本尊好想你啊。”
“好疼,别……别碰我……”
他的指尖覆着一层薄茧,所到之处酥麻的厉害,落音起初还剧烈地挣扎着,渐渐地就软了身子,失了力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甚至觉得有些舒服。
很快,撕裂的痛感将她迷茫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试图逃离,但那人箍着她的腰,她逃无可逃。
“疼……不要……”
落音很疼,浑身就跟被车碾过一样,她越是喊疼,那人越是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长夜漫漫,被翻红浪,明明是床笫之事,最后却像是一场献祭。
清醒过来时,落音缩在床角,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她的身子滚烫,呼出的气都冒着白雾。沈诉回想起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后悔不已,他不该这么过分的。
为什么才喝了一坛酒就会这般控制不住自己?沈诉的酒量很好,只喝一坛酒根本不会有半分醉意,这次的酒很明显是有问题的。
沈诉抱着落音去了浴池,仔仔细细地给落音清理了一遍,落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整个身子发抖的厉害。
“落音,昨夜是本尊孟浪了,本尊以后轻些。”
以后?还有以后?你不是喜欢白芷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在落音的心里,这种事情是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才能做的,她不想跟沈诉做这种事,一点都不想。
落音连连摇头,掉下了许多白色的小珍珠。沈诉自知是自己强迫了人家,只好好声好气地哄着。
魔医给落音看完后,递给了沈诉一瓶药膏,红着脸叮嘱道:“魔尊,一日涂三次,您以后还是温柔些吧,她身子弱,受不住的。”
“本尊知道了,你下去吧。”
魔医走后,沈诉扯开被子,将落音从里面捞了出来,试图给她上药。但是落音挣扎得很厉害,又出现了喘不过气的情况。
“本尊让小七进来侍候你。”
沈诉走到门口,咳嗽了几声后再次走到床边,转化成了小七的嗓音:“主子,我帮您上药吧。”
“昨夜你去哪儿了?”落音记得昨夜陪自己用餐的是小七,她都不知道沈诉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魔尊忽然进来,朝着我摆了摆手,我不敢违背魔尊的命令,就默默地出去了。”
“主子,我帮您涂药吧。”
落音抱着被子哭,不想小七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哭了一会儿后,落音抬头说:“将药膏给我。”
落音拿到药膏后,一把将药膏扔在了地上。
落音一直在哭,沈诉静静地站在一旁,他想要将人圈进怀里,但是又怕落音发现自己在骗她。
哭声停了,落音抬头乞求道:“小七,你能不能送我回东海?”
她不想在这里待着了。她没办法忍受沈诉娶了别人后还对她做那种事。
“主子,我只是一个侍仆,这事我帮不了。”
落音傻笑了一下,背着他躺下了。她其实心里明白自己没可能逃离这里的。
沈诉捡起地上的药膏,塞进了落音的手里,恳求道:“主子,魔尊说我要是不能劝您把药涂了,他就将我杀了。我不想死,主子,求求你,把药涂了。”
闻言,落音旋开了药膏的盖子,“我会涂药的,你出去吧。”